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冯全用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心里很激动,“卧槽,小伙伴中间,就有很多和家人失联的,估计他们的家人就在长城沿线,给他们一个月的时间让他们找去呗。
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要是因为这个能让小伙伴们破镜重圆啥的,真是善莫大焉哟。
这次领头修建京沪杭国防工事,正好需要大量人手,有多少要多少,年老体衰的可以去基地养老,还有小盆友啥的可以进学校读书,!”
大当家冯全亲自打了招呼,总部设在六姨太杏儿家附近的有关部门迅速行动起來,一封封电报迅速传到中条山基地以及设在各个地区的分部。
大当家冯全不在,炮头王大龙、粮台朱文、水香沈思南义不容辞的暂时接管了中条山基地。
基地内的大型会议室里面,群贤毕至,管家张老三、武术总教头霍殿阁、军事总教官张灵甫以及各个百夫长和副百夫长济济一堂。
当炮头王大龙亲自读完大当家冯全签发的电文时,欢声如雷有木有,特别是百夫长翠花更是因为激动而嚎啕大哭,在座的都是风雨同舟的好伙伴,都知道他和妻子儿子已经失联两年了,纷纷安慰和提前祝福。
“翠花哥,这下你就不用每天婆婆妈妈的长吁短叹啥的了吧!”
“是啊,等你找到了嫂子,别忘了给弟兄们摆酒啥的!”
“嘻嘻嘻,俗话说得好,久别胜新婚,翠花哥,等你找到翠花嫂,一定要悠着点哟!”
“嘻嘻嘻”
“哈哈哈哈”
......
武黄埔,文北大,同时毕业于这两所华夏的最高学府,军事总教官张灵甫说话的水平自然高出身边只是在识字班里面扫过盲的小伙伴们好几筹。
“翠花兄,原谅弟弟也酱紫称呼你,弟弟就预祝哥哥马到功成,旗开得胜,!”
这么多小伙伴都献上真诚的祝福,百夫长翠花深为感动,有点不好意思的擦干眼泪,对身边的一圈人拱了拱手。
“呵呵,谢谢各位弟兄咧,这个,这个,我两年多沒见到她们娘俩了,有点急,我先告辞,嘻嘻嘻,捋着两年前的路线说不定就能找到她们娘俩!”
着急忙慌的说完这句话,翠花又仔细的叮嘱了一下副百夫长,把工作移交给他,从粮台朱文那里预支了些钱财,撒腿就跑有木有。
看到乐观豁达的翠花这么着急的跑了,基地余下的精英们纷纷发出了善意的哄笑,心里面也同时赶脚到了來自大当家冯全的温暖。
基地有规定,任何人也不得擅自行动,特别是百夫长级别的,翠花很了解这条规矩,并不是一个人在行动。
随便从百人队里面挑了2个机灵的部下,每人腰里藏着两把盒子炮,一人一骑就风驰电掣的离开了基地,满怀信心的踏上了寻找老婆孩子的征程。
......
这一日,翠花和两个小伙伴已经來到了燕赵大地,再往北走,就是三不管地带热河省了。
尽管出來十多天还是沒有找到自己的老婆孩子,翠花的信心依旧很有,也不着急,逢村必进,遇人就打听。
“哒哒哒”
“哒哒哒”
马蹄声阵阵,个子稍微矮一些,但格外有精神的一个小伙伴伸手往前一指,大声说道,“翠花哥,前面有一个小村庄,目测起來也就十來户的样子,奇怪的是,肿么看不到人影呢!”
高个接过话茬,笑眯眯的说道,“呵呵,是啊,翠花哥,咱们还进去看看咩!”
“卧槽,为不定你嫂子和侄子就在这个村庄落脚呢!”
“嘻嘻嘻,真的说不准哟!”
“是啊,咱们快点过去吧!”
“好的,走你!”
“哒哒哒”
“哒哒哒”
翠花话音刚落,三匹高头大马就快速的冲向这个小村庄,依稀能看清楚那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并且距离越來越近了。
与此同时,女翠花和儿子狗剩刚刚吃过午饭,既然已经决定要离开这里,饭后翠花就打好包裹,牵着儿子的小手走出家门。
猛回头,再次恋恋不舍的看了看这个生活了两年之久的家,翠花幽幽的说道:“狗剩,今天你娘要带你到大上海找你爹去了,咱们娘两个在这里住了两年,还沒见过这里的主人呢,咱们一起给人家磕个头吧!”
“嗯哪,俺听娘的!”
看到妈妈跪在地上磕头,年仅三岁的狗剩也有样学样,姿势非常的标准。
想起两年多來的一幕一幕,又考虑到此地距离大上海还有千里之遥,前途未卜,跪在地上的翠花再次失声痛哭起來。
“呜呜呜”
三岁的狗剩罕见的沒有跟着妈妈一起痛苦,伸出小手给妈妈擦着眼泪,很有小男子汉气概的说道:“妈妈别哭了,说不定过几天咱们就能找到爸爸!”
“哒哒哒”
三匹马已经冲进这个村庄,夫妻同心,正在马背上的翠花,看到了一个跪在地上痛哭的身影。
“咦,肿么这么熟悉呢,卧槽,不会是她们娘俩吧,难道是有缘千里來相会,吼一嗓子先!”
“翠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