很快的这场单打就以丸井文太6:4赢了,榊原司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打完排球赛出来就给自己家的司机发了短信,现在这个时间应该已经在立海大门口等了一会儿了。榊原司拍了拍忍足的肩膀:“我还有事先走了,你跟迹部说一声。”
忍足推了推眼镜:“比赛完了还有事啊?你等下给迹部发个短信吧。”
榊原司指了指校门的方向:“我上车了就给他发短信,我人都走了他可能也不会说什么。”
忍足笑着看了一眼榊原司:“是不会说什么,那你走吧。”就是不知道明天正常上课的时候那位陛下会怎么对你了。
仿佛听出了忍足潜在的含义,榊原司从包里拿了那盒多买的牛奶塞进忍足的手里:“恩……比赛完了把牛奶给迹部好了,算是我的赔礼。”
忍足好奇的看了看手中的牛奶,想起了从三年级学长那里听来的关于榊原司毒奶属性的传言,想了想没有还给榊原司,反正这盒牛奶是给迹部的,跟他有什么关系。
冰帝的天才默默的想,他其实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才叫毒奶。
榊原司潇洒的挥挥手走人了,忍足推开网球场的门走了进去,走到迹部身边将牛奶塞进他手里:“榊走之前让我给你的,说是提前走的赔礼。”
迹部把那盒牛奶拿在手里看了看,很普通的街边自动贩卖机都会有的那种盒装牛奶:“真是没有诚意,啊恩?”
没有桦地崇弘在,忍足只能配合一下迹部大爷:“ushi。”
旁边的幸村精市则挂着他那种温柔的笑:“榊君和迹部君关系很好的样子。”
迹部哼了一声,没有讲话。
今天是榊原司约好去检查眼压的日子,从神奈川到东京又被榊原司睡过去了,当然在睡过去之前从车载冰箱里补了回来刚才留给迹部的牛奶。
榊原司熟门熟路的走入了东京综合病院的眼科,站在门口和约好的黑泽医生打了声招呼,然后就听到了黑泽医生无比熟悉的唠叨声。
“都说了不要带隐形眼镜,你怎么每次来都这样?”
榊原司一屁股坐在他手边的椅子上:“haihai,下次会注意的。”毫无新意的敷衍着黑泽。
黑泽也就只是例行的提醒而已,反正他这个病人永远都不听话:“来之前没有过度用眼吧?”
“应该没有,我一路睡过来的。”榊原司仰着头看站起来的黑泽,一副乖巧的模样。
黑泽忍不住黑线:“把隐形眼镜摘了。”榊原司的隐形眼镜一直都是日抛,所以他也毫不在意的摘掉就直接扔进了装有医疗废弃物的箱子里。
然后重新坐了回来。
黑泽的脸忍不住变成了面无表情,每次看到这个人装的一脸乖巧的仰着头等他测眼压,就很生气,因为只有在要测眼压的时候才会这样,一离开医院照样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黑泽先是用指压的测量方法大概估计了一下榊原司的眼压,然后开始进行表面麻醉。指挥着榊原司躺在床上,然后自己则计算着时间将测眼压前的表面麻醉时间。
十五分钟后,在榊原司又昏昏欲睡的时候,黑泽拿着z眼压计过来了。黑泽把人摇醒:“清醒一下,看着指示灯。”然后左手拇指和食指分开了榊原司左眼上下睑,右手将眼压计足板垂直放在角膜面上,观察眼压计上指的刻度。
然后榊原司用右眼捕捉到了黑泽突然黑下来的脸。
“榊·原·司·君。”黑泽一字一顿的叫榊原司,“给我解释一下你最近都做了什么,让眼压超出浮动范围这么多?”
榊原司闭上眼装死。
黑泽气的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不要装死,等你走了之后我会打电话给榊先生跟他谈谈这个问题的。”
榊原司默默的睁开眼,然后对着黑泽眨了眨眼。
“装什么可爱!”黑泽伸手一拳锤在榊原司的腹部,“你怎么一点都不上心!”过来拿榊原司开药条的护士小姐站在一旁捂住嘴忍笑。
黑泽从病床前离开了,“起来再测一遍。”
榊原司闭紧嘴十分听话的从床上起来,单手捂住左眼坐到了另一台机器前,黑泽用非接触式眼压计又测了一遍,发现眼压值跟刚才几乎是没有误差。黑着脸坐在桌前开始写单子,将单子交给了在一旁等了一会儿的护士后,榊原司转过身和黑泽大眼瞪小眼。
护士很块就回来将这个诡异的气氛打破了,榊原司因为刚才表面麻醉的原因被黑泽用手撑开眼睑并没有什么感觉,然后左眼一黑,需要的药已经被黑泽滴了上去,然后在眼角涂好了药膏之后。黑泽拿了剪好的纱布将榊原司的左眼蒙住:“站起来,站到那边拐角,给我站好了。”
涂完药其实榊原司除了不能躺下以外坐在一旁是没有关系的,但是作为医生的黑泽很生气榊原司的行为,干脆的让他去面壁了。
榊原司右眼看了一下幸灾乐祸的护士,冷哼了一声然后乖乖的站到了墙角。
过了十分钟,黑泽越看榊原司越碍眼:“别在这边碍我眼了!出去转转,一个小时后回来,不准躺下!”
榊原司立即像逃一样逃离了黑泽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