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五九年一月中旬
新的一年已然开始,当江户城里至今还在探讨着跨年之夜时那声巨响以及在天空中绽放的“魔性之花”时,在象山书院里小室中我手里捧着一本荷兰文读物,正在听着佐久间象山的讲解。
本来我自己打算和佐久间象山商量一下用英语读物的,可是仔细想想最后还是放弃了,我是会英语但是佐久间象山不会啊,难不成为了教我他去自修一门外语吧,好像我还没有这么大的面子。反正,技多不压身,我就跟着他去学荷兰文吧。
这时是一月,我开始学习荷兰文。
五个月后,也就是六月,我的荷兰文有了长足的进步,虽然让我自己开口说的如何如何我自认是做不到的。但是让我自己去看一些不是很高深的荷兰文读物自是没有问题了的。
这一日,又是春暖花开,阳光明媚的好日子。
“所以说,从炮口到·······”跪坐在前方的佐久间象山解释着书本上的东西,而我则跪坐在下方听着佐久间象山的讲解。不得不说,作为后来者并不代表你就已经无敌了,在这个时代我依旧学到了很多很多的知识,有些知识或许在后世已然被淘汰,但是在这个时代依旧是正确的,所以这些知识还是值得我去学习。
又是两个时辰过去,红日西斜,到了下课的时候。
“村辅啊,今天晚上我们出去喝一杯如何?”佐久间象山见我收拾完了,问道。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喝一杯?
“老师,您在开玩笑吧?”我试探的问了一下。
“没有,就是去喝一杯。”得到佐久间象山肯定的回答,我更觉得摸不着头脑了,到底是怎么了?
于是我们师徒二人一同离开了象山书院,离书院不远处就有一家小酒馆,挑开门帘我和佐久间象山就坐了进去。
“快一年了吧?”佐久间象山要完酒菜,在坐等时,看着我问了这么一句话。
“是的,老师。”我回答道。
“还记得去年,我教你儒学时,我们两人之间的一次争论么?”
“记得。”我自然是不会忘得,那是佐久间象山第一次对我进行有关于他自身学说的教学,结果这次教学在我有心的前提下,变相的成为了我“教”他的“第一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