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卡丽想了想,率先说道:“我的父母都是均衡教派的忍者,他们是均衡最忠诚的信徒,所以我从小就时候就他们励志训练成一个强大忍者、忠诚的信徒,在我的非常非常小的时候,我是非常羡慕均衡教派之下那做良青城里面的孩子,他们没有严格的训练、没有完成不了训练就被体罚且不许食饭的惩罚。”
说着看了看轻弦,继续道:“到了我的孩童时期,我的父母已经将均衡的思想教义彻底贯彻到我的内心之中,从我明白了均衡教派为什么要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时我就在也没有对那时候的生活升出一丝怨念与不满,在某一天母亲正在给我进行着严格的体能训练中忽然一个人闯了进来告诉我母亲,父亲在外维持均衡时牺牲了。”
说到这里阿卡丽冲着轻弦苦笑了一下,道:“我还记得,当时那个忍者试着将我的母亲拉到一旁,可我的母亲非但没有让我离开,而是让我走过去仔细的听清楚那个消息,等那个忍者走了之后我看着母亲,她的脸上全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悲伤,那是坦然与理所应当的眼神,她摸着我的头,笑着说。”
“既然是为了均衡,就没有理由悲伤啊。阿卡丽请你记住,当你的死亡是为了时间的某种平衡,那么请死不足惜。”
阿卡丽像是在对着轻弦学着她母亲当时的口气一样,语重心长且非常坚定。
“…………”轻弦没有评价当时她母亲的做法,而是礼物侧耳倾听。
“母亲对我的训练非常严格,但往往那些代价换来的会是更多,我的天赋卓越,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可以赶超绝大部分的成年均衡忍者,这也使我和我的母亲异常骄傲。”
阿卡丽的脸上逐渐浮现出一丝丝向往回忆。
“那时的生活是非常充实且可以让人向往的,虽然劳苦但我很喜欢,平时都是我的母亲与我在一起进行演武,偶尔母亲会外出执行维持均衡的任务只剩下我自己,但就算只剩下我自己一个,那我也绝对不会怠慢训练的。”
“可打破这我认为可以赞美为均衡的生活在那一天被打破了。他们将母亲的尸体抬了回来,我看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断气了,身体变得冰凉、粗糙的手指不会再动弹一下、变得僵硬,就像是我以前看到的那些尸体一样。”
“当时我没有哭、没有叫、没有悲伤,记得劫说说过,那时候我的脸就像是师傅平时的表情那样古井无波,我只是将那布继续蒙在她的脸上然后径直走出正院继续进行还没有被完成的演武训练。”
看向轻弦,阿卡丽深呼一口气。
“我不知道当时那些人看我是什么表情,我不需要那些人的看法与表情,我只是明白只有那些个真正信奉均衡的人才会理解我。”
“但永远不会有人知道我的悲伤……”
她突然表情不再那么无所谓的样子,苦笑一下看着蜡烛,继续道:“后来才知道,母亲是在北方诸郡进行绞杀妖魔之中命丧的。”
“对了,你不是一直都在疑问我为什么这么执着你身上的妖气为什么与鬼面蛛的相同吗?”
“因为啊,杀死我母亲的那些妖魔是吸收了鬼面蛛在那座山遗留下来强者的尸体,所以那些妖魔都是被染上了鬼面蛛的气味,如果说是鬼面蛛杀了我母亲也是不为过。”
“那是间接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