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心似箭,这个词,现在非常适合邹立此刻的心情了,近千里路,三天就到了。看到既熟悉又觉很陌生的家乡,不觉有点迟疑。进自家庄园的山路与官道的路口,以前是什么也没有。现在出现了几排房子,这几排房中最明显的一间上面飘着一个酒晃子,在风中猎猎的响。
这不是一间酒楼是什么?在酒楼的对面就是一间药堂,在药堂的旁边还有一间铁器铺。几年不见一个微型的市镇诞生了。在酒楼的旁边有一座高大的门楼,上书:“邹家庄”。
穿过门楼,不远有一条河。以前河上有一条小木桥。现在,过河的木桥没有了,变成了一座颇有气势的石桥,横跨十几丈的青阳河,石桥的桥面足有三辆马车宽。跨过石桥,山路修得宽阔平齐,蜿蜒向上。
这也太快了吧!他曾同邹富讲过卧虎帮鹰堂的作用,及飞鸽传书。
邹立没有进酒楼而是直奔自家庄园,刚到谷口,又见到一座高大的门楼,门楼两旁站立着两个青年大汉。
邹立一到门口就听到一声大喊,:“来人止步,此地是邹家庄园,有事需先通报。”
邹立跳下马,拱一拱手,“我叫邹立,回家探亲。”
“邹立,这个名字很熟悉,邹立是谁?”一个大汉问另一个大汉。
“邹立,大少爷的名字,大少爷在卧虎帮,已有好长时间没有回来了,是大少爷回来了!”另一个大汉大声说道。
随即又道:“大少爷,请恕小的不识,请稍候,我们即刻前去通报。”
一会儿,谷口转出几条大汉,其中一个正是他家早期收养的家仆之一,邹强。
邹立去卧虎帮时,邹强28岁,此时过了五年,变化不大。邹立一见就认出来,忙叫到,“强叔,我是立儿。”
领头的大汉也认出来了,惊喜地大喊道:“大少爷,你可回来了。”
又转身向那两个青年大汉说,“你们连大少爷都不识,将大少爷拦在此处,还不向大少爷认错。”随后安排一个人向老爷送信,说是大少爷回来了。
邹立一摆手,“不怪他们。走!我们回庄去。”一路上,邹立问起怎么在此地立起一个门楼。
邹强说:“自大少爷去卧虎帮那一年,我们家就办了一个酒坊,这个大少爷也是知道的。”
邹立点点头,这个他知道,当时新酒刚出来,主要酿的是药酒,用于自家药堂里卖。这不应当是在此建门楼的理由啊!难道药酒很赚钱吗?
邹立问道:“药酒很赚钱吗?”
邹强道:“开始自然只是卖给自家药堂,后来又有一些其他镇上的药堂也来提货,甚至一些酒店,饭店也来要货。有些酒店甚至要求我们酿一些非药酒的来卖。对于这些要求,老爷自然不会拒绝。酿酒的师傅技术确实好,经过改良,酒的品质更好了,需求量一大,差不多隔几天就要用车送货到外面各镇,甚至一些县成里也有要货的。
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了些不三不四的人,经常到谷口,或庄中窥探,恐吓我们。后来县城里的酒不做了,只做几个镇上的。老爷还把庄子周边的山林及官道旁的一片土地全购下,扩修了进庄的山路,修了一座石桥。在此修建了一个门楼,派人守护,在官道边也修了一间酒楼。
老爷还说,以后有钱了将周围的山上也都修上城墙,如今只在四周修建了几座哨台。”
邹立听到这里,向四周看了看。这个山谷也就2里宽,山谷两边各一条山梁一直延伸到山谷深处的高山上,山梁的外边也是山沟。只要在谷口、谷里及山梁上筑上城,就相当于一座小城了。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光筑城的费用以他的眼光,只怕不下三万黄金。以目前邹家的实力是无法做到的。
邹立暗道:“与其筑城,不如提高自身的实力。五年多前,父亲的修为已是八层中期,不知这几年怎样了。”
说话间就到了庄门口了。刚过风雨桥,邹立见前面跑来几个少年,虽然几年不见,但面貌依希记得。
“二弟,三弟,四妹。”邹立大声叫着。
历经风雨,邹立成熟了不少,几年不见,一种兄弟之情由然自心中生起。
“大哥!大哥!”几人同时叫道。
正在这时,邹立见到,一道黑影扑面而来,“大哥,你是不是不记得小妹了!”
邹立的身手如今非同小可,自然看清是谁,一把抱住说:“怎么不记得我家莹儿了呢?这不大哥一有时间就回来看你了吗?”说着用手拈着对方的鼻子。
“不要碰我的鼻子,小心把我的鼻子捏坏了。”小妹莹儿扭着头说。
“好,我不捏我家莹儿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