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女说哪里话,以侯女的身份及进m-n时间,理应侯女是姐姐才是。”
虽然柳三娘和柳y-一直都隐藏着真相不告诉两个女儿,但在昨日的三人行中,易嬴却问了一下两人的出生日期,这才知道柳如絮竟比图莨早出生两个月,这也是图莨一开始会称呼柳如絮姐姐的原因。
可随着柳如絮谦让,图莨自然不甘心真将姐姐的名义让出去,也就顺水推舟道:“妹妹太客气了,但关于三娘的事,妹妹知道多少……”
“妹妹什么都不知道,可娘既然说这事情与姐姐无关,妹妹还是相信娘不会在这事上敷衍姐姐。”
“妹妹说的是。”
原也没打算从柳如絮嘴中问出什么,一下又被柳如絮用话堵回来,图莨也知道两人间的竞争必将是长期x-ng的了。
可对于这种竞争,图莨并不担心。
因为柳如絮假如不想在易嬴面前展l-背信弃义的一面,将来肯定不会做出什么足以影响到图莨在侯府地位的事。而图莨原本来少师府的机会也不多,相信以这种物以稀为贵,一旦图莨再来少师府,柳如絮也不可能竞争过自己。
不然柳如絮若是自己放弃在少师府与易嬴加深感情的机会,图莨就占大便宜了。
而不像图莨一样有东西要维护,不管在少师府中得到什么,这都是柳如絮的新收获。所以没有图莨那么强的“竞争意识”,要说竞争易嬴的关爱,以柳如絮这两日对少师府窜房制的理解,她根本就不会去多余担心这事情。
所以无话可说,两人就起身收拾了一下才等到易嬴从chu-ng上起来。
然后图莨来到少师府的事情虽然没有多少人知道,等到图莨离开少师府时,却也有不少人跟着一起送行。
将图莨送上马车前,乔姐就笑道:“侯女,小瑶没说错吧!易少师真有一天一夜的能耐,看你这几日在少师府过得多舒坦。”
“乔女侠说笑了,那我们日后再见。”
被乔姐一说,图莨的脸直接就红了,也不敢再去问乔姐有没有听墙的事来加深联系。毕竟这三日图莨也可说是被易嬴n-ng得无法再n-ng了,当初与易嬴在一起时,图莨还可半推半就,也是拗不过易嬴的需索。但到了其他女人面前,图莨也会感到不好意思。
可等到图莨的马车离开,易嬴才庆幸一句道:“幸好离开了。”
这不怪易嬴会叫幸好。
因为以双方的身份来说,易嬴要满足柳如絮或许很容易,但要满足图莨却很难,而且在满足图莨的同时,易嬴又要帮柳如絮母女在图莨面前争取到适当地位,不然等到双方真将真相说出来,易嬴都不知道怎样开口帮助柳如絮母女。
当然,如果不用易嬴帮助更好,可易嬴认为这并不可能。
毕竟一方是尊贵无比的皇室宗亲,一方却是下贱无比的妓户,双方却又注定会以某种关系相牵连。如果没有易嬴帮助,易嬴根本不认为柳如絮母女真有可能斗得过图莨母女,尤其还是在图莨母女都要求易嬴旁观的状况下。
因此三人行看似亏待了柳如絮,但吃亏就是占便宜。
只要图莨接受了柳如絮,易嬴就不会允许她再对柳如絮落井下石。
然后没人听到易嬴在心中的叹息,回头望向一起出来送行的柳三娘,易嬴就说道:“三娘,现在侯女已经离开,那按照约定,不如我们找个地方说说你和柳妃的事情吧!”
知道事情关键还在柳三娘和柳y-身上,众人都一起望向了柳三娘。可柳三娘即便没机会坐上盂州第一才女的位置,却也曾是响当当的青huā阁红牌,见识过的场面远在一般女人之上,稍稍福了一福才说道:“还请少师大人同三娘回屋再说。”
“娘亲,女儿也能一起去吗?”
