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徐母顿时脸上一阵笑意,但还是皱眉说道:“如今这许昌都是他曹贼的人马,汉室已经岌岌可危,身为大汉子民,吾儿还是应当早作打算,若刘荆州不要你,你可以找益州刘璋啊。”
可徐庶却道:“刘益州生性懦弱,虽其父刘焉乃一代枭雄,但这几年,自刘璋接手益州以来,只守不图,偏居一隅,蜀军将士久疏战阵,其地早晚会被他人所取,此等主公一守门郡守,不侍也罢……”
“那还有……那刘皇叔呢?”徐母此刻听到儿子的话,也是点了点头,但还是提了一个人。
徐庶顿时一怔,“母亲说的……可是那左将军刘备?”
“正是。”徐母道。
然而徐庶却又是一笑,“刘玄德姑且此人比刘璋好一些,但久居许昌困地,上有曹操把持朝政,下有淮南侯曹信,掌握八十二营曹军将士,他刘皇叔怕是难有出头之日……再者孩儿可没信心能辅佐的了此人啊……”
正当徐母与徐庶母子一时了无头绪之际,却是忽而,从门外猛然传来一声大笑。
“哈哈哈哈,徐元直此话一语道尽各路明主!如此偏偶之地,真是大才埋没了!!”
话音刚落,屋内徐庶猛地站起来,一回头,似是这声音还没到,就猜出了这个人的名字。
“庞统!”
果然,屋外进来四人,第一个人气质大气倒不知是谁,还有第四个中年人也不知道是谁,不过第二个人和第三个人却是徐庶非常熟悉的,特别是第二个人。
庞统此时也意外看着对方,“奇怪,我还未露面!你小子怎知是我?”
徐庶却是也笑着,没有在意最先进来的那个人,当即对着庞统就是来了一个熊抱,“嗯!天下第一奇丑之人,也有着天下第一奇丑之声音?你小子这声音,我徐元直就算你化成了灰,我也听得!”
庞统一听,原先还很欣喜,不过片刻就勃然大怒猛地踹开对方,但二人这么对视一眼,半晌却也是齐齐仰天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
“好你小子,数年不见,当时酒楼被辱少年,到如今也成了堂堂曹营的军师,真是落毛变了凤凰,真应了凤雏那句戏言了!”徐庶此时大笑起来。
庞统笑道:“嘿嘿,当日你仗义拔剑,可把我吓了一跳,自当年我就从未见到过你,你也离开了水镜学院,唉……你可不知道,自从你走了之后,那个叫诸葛亮的小子就夺了你的位子,成了司马微先生最得意的门生了!”
“你小子这可是冤枉我!谁不知那时候老师最喜爱的是你和小诸葛!我是被你们逼走的才是!”
如此说说笑笑,倒把一旁的曹信吓了一跳。
乖乖,这两个人的叙旧也太高端吓人了吧,一句小诸葛、诸葛亮那小子,要不是如今在这个时代,不知道的人还真会被他们的谈话吓得连裤子都尿了。
曹信是第一个走进来的,但出于别的原因他没有第一个说话,而是任由庞统和石韬上前叙旧,不过这三人攀谈了一会儿,曹信倒是注意到了床榻上的老妇人。
估计,她就是徐母吧。
曹信这时想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