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薄天箕所拥有的优势不过就是长幼有序、男女尊卑,如果换成是在堰州老家,那肯定没人敢违背薄天箕的话语。
可这里毕竟是京城,不说什么素有交往,仅在丧事接待中与薄纪氏见过面的朝廷官员就不知凡几,何况工部尚书宋天德还曾帮薄纪氏一起治理丧事等等,这一切都让薄纪氏在京城拥有无可比拟的优势。
故而接到薄纪氏命令,薄密几乎在第一时间找到了薄天箕,只是并没立即摆出要让薄天箕净身出户的架势。
因为薄密知道,身为薄家人,自己所能做到的最好方法就应该是劝两人和解。
不然薄天箕不仅得在京城吃亏,最后回到堰州老家,那就该变成薄纪氏吃亏了。
不过乍听完薄纪氏要求,薄天箕立即怒得一摔手中杯子道:“h-n帐,那个jiān夫yinf-居然还敢说老夫贱,看老夫不拿她去浸猪笼……”
“二叔公慎言,要知道老爷虽然已经故去,夫人却依旧还是官f-,而且老爷的往日结交也不会轻易允许二叔公这样诋毁夫人。”
虽然不知薄天箕和薄纪氏的争端究竟是什么,但面对薄天箕辱骂,薄密还是立即拉住了他。因为两人虽然仍在薄府中,可薄天箕如果刻意要羞辱