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乍听这话,易嬴却一脸惊讶道:“没给初红姨娘相应的名分?这不可能吧初红姨娘现在不是已经是白府姨娘了吗?”
“姨娘是姨娘,但爹爹不仅没给初红姨娘养育弟弟的资格,甚至爹爹和娘亲居然都不给初红姨娘配一、两个使唤丫鬟,只让初红姨娘一个人孤零零的单独住,就是绣儿说情也不行,干爹你说这该不该管一管。”
“……连丫鬟都不配?这又是为什么?”
虽然没想到白绣会在自己面前帮初红抱怨这事,但粗略一听,易嬴就感到有些奇怪了。
因为即便照一些地方的规矩,的确有妾室所生的孩子即使不交给大f-养育,也会交由专m-n的下人养育的状况,为的就是避免妾室将来教导孩子争产、争权一类的事情。但即使如此,白府不给初红配丫鬟,只让初红一个人住的事也有些太过分了。
而白绣也跟着说道:“就是,就是,绣儿也觉得这实在太过分了。虽然初红姨娘在帮爹爹生下弟弟前,的确曾以陪房丫鬟的身份被爹爹命着陪sh-了几个官员,但那也都是一、两年前的事了,爹爹和娘亲怎么还能记着这事不给初红姨娘一个好安排。”
“啊绣儿你怎么真说出来了。”
随着白绣话语落下,易嬴还没出声,初红立即一脸大窘。
因为用丫鬟待客的事即便在官场中很平常,但不说初红现在已是白府姨娘,白绣将这话在易嬴面前说出来又算什么?
而易嬴虽然同样不知道这算什么,但也能感觉到初红的委屈,点点头说道:“原来如此,难怪白府对初红姨娘这么淡薄,因为他们即使这样做了,也不怕别人说闲话。”
“哼,干爹你怎么说得这么直接啊但绣儿爹爹这事做得确实太凉薄了些。”
半是娇嗔,半是埋怨,白绣就在易嬴胳膊上掐了一下。
而易嬴、白绣的对话自然也带来了初红脸上的一阵怨怼。
因为初红即便一开始也是被白禄叫去陪伴那些官员的,但她或许作为普通丫鬟,乃至普通姨娘,这种事并不算什么。但她现在却是白府唯一儿子的亲娘,难免白府就要区别对待一下了。
当然,这种时候易嬴并会不去管白绣的胡闹,想了想就望向满脸哀怨的初红说道:“初红姨娘,虽然本官也无法帮汝消除已经发生过的事情,但汝如果不介意,要不就由本官收汝做义妹,这样白府就不会介意汝以前的事情,应该也会端正汝乃是孩子母亲的态度了。”
“唔……谢谢,谢谢易少师开恩。”
猛听易嬴话语,初红一下就并手抱住了易嬴胳膊,脸上也l-出了jī切之s。
毕竟初红也知道自己如果能成为易嬴的义妹,不仅再没人敢阻止她夺回孩子,甚至白府也不敢将她好像遗忘似的丢在一旁了。
而没等易嬴去感觉被初红抱住胳膊上传来的xiōng脯触感,旁边的白绣就笑嘻嘻说道:“初红姨娘,绣儿没说错吧凭汝的姿s-,干爹肯定乐意认汝做义妹的,汝可要记得以身报答干爹哦”
“讨厌,绣儿你怎么真这么没脸没皮的,人家易少师做义兄的才不会这样呢”
凭汝的姿s-?以身报答干爹?
没想到白绣会说出这种话,或者说想不出白绣前面都同初红说了些什么,突然听到白绣话语,易嬴也有些尴尬。
不过与易嬴的反应不同,虽然同样满脸羞窘,初红却立即就在易嬴身体右侧向位在易嬴另一侧的白绣打了过来。而且在她仿佛拖着凳子一起靠过来的状况下,由于另一只手依旧抱着易嬴胳膊,几乎整个身体全都倚在易嬴身上。
当然,对于初红的打闹,白绣也是一边躲闪,一边拉住了初红胳膊道:“讨厌,初红姨娘你才是坏死了,你这不是媳f-嫁过m-n,媒人丢过墙吗?不感jī绣儿就算了,居然还想欺负绣儿,干爹你快帮绣儿教训一下初红姨娘。”
“好好,干爹这就来教训一下初红妹妹。”
随着白绣和初红的胡闹,虽然易嬴依旧是大部分事情都还不知道,但感受着初红身体在自己身前的磨蹭,即使心中仍有许多不明白,易嬴也不会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伸手一抱,一提,不仅将初红的身体从凳子上抽起,更是直接抱着初红坐在了自己大tuǐ上。
而跟着易嬴的动作,初红也不再与白绣打闹了,双手一下就往上勾住易嬴脖子,满脸娇羞道:“易少师,你真愿认初红做义妹吗?”
“不是义妹,是亲妹……”
“唔,唔嗯……唔……”
随着易嬴亲入初红嘴中,初红也一下变得jī切起来。丝毫不顾白绣就在身边,舌头攒动着就与易嬴jīwěn在一起。
因为,不管初红愿不愿意,在以前被白禄叫着陪过不少官员后,初红也早已熟知怎样去奉承易嬴这样的官员。虽然她现在是因为帮白府生出儿子被收为了姨娘,但在白府同样为了孩子故意冷落她的状况下,如果易嬴真愿收自己做义妹,初红也知道该怎样去奉承易嬴、sh-侯易嬴。
毕竟初红早就sh-侯过不少男人,最多就当是回到了生孩子前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