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只好拿伊尔迷撒气“是,大少爷你聪明,明明看穿一切却站在岸上看戏,合着你觉得这一切都跟你无关是吧?”
“喂喂!别迁怒!”伊尔迷举手投降“我已经说了,自愿进牢房也不愿把主导权交出来是我没料到的,纳纳!不是越了解就越能精准判断的。我没办法站在客观的立场冷漠的把你当做一组数字一样分析,所以失了先机!”
这话中听,饶是唐纳此刻被各种愚弄羞耻恼怒所占满,也忍不住心里一暖。
“喂!喂!”等着看男女撕逼却冷不防又被塞了一把狗粮的一护不满了“你们倒是说说外面的家伙怎么处理?别别,别亲上了——啧!”
一护只能默默的移开眼神,正正对上了从包围圈走进来的朽木白哉!
“是你?”露琪亚被带走,同伴被打伤,自己一次次被吊打,一护看到他可谓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没想到引来的旅祸会是你。”白哉冷清到“你说你来救露琪亚,却没做好无视一切也要达到目的的觉悟,居然被这样暧昧不明的消息转移注意力。”
“你管我!露琪亚会救,同伴也不会放任不管。”一护愤怒到“阻碍我们救露琪亚也就算了,还特地玩这种花招拖延时间,你是打心底要置自己妹妹于死地啊!”
白哉脸上闪过一瞬阴沉,拔出千本樱“不堪为谋!”
细长的刀刃和无柄的巨型大刀相撞,一瞬间崩开的灵压居然冲散了周围的六番队员。
唐纳和伊尔迷也不急着走,就准备围观一遍本土之间的大战。
他们穿梭这么多世界,最大的财富其实不是那些商机或者只存在于其位面的珍宝,而是不同世界力量的表现形式。
但殊途同归,唐纳认为只要找到了那关键的一点,将这些全都串联起来,她就能更进一步的摸到力量的本源,从此以后再无瓶颈之说。
可事态明显没她想的那么悠哉,两人还没打几个回合,就听到整个静灵庭传来一阵刺耳的噪音。
听到这声音最失态的是白哉,他一刀隔开一护的刀,怒不可歇的冷声到“岂有此理!他们居然敢——”
然后丢下一护转身就往那个方向走,不料一护也是敏捷的,见他反应不对早走提防,白哉转身的瞬间就拉住了他的广袖。
“发生了什么事?说清楚!”
白哉冷漠的看着他,空白的表情里分明闪过了一丝恨其不争。
“露琪亚的处刑提前了,在没有知会我的情况下。”说完撕掉被他拽住的袖口瞬步离开。
一护被这消息,连带白哉不同寻常的反应怔了一会儿,然后像是惊醒一般把那截袖口收进怀里,跟了上去。
不管怎么说要打倒那不顾妹妹生命的混蛋,然后把袖子扔到他身上,接着再来讨论反应异常的问题。
唐纳还等着看武斗现场呢,这一转眼人全没了,而且最后那个画面,她指着两人离去的方向,说话有些结巴——
“这,这是断袖吧?没料到巧合中还能见到这典故!”
伊尔迷疑惑“有什么问题吗?被不想理会的人拉住了这不是正常反应?有一次西索这样我也撕过袖子!”
只不过置衣费让他千百倍的赔偿了而已。
唐纳悚然一惊,回忆了一番这俩人一贯的相处模式,然后黑着脸扯过伊尔迷的衣领拉下他的头——
“喂!你俩没什么吧?以前不觉得,现在想来那家伙事事由着你,连代你受过都毫不抱怨,这tm简直对你是真爱呀!”
“够了!你这怀疑毫无道理!”伊尔迷气愤的抽出自己的衣领。
实际上却在琢磨是不是西索什么行为引起误会了,并决定回去绝不放过他。
见唐纳还要纠缠,他忙转移话题到“那边的事不去看看吗?我打赌,至少有七成的概率当初忽悠你那人参与其中。”
唐纳果然顾不得纠缠男朋友与基友关系好的话题,这毕竟空穴来风,而自己被忽悠蹲了两天班房却是实打实的。
要是她自己发觉,也就置之一笑,可被事事受自己控制的男朋友点出来就丢人丢大了啊!
就像明明没有任何才能还非要管事一样,种种羞耻感让她老羞成怒。
她掰了掰手指“嚯?既然那家伙这么有能耐运筹帷幄,那咱不添点乱怎么显得出人力挽狂澜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