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开她的衣衫,一对硕大皎洁的双峰便傲然的颤巍巍抖动起来,勾魂夺魄!
黄莺臻首仰起靠在身后摆放了清香美味的琴桌上,满面如三月桃花开,全是红霞,一对如水的眸子媚眼如丝...宋易只是略微在她鼓胀的胸脯前一点拨,黄莺顿时如遭电击一般发出一声酥腻的颤音,惊得她自己都赶忙伸出了玉手去掩住自己的小嘴,惶恐娇羞不胜...
如一尊怪势菩萨,黄莺镇守枕着琴桌,一手撑地,一手掩口,一对傲然双峰被宋易恣意『揉』捏把玩,春『色』如火如荼。
不堪折磨,黄莺突然松开了掩口的玉手,按到了宋易的脑后将他的一颗头颅整个的按到了自己雪白的胸口!
宋易也是一愣,然后是一醉...便感觉自己的脑袋仿佛沉入了一堆琼脂软玉当中一般,被那股熏人的『奶』香气给弄得身心俱醉。
当宋易沉入她身子的瞬间,黄莺陡然张大了自己的樱桃小嘴儿发出羞人的呼声,臻首一仰将桌上一碗白花花的米饭撞翻.....
她以一个艰难而羞人的姿势迎合着宋易的索取,又在欢愉与刺激当中呐喊高歌。
几番香汗淋漓,黄莺早已瘫软如泥的见了几次真佛,个中的快意美妙自然是让她骨肉俱酥。
在一声混合着男女的共同喘息声中,黄莺终于瘫软在地毯上只剩下骨肉的细微颤动,而宋易也终于软趴趴的歇在了黄莺雪白的肚皮上不肯再动一丝。
在欢愉混『乱』中,黄莺不满红霞的双颊竟沾染了许多的雪白米饭,然后在碾压研磨当中尽数如泥。
这一番青丝散『乱』,白米如泥满脸满头的景象更为这般荒唐添了几番风情。约莫是用了几顿饭的功夫宋易才从黄莺的肚皮上下来,然后又与黄莺在异样的氛围下用膳补充了体力,最后才终于开始整理散『乱』不堪的衣裳与容颜。
只是宋易倒还好,黄莺的一身衣裳却因为先前垫在了两人身下早已变得湿滑不堪,而那些被碾碎的米饭粘在发丝上则更是难以清理,最终宋易不得不自己重新出门去为黄莺取了一套新衣换上才敢出门。
在黄莺简约的小宅子的小房间内,沐浴后清汤寡面更显粉嫩风情的黄莺依偎在宋易身上有些娇憨的说道,“有段时间王苏总是热心的帮着忙呢,这段时间来得也少了,听说是要嫁人了......”
宋易半眯着眼眸沉默不语,似是假寐。
黄莺见他不应,又接着问道,“你真的不去看看她?”
宋易淡淡的说道,“见过了,是有些不一样了。”
黄莺微微诧异了一下,她以为宋易是还没见过王苏的,此刻一听才觉得宋易的声音似乎过于平静,但是一想到自己当初的难熬和羞恼,顿时醒觉过来其实不是宋易不明白她要说什么,而只是他的想法有些难以捉『摸』!
“女子么,到了年龄总是会显得更好看一些,所谓女大十八变...既然见过了,那你怎么看的?”黄莺好奇的问道。
宋易无奈的笑道,“我总听说都是自家的娘子阻止自家的夫君不许在外沾花惹草的,可是为什么事情到了我这里就不一样了?你是在怂恿我做点什么么?”
黄莺羞涩一笑说道,“别人家的男儿都是三妻四妾的,夫君你在又是这般的招人眼球,我也只是觉得若是相知的人儿入了门还好一些!”
“当初青烟于你的事情便也是这般看法,按照这样下去,岂不是以后与你们相近的女子都要迎进门来了?”宋易玩味的笑着问道。
黄莺急忙辩解道,“那当然不行啊...太多了也不好的,到时候夫君你哪里会像今日这般疼爱我了,我也只是说与你听呢,若是你没有念想,那就当我没说也好的。”
说话间,宋易挨着她温润的身子不知觉间恢复了生气,如原本一直把握着的一只柔软饱满的玉兔顶端也不知觉有一粒樱桃倔强渐渐骄傲的矗立起来。
气氛忽然变得安静下来,黄莺陡然感觉到了宋易身上也有一处挺翘了起来,登时发出娇腻的颤音求饶起来......
求饶得饶,但却又是一番活『色』生香的缠绵之后,直至骨肉酥麻才休止。
一夜颠龙倒凤,羞不胜!
翌日,黄莺休了一天的假歇在家中没有去照料游戏馆与宋记酒楼的生意,而宋易则精神饱满的出了门去往德王府。
德王府的茗澈郡主恰好生辰,德王又知道宋易来了汴州,便借这个缘由邀请了一些相近的亲友到德王府去赴宴,帖子是昨天晚上丫鬟收到的!但是因为彼时宋易与黄莺正在房中一番龙缠凤舞,那名丫鬟在方外听得耳热心跳,浑身汗湿滚烫,哪里还敢打扰,直到第二天清晨才将帖子递给了宋易。
宋易收了帖子后见黄莺因为一夜癫狂身子瘫软难以下床后才不得不独自前往赴宴。
到了德王府,将路上顺便买来的贺礼交给了管家之后便被热情的迎进了设宴的后院。
此时德王府张灯结彩宛如节日盛景,院中更是欢声笑语不断,宋易正好眼见德王在与王匡庐和几个城中显贵叙话,刚想举步过去招呼一声,却被冷不防突然被斜刺里冲出来的一道人影扯住了袖子拼命的往一侧拉去...
宋易正要甩手,却哭笑不得的看见扯着自己袖子往一旁去的正是穿了一身锦簇新衣的小郡主茗澈。
只是宋易不解的是为何这丫头为何一脸愤世嫉俗的眼光盯着自己,就像是一条正咬着衣衫拖动的獒犬一般,别有一般凶顽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