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稍稍惊疑一会,苏阳欢就点头道:“说不定这真是为夫草木皆兵了,要不还是为夫自己出去看看吧”
“不,我们还是一起出去,妾身到要问问易少师,他凭什么杀丞相府那么多人。”
以着丞相府的高贵出身,冉华说出来的话几乎句句都是掷地有声。
而苏阳欢虽然已注意到冉华情绪,但却并没有试图去阻止。
毕竟以上次易嬴让天英m-n弟子袭击丞相府队伍的举动,或许丞相府已经没资格上少师府登m-n问罪,但易嬴今日既然找到了京兆尹衙m-n,以冉华的身份也不可能不闻不问就让他离开,而这也是苏阳欢会进来找冉华一起出去的主要原因。
然后将苏簪留给府中婆娘照顾,冉华就与苏阳欢一起来到了外面的会客厅。
当然,京兆尹衙m-n的会客厅绝对比上内院huā厅,甚至还有种隐隐约约从衙m-n方向传来的威压感。毕竟这会客厅更多都是为了办公事存在,随时都有到外面升堂的可能,感觉绝对说不上好。
而当冉华来到会客厅时,一眼没看到小霞,眼中就l-出一抹庆幸。
然后双眼在厅中众人身上扫了一扫,目光从王干娘脸上一掠而过,落在图稚身上时,很快就点了点头。
但不管冉华为什么朝自己点头,张眼在苏阳欢和冉华身边一望,图稚就说道:“咦,丹地你不是说苏家有个小女娃吗?怎么稚儿没见到。”
“小郡主找簪儿吗?簪儿在后面睡下了,要不以后有机会,臣妾再让簪儿与小郡主见个面吧”
随着图稚话语,冉华不仅故意没去望易嬴,甚至立即就拖着苏阳欢一起坐下了,就连一句招呼都没有。
而听到这话,图稚的兴趣显然不是太大,一撇嘴说道:“是吗?已经睡下了,那就不管了。”
然后跟着图稚话音落下,会客厅中就一下安静下来。
原因乃是苏阳欢不知道冉华想不想一开始就对易嬴说些什么,但冉华却是根本就不愿多看易嬴一眼。
不过,苏阳欢毕竟已在官场h-n迹过一段时间,短暂的沉寂过后,苏阳欢立即朝易嬴拱拱手道:“易少师见笑了,不知易少师此次前来京兆尹衙m-n,为的又是什么公务……”
“……苏大人说的没错,本官这次确实是为了一件公务而来,不知苏大人还记得姚许氏那件通.jiān案吗?”
“通.jiān案?……咯咯,这还真是易少师能关心的事。”
虽然只要一想到这次丞相府的损失,冉华心中就憋着一股怨气。可猛听易嬴说起“通.jiān”二字,冉华还是忍不住立即冷嘲热讽起来。
而从冉华前面的态度,易嬴也知道她对自己有许多不满。毕竟不说冉华,同样事情摊到易嬴身上,恐怕易嬴也很难高兴起来。
所以对于冉华的冷嘲热讽,易嬴虽然并没准备,但也不会为此大动干戈。
当然,在易嬴还没做出反应前,或者说是不敢等易嬴有什么反应,苏阳欢就抢着说道:“易少师见笑了,但不知易少师为什么要过问姚许氏的通.jiān一案。”
“因为稚儿想将姚许氏从京兆尹的牢房中捞出去。”
如果没有冉华的冷嘲热讽,或许易嬴会直接用少师府做理由。但冉华既然已表明了某种不合作态度,易嬴也不会节外生枝了。
毕竟这事本身就是图稚先提起,相信即使到了丞相府面前,也没人敢轻易拒绝图稚的要求。
而听到易嬴话语,苏阳欢果然惊讶了一下,转向图稚说道:“是小郡主想将姚许氏从京兆尹衙m-n中捞出去吗?小郡主为什么想将姚许氏捞出去,或者说,小郡主想怎样将姚许氏捞出去。”
“劫囚”
随着苏阳欢问到自己,图稚的小脸顿时一阵兴奋,抬起拇指就耍了一下。
看到这一幕,固然易嬴和丹地、苏三都因为对图稚的x-ng格有所了解,不会太过较真,但王干娘还是仍不住在旁边掩嘴一笑。
毕竟在王干娘心中,图稚这纯粹就是在胡闹扯笑了。
但不仅易嬴几人,包括苏阳欢和冉华、冉奇在内,却都知道图稚这未必是在开玩笑,或者说是很乐意将劫囚变成现实。
因此犹豫一下,苏阳欢就说道:“小郡主说笑了,但不知小郡主为什么想将姚许氏从衙m-n中捞出去?”
“还有为什么,既然那姚许氏乃是被人污做通.jiān,本宫当然要替天行道,也是给她一个公道。”
“这个……,小郡主知不知道姚许氏已经认罪了?”
“她认不认罪与本宫无关,本宫只要做好自己想做的事就行了,还是苏大人真想试试本宫的劫囚手段?”
如果整件事是由易嬴在主导,图稚当然不会任着x-ng子胡来,但易嬴既然已将事情推托到自己身上,而苏阳欢也好像想将事情限制在自己身上解决,图稚立即就依着自己x-ng子兴奋起来。
毕竟由易嬴捞人和图稚捞人可是两回事,图稚可不想来到京城后就事事都要依靠易嬴。
好像在秦州城,很多时候图稚都没依靠浚王图l-ng就解决了相当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