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薄天箕和薄家很多人都不喜欢自己,更说自己乃是克夫、克父之命,薄纪氏还是伤心的立即在眼中噙出了泪水。
因为,薄天箕这样做不仅羞辱了薄纪氏,同样也羞辱了薄正佑。
毕竟今日可是薄正佑的头七,或许严哓荒唐起来可以没谱,但薄天箕又怎能陪着严哓一起荒唐。
想到这里,薄纪氏就气怒交加道:“吾要去找他,吾要问问,他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他这样也配做相公的二叔公吗?”
配做相公的二叔公吗?
听到薄纪氏话语,严哓就咧嘴一笑,伸手挡住薄纪氏说道:“纪娘子,汝现在想上哪去,或者纪娘子真想去找薄老问个究竟,那也该给某一个肯定答复再说吧”
给某一个肯定答复再说?
猛听这话,薄纪氏的神情和身体都立即僵住了。
因为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严哓不会轻易放过薄纪氏。
而严哓又为什么会盯着薄纪氏不放?原因就是严哓虽然虐待过不少ji户,但却一直没机会虐待正经女人,乃至说是虐待薄纪氏这样的良家f-女。所以虽然不奇怪薄纪氏想要去找薄天箕对质的心思,严哓可真不敢放他离开。
毕竟薄天箕为什么没阻止严哓接近薄纪氏?
一是因为不相信薄纪氏,二就是因为误会。
所以,即便深信薄天箕未必敢阻挠自己,严哓还是不会轻易让薄纪氏去与薄天箕对质。
而看到严哓张开的双手,虽然严哓并没bī向自己,薄纪氏还是一脸尴尬起来。
因为,严哓如果真对薄纪氏采取强bī态度,薄纪氏或许立即就可挣扎着逃回后院躲起来。但面对严哓的“拦而不阻”,如果薄纪氏什么都不做就逃回去,那她或许就再也没有辩解的机会了。
毕竟在严哓并没有强bī薄纪氏的状况下,薄纪氏如果都不能想到要去辩解,那也可以被理解为不想辩解,没脸辩解等等,薄纪氏也就会因而百口莫辩。
所以挣扎了一下,薄纪氏就一脸羞怒道:“严大人你这是干什么,难道汝真不知道什么是羞耻吗?”
“严大人?没想到纪娘子还记得严某的名字,严某真是感jī啊”
“……汝,汝住口,难道你们官宦世家就这么欺负人吗?”
听到严哓居然假借称呼来**自己,薄纪氏更是一脸羞急。因为这并不是她想记得严哓的身份,而是作为官宦世家子弟,宋天德也会向她提醒一下个别应该注意的官员。
而正因为如此,薄纪氏才会在当初被严哓用觊觎目光盯视时刻意避开。
但没想到当宋天德主持薄府葬仪时,薄纪氏并没遭到严哓羞辱,一等薄天箕以薄家长辈身份接手葬仪时,薄纪氏竟遭到了被羞辱的命运。
可在听到薄纪氏说起自己的官宦世家身份时,严哓却更是一乐道:“啧啧纪娘子对严某还真是不乏了解啊但纪娘子既然已知道严某身份,相信也清楚薄老为什么会将汝卖给严某了吧”
“卖?……卖汝说什么?二叔公他竟然……”
听到严哓话语,薄纪氏的神情几乎立即就崩溃了。
因为薄纪氏即便不想相信严哓话语,但也知道没有薄天箕默许,严哓根本不可能到这种地方堵自己。
而薄纪氏逃过今天又能怎样?
薄天箕能允许严哓堵住薄纪氏一次,肯定也能允许严哓堵住薄纪氏第二次。身为薄家二叔公,薄纪氏知道薄天箕拥有这种权力。她只是没想到,薄天箕居然会以这种方式来将权力施加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