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不在意,但却并不表明王志不在意,这个人情王志会铭记于心的。
王志接了钱袋子便告辞离去,房玄龄却是吩咐管家去送王志,而他本人等王志走后,原本和善的面庞却是立刻变得铁青,直接向着祠堂方向走了过去。
一路上房府下人见到平时满脸和善的主子如今脸色铁青,俱都远远地站在原地不敢吱声,直到等房玄龄走得不见影子了,才敢悄悄离去。
王志自顾自的回自己的新家去了,而房府祠堂内,此时却是另一番情景。
房玄龄来到祠堂的时候,房夫人正在拉着她的宝贝儿子坐在那里,等候房玄龄来行家法。
房玄龄铁青着脸来到了祠堂,本以为房遗爱会老老实实的跪在那里等候自己,却没想到这家伙非但没有接受惩罚,反而搬来了自己母亲这做靠山,这一下使得房玄龄的脸色更加的不好看了。
“二郎不就是和人比试,输了点钱吗,你何必铁青着一张脸,还要对二郎行使家法,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房玄龄一进祠堂的门,房夫人便开口质问开了。
“输了一点小钱?你没问他刚才在府门口是如何做的,竟然敢公然派人殴打前来讨账的王志……”
“打就打了,一个小人物,哪里需要惧怕的。”
“小人物?哼!他可是前太子詹事,可是一个计谋百出的谋士……”
“一个前太子詹事,打了也就打了……”
接连被房夫人打断话,房玄龄愈发恼怒了,在自家夫人这句话还没说完的时候,便怒声道,
“够了,慈母多败儿,你也不问问他与人相斗的那首诗是哪里来的。”
见房玄龄真的发火了,房夫人也知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肯定是二郎对自己隐瞒了什么,赶紧将目光投到一旁的房遗爱身上。
房遗爱本以为搬出自己的母亲,以往日父亲惧内的性情定然不会再对自己行使家法,没想到自己这次真的闯下了大祸,父亲连母亲的面子也不给了,是真的生气了,自己一顿家法定然是逃不过了,房遗爱只能交代实情了。
“孩儿的那首诗文是在父亲书房看到了,并不是孩儿自己做的。”</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