听到柳三娘终于打算将事情说出来,柳如絮也跟着问了一句。
但柳三娘却摇头道:“如絮你就先不要过来了,因为这事情你还是缓缓再知道为好。或者说是让易少师参详一下,怎么同你说这件事。”
“……这样也好,如絮你先等本官n-ng清楚这事再说。”
同样没想到柳三娘居然会再次拒绝柳如絮,不知道事情真相如何,易嬴也只得劝开了越来越担心的柳如絮。因为事情如果真像柳三娘说的那样与图莨无关,肯定就是与柳如絮切身相关了。当然,这即使不用柳三娘说出来,仅凭两人相貌就可看出一、二。
然后在柳如絮的担心中,易嬴就与柳三娘一起回到了后院中。
等到进入屋中后,柳三娘才转过身说道:“易少师,我们就在这里说吧!易少师请……”
随着柳三娘将右手伸向上座,易嬴却没有任何理会,走上去侧着抱住柳三娘的身体笑道:“哦!三娘你喜欢在这里做吗?”
不是说,而是做。
迎着易嬴火辣辣的目光,虽然易嬴并没有立即抱住自己的要害位置,柳三娘的双脸顿时就一阵发窘,抬手微微将易嬴xiōng口一阻道:“易少师,你别这样好吗?妾身乃是如絮的母亲,你这样对妾身,却叫妾身往后怎么面对如絮啊……”
“这有什么,难道三娘你就没听说过母随女嫁吗?最多本官不bī着你们母女同时伺候本官就行了。”
一边说着,易嬴就一边伸手拉下了柳三娘xiōng口的绯衣。
而随着一双xiōng脯跳跃在空气中,柳三娘也只得一脸无奈,也是一脸羞红的主动靠入易嬴怀中。
因为只以曾经的妓户经历,柳三娘也知道易嬴现在已不可能放过自己,伸出的右手也挽住了易嬴肩头道:“易少师,那我们说好了,你不能bī着我们母女同时伺候你,但你这是打算娶如絮做妾吗?”
“不仅如絮是本官的妾室,三娘你也是本官的内人,本官以后会好好照顾你们一辈子的,要不三娘你也叫本官一声老公来听听……”
抓住柳三娘的xiōng脯捏了捏,易嬴就朝柳三娘的脸上亲去。
“唔……老公你别这样,别这样,……唔……唔,嗯……我们进房再继续吧!……唔,嗯……”
被易嬴在自己脸上一阵猛亲、猛tiǎn,三娘只得羞中带喜的主动将双ch-n和舌头勾缠下上去。
因为柳三娘虽然已有一段时间不再接客了,但这主要乃是由于柳如絮成为了盂州第一才女,用不着柳三娘再去接客,却不是说柳三娘自己就再没有男女方面的需求。只不过在妓馆那种地方,能逃脱接客的命运,谁又会想着要主动去迎来送往。
所以对于易嬴能看上自己,柳三娘心中多少还是有些欢喜。而且面对又老又丑的易嬴,柳三娘自己也没有那么多卑屈感。
于是与易嬴ch-n舌交接的勾缠了一下,虽然不知“老公”乃是现代社会对丈夫的称呼,但知道易嬴称自己为内人的意思,柳三娘却也欢喜的挽着易嬴往房间的方向蹭去。
因为柳三娘即便也知道自己不可能成为易嬴的正式妾室,但没有女人会不高兴被男人如此关爱。
即使男人再怎么老丑,只要能让女人有安全感就行。
而等到云歇雨散后,柳三娘脸上却不是欢喜,而是在满足中带着一种无奈的亲wěn着易嬴道:“老公,你也太能来事了吧!难怪一n-ng就要n-ng这么长时间,还都是要在少师府搞什么窜房制了。”
“这有什么稀奇的,但三娘你以后也要参加窜房,就和如絮一人一天好了,这样你们也不算撞在一起伺候本官。”
“这个等以后再说吧……”
随着易嬴说起窜房,柳三娘又苦笑了一下。
因为以易嬴的能耐,好像那种一天一夜的事情却也没几个女人能经受得了,所以窜房乃是必然之举。不过柳三娘虽然不好和柳如絮硬按着一人一天来排班,但易嬴的精力如果这么强,两人的确不用害怕撞在一起的事情。
毕竟有窜房制在,也方便女人自己调整休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