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后院后院恢复原状,初七将生机勃勃的草木,趁着路上没人,全都移栽到了小区的绿化带中。
至于后来巡逻的保安,会不会奇怪花草为什么突然茂盛起来,那就不是初七考虑的问题了。
符月引气入体成功后,闲暇时开始认真钻研《玄符真经》上的内容。
遇到了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事儿后,她对二十四岁的生死大劫难深信不疑了。
好死不如赖活着,虽然总是被命运捉弄,但符月还是想好好活着。
中午一点,白忘归准时下了楼,他难得没穿休闲装,改穿上了一套深蓝色西装,还系了领带。
正经严肃的西装,被他穿出了强烈的禁欲感。
“走吧,拍卖会就要开始了。”
符月强忍住多看一眼的冲动,默默跟在白忘归身后。
没想到,白忘归突然停在了原地,符月差点一鼻子撞到他后背上,两人之间只差0.4米的距离。
男色惑人,空气冷冽,符月四肢僵硬,表情有些滑稽。
“就穿抹布出去么?”
白忘归一开口,自带伤害加成。
符月低头看了下她的果绿套头衫和浅蓝牛仔裤,再对比白忘归看起来就很贵的定制西服,突然觉得他的话也没毛病。
去拍卖会那样的场所,穿成这个样子,还真有点儿寒酸过头了。
犹豫了一下,符月试探着问到:“要不,白先生和邢律师一起去拍卖会,我在家等账单就好了。”
白忘归转身,凉凉的说了句:“跟上吧。”
完全摸不清楚白忘归想法的符月,只得跟在了后面,谁让客厅损毁跟她逃不开干系呢。
所以,做好人好事儿也是有代价的。
如果下次再碰到这种事儿,符月一定会先将油画取下来,地毯卷起来,连带所有古董一起放到地下室中。
自始至终,符月都没想过,下次遇到这种事儿,她还可以选择退避三舍。
白忘归将大红色跑车从车库中倒了出来,流线型车身,在阳光下熠熠夺目,光洁如新霸气十足。
他戴上墨镜,摇下车身,冲符月鸣笛:“上车吧。”
不得不说,这样的白忘归比明星还要炫酷,绝对能让小女生尖叫。
但不符月不是爱花痴的小女生,她只是一个老实本分,还有点儿晕车的普通人。
跑车名贵非凡,连座位都是真皮的,冰冷的奢华感,直冲冲的往脸上砸。
问题来了,车上除了驾驶座外,只有一个座位,符月望了一眼初七,略带歉意的问到:“初七,你待会儿能直接虚华坐在我身上么?”
每次跟白忘归近距离接触时,初七都有逃跑的冲动,但现在,她竟然要跟他坐在同一辆车中。
不,还要并排坐,转脸就能看到他!
初七心慌慌的问了句:“月大人,我坐车顶行不行?我坐车里,怕您和白先生冷。”
这个借口实在太蹩脚,符月是初七的主人,她身上阴气根本影响不到她。
而且,初七的阴气收放自如,只要她不刻意释放,白忘归也不会受影响。
(喵呜,天天没人理陵子,寂寞的更新,呜哇呜哇呜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