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被易嬴推倒下,或者说是能被易嬴推倒,钟海东同样有种小jī动,自然就不会去反抗。
然后当钟海东在这种最初的小jī动下与易嬴顺势媾合在一起后,却又很快被易嬴带来的巨大冲击给填满了。
而且知道现在自己只是母随女嫁,钟海东也清楚她不必为自己的相貌、身材乃至瘸tuǐ感到自惭形秽,随着易嬴带来的巨大冲击,却也jī切无比地与易嬴逢迎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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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云歇雨散后,当易嬴抱着钟海东坐回前厅椅子上,不用易嬴去要求,钟海东也几乎是熊抱住易嬴的一脸热切道:“少师大人,您真是太bāng了,民f-从来都没有这么痛快过。”
“呵,钟氏你现在还叫什么大人,得叫老爷知道吗?而且以后想要的时候就来找老爷,要知道你现在可是母随女嫁。”
一边用双手抓捏着钟海东r-u实的t-n部,易嬴却也很满意钟海东从那种由官威带来的不由自主严肃到温顺柔从的改变,双脸更是贴在钟海东饱满的xiōng脯上亲wěn个不停。
感受着易嬴的r-u捏和亲wěn,虽然不清楚易嬴看上了自己什么,钟海东还是颇为喜切道:“谢谢老爷,只要老爷什么时候想要贱妾,贱妾都会好好伺候老爷的。”
“这就对了,那你回去快将僭儿接到府来,本官就省得再送什么彩礼过去,你就当自己是僭儿的嫁妆一起送过来好了。”
“讨厌,老爷真会说笑,贱妾可不是僭儿的嫁妆,贱妾现在也是老爷的女人”
“你知道就好,那你要不要也来试试老爷的窜房?”
对于钟海东的顺竿爬x-ng格,易嬴还是很受用。因为这原本就是那些现代官场女官员的普遍表现,只是在古代社会、在北越国,这样的机会就少了许多。
而由先前的欢好中,钟海东也知道易嬴不是对自己敷衍了事,却也一脸满足道:“这个贱妾还要再想想,……但老爷真不嫌弃贱妾是个瘸子吗?”
“这有什么好嫌弃的,本官又不是要和钟氏你的瘸tuǐ相好,而且这样还方便摆姿势不是吗?”
“哼嗯,老爷真是坏死了,这样作n-ng贱妾。要不贱妾这就去将僭儿接过来,顺便也将贱妾当成嫁妆给老爷送过来?”
“好,好好,这才是老爷想要的女人。”
与易嬴同钟海东是否已有了男女关系不同,无论现代社会还是古代社会,最会巴结、讨好人的还是各类官员。因为只有知道怎样去巴结、讨好人,他们才能保住自己的官位,才能寻求上进的机会。
而钟海东的女牢头位置虽然不存在上进空间,但为了保住这个难得位置,钟海东对如何讨好官员也相当熟捻。
所以不是为了向易嬴撒娇,只要是易嬴希望自己做的事,不管是将自己当成女儿的嫁妆还是什么,钟海东也是水到渠成般应了下来。
而再次从钟海东身上体会到现代官场那些女官员的真实味道,易嬴也格外兴奋,再又将钟海东狠狠n-ng了一次才恋恋不舍放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