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听落红,图炀就朝褒拟tuǐ间望了望。
因为现在的情况虽然已经好转了些,但刚看到褒拟tuǐ间流血时,图炀可是吓了一大跳,差点就不敢继续下去了。
一见图炀望向自己下身,褒拟的双脸顿时就是一羞。
毕竟今时不同往日,虽然图炀早看过无数次自己身体,但褒拟现在可是碧瓜初破,总归是要有一些害臊。
只是不想在图炀面前做出故意避开的举动,褒拟就赶忙转开图炀注意力道:“呸呸呸太子殿下可不能说这种没遮没拦的话,妾身这可不叫落红,乃是名为第一夜的珍贵之物。只要是第一次与男人上chu-ng,女人都会有这种第一夜状况。但第一夜过后,女人再与男人欢好就不会流血了。”
“而落红就好像太子殿下的下身懂得自己壮大一样,那对女人来说就是一个月一次的惯例。”
“一个月一次的惯例?难道女人一个月只能来一次?本宫不要。”
被褒拟从tuǐ间转开注意力,图炀又扑到了褒拟的xiōng脯上。
毕竟图炀年纪还小,不是褒拟拼死要吃头道汤,图炀别说不可能现在就与女人相好,便是持久力也是个大问题。所以在享受过男女欢好的滋味后,图炀也不觉得这比自己的日常玩闹要强上太多。只是对于褒拟的饱满xiōng脯,图炀还是有些孜孜以求。
可不管图炀是不是在故意闹自己,被图炀这样一说,褒拟也有些羞嗔起来道:“讨厌,太子殿下故意是不是,妾身说的只是女人在一个月一次落红时不方便与男人相好,又不是一个月只能来一次。”
“咯咯……,某就知道是这样。”
不管懂不懂,看到褒拟一脸娇羞的样子,图炀也有些心怀开放的大乐起来。
然后一边继续捏n-ng褒拟xiōng脯,图炀就说道:“对了褒拟,本宫记得你以前不是京城第一才女吗?怎么好像还是第一次的样子。”
“……这有什么奇怪的,即使妾身以前乃是ji户,但每个ji户的第一次同样都是最值钱的,怎可能轻易给别人拿去。但殿下这样说,难道是已开始嫌弃妾身出身了吗?”
虽然有些意外太子图炀会在这时提这种话,褒拟还是不敢有任何隐瞒,更是有些依依切切起来。
因为她即便不知道太子图炀是从什么地方得知这事的,但也清楚这事不可能一直隐瞒下去。
而看到褒拟一脸委屈的模样,图炀又是扑入褒拟怀中道:“褒拟你说什么啊本宫可没有在意这事,本宫只是担心,长公主殿下不知会不会反对让你做本宫的皇后。”
“……皇后?太子殿下真是折杀妾身了,即便妾身是将清白身子留给了太子殿下,但太子殿下的皇后人选还是要落在焦皎、焦洁身上,或者说是要看长公主殿下将来怎么安排。”
“焦皎、焦洁?她们哪做得了皇后,而且比起长公主殿下的安排,本宫还是更中意褒拟你做本宫的皇后。”
纠缠着皇后的归属,褒拟并不在意图炀是在用这种方式与自己说情话。
因为图炀虽然在第一次看到褒拟身体时就说过要让她做皇后,但以褒拟的出身,褒拟却深知自己绝对没有成为皇后的可能。
甚至于等到大明公主回京,褒拟都有可能被立即赶出皇宫,所以这才是褒拟今日非得吃了图炀的头道汤的主因。不然错过了今日,褒拟自己都不知道往后还有没有这机会。
但在已然瓜熟蒂落,或者说该做的事都已做完后,褒拟心中也有了一定觉悟。
那就是不管自己的将来会如何,褒拟终究还是成了图炀的女人,不仅将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了图炀,也抢下图炀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