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脱下了官服,换上了自家衣服。
当听两个官差说道,没找到话匣子。
又转述了当地老百姓的话:
“老百姓说了:你们官老爷的话匣子在哪里?”
听到这里,那霍县官才有些恍然大悟。
但又一想:那刘杏哥,这不是在戏弄本官吗?
顿时,一股邪火直冲脑门,也不顾的下班了,重新披上官服,大声对属下嚷嚷着:
“快去带那刘杏哥,本官现在就要再来审他!”
随着堂上一声:“升—堂”的喊叫,那霍坛兴已坐到了公案的后面。
他将惊堂木再朝案桌上一摔,厉声喊道:
“带刘杏哥!”
于是,杏儿哥还是被人绑着双手,推搡着来到了公堂之上。
霍坛兴先将惊堂木,又在桌子上“啪”的猛地一摔。
然后,这才拖着公鸭嗓子恶狠狠的说道:
“刘杏哥,你真是一个大胆的刁民!
竟敢在本公堂之上,还编造什么“话匣子”的鬼话来戏弄本官,可见,你已是骗人成『性』。
你这样做,是需要付出代价的,要罪加一等!
看你还有何话可说?”
“县官老爷,现在,我可真的有话要说了。”
吓了霍坛兴一跳,说话者是谁呀?
正是堂下跪着的杏儿哥。
也不管霍坛兴是否允许?
杏儿哥接着说道:
“县官老爷,在这公堂之上,我可不是故意要熊你。
我本是来这里讲理的,但是,一升堂,你就『逼』着我熊你,当然,我也就只能这么做了。”
“你还敢血口喷人?
哪个『逼』迫你熊人了?”
一听杏儿哥的话,气得那霍坛兴又是一阵血朝上涌,气呼呼的问道。
“当然是你了:县官大人!
刚升堂时,你就说道:
如果我能骗了你,你就可以放了我;
如果我骗不了你,你就要宰了我!
你这不是在『逼』着我骗你吗?”
杏儿哥心平气和的说道。
“什么?什么?你……你这是倒打一耙!”
杏儿哥的几句话,把个霍坛兴噎得半天喘不上气来。
他呼呼地喘了半天气,这才又说道:
“好、好、好,刘杏哥,就算是本官『逼』你骗我,本官今天就不宰你了。
但是,若就这么放了你,本官那是失职。
今天,若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也不知本官的手段。”
说到这里,霍县官把惊堂木朝着案桌上又是狠命的一摔,高声喊道:
“衙役们!”
“喳”,衙役们一声呼应。
“赶快准备一张大门板,本官要把刘杏哥绑到门板上。
今夜,就放到“野狼谷”去,他是能活,还是能死,那就要看他自身的造化了!
刘杏哥,今日本官没有食言吧?
本官那是真的把你放了。
哈哈哈哈!”
说完,霍坛兴得意地大笑起来。
“喳”,两个衙役一声呼应,出去找门板去了。
“霍坛兴,你这是亵渎朝廷法律,糟蹋公堂,草菅人命!
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那“野狼谷”,从前,杏儿哥曾经经过那里,知道那里是个野狼成群,经常伤害百姓的地方。
到了夜晚,那里是没有人敢经过的。
而现在,霍坛兴要把自己绑到门板上,夜里放到那里,那不是死路一条吗?
因此,杏儿哥大声谴责到。
“什么朝廷法律、公堂?
我就是这里的法律,我就是这里的公堂,你能将我怎么样了?
哈哈哈哈……!
还没等录得口供,你今夜就逃跑了。
那是你自己逃到了野狼沟,若是让狼给吃了,关我什么事啊?哈哈哈哈!
大家说说:是不是这样的呀?”
这霍坛兴别看是个糊涂蛋,长了一个肥猪脑袋,那整起人来,可一点儿也不含糊,手段既狡猾而又残忍。
“是呀,是呀,他自己出去被狼吃了,关我们什么事呀?
哈哈哈哈!”
堂上衙役们也七嘴八舌的应和着。
说话之间,两个衙役抬着一张门板来到了公堂上。
一声呼喝,三个膀大腰粗的衙役扑向前来,摁住杏儿哥。
七手八脚一顿捆绑,把个杏儿哥绑得像一个朝天的“大”字那样。
仰面朝天躺在门板上,丝毫也不能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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