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那他们怎么不在东四夯堡就将他们堵住?”
“这得他们堵得住才成。”
“那到是,……真不知道这些家伙到底在哪学的武艺,还是他们真的是太子母亲的布置?”
想到会yīn山胡虏的武艺,几名斥候就有些不理解。王仪眼中也再次l-出疑hu-道:“这就不是我们所能知道的了,或许将来余大人有机会n-ng清这一切吧”
“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是跟着这些荨州军还是跟着东四夯堡的守军。还有这事要怎么向余大人回报,什么时候才能回报余大人。”
“回报余大人的事情由某亲自来做,你们则设法盯住东四夯堡的守军,并且将他们一路前往盂州城的遭遇都细细报上来。”
将事情吩咐下去,王仪还是觉得这事应该由自己去亲自回报余容。
这不是为了什么功劳,而是为了不偏不倚。
不然余容那边一旦判断出错,谁知道又会因为这东四夯堡的守军引出怎样的风bō。
“小人明白,那荨州军呢?就不用盯了?”
“荨州军就暂时不盯了。”
听到斥候问起荨州军,王仪就果断摇摇头道:“因为如果不吃掉眼前的东四夯堡守军,恐怕他们什么也不能做、不敢做。不过为防万一,你们分两个人盯住附近的夯堡,说不定在追杀东四夯堡守军的同时,他们也会试着顺道扫除一些其他夯堡的炮灰兵。”
“……其他夯堡的炮灰兵?其他夯堡会不会也这样?”
不是有多期望,斥候们也有些好奇。
王仪却有些不屑道:“你们想的美,东四夯堡这种事情可说是万中无一。”
“那他们会不会攻打其他城池?”
“城池有那么容易打吗?而且比起攻打城池,某还是觉得这东四夯堡的守军必须打。”
“那他们又打得过东四夯堡的守军?”
“打不过也得打,不然以后再遇上东四夯堡的守军怎么办?某可不信他们还会这样不战而退。”
对于王仪的交代,几名斥候很快就再没有疑问了。毕竟与军队作战相比,斥候工作更要有轻重之分。虽然他们都对东四夯堡的守军充满了好奇,但更清楚自己的真正工作是什么。
而在各方经过一番准备后,不等入夜,甚至还在傍晚时,荨州军就慢慢离开了东四夯堡。
不过与一般撤退不同,荨州军虽然在东四夯堡前打了一场败战,撤退时的军容却依旧严整,甚至都看不出一丝颓丧之意。
而望着荨州军缓缓离开的队伍,胡三德就略带兴奋道:“祖爷,还是您说的对,荨州军真撤退了要不我们现在就离开吧”
“急什么我们等到半夜再离开。”
“半夜?为什么?”
“因为比起以夜战闻名的盂州军,荨州军根本就不适合夜战,何况夜战对我们会yīn山胡虏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原来如此,祖爷是说荨州军还会趁夜袭击我们?”
“哼管他们来不来,他们若真敢上m-n,我们当然也要狠狠教训他们一番。”
一脸不屑地望着正在离开的荨州军,胡汉三也将手中烟竿收了起来。
因为比起荨州军不愿在东四夯堡与会yīn山胡虏纠缠,会yīn山胡虏同样不愿在东四夯堡中死守。因为什么是盗匪,盗匪就是一些呼啸于山林间的匪徒,只有山林才是真正属于会yīn山胡虏的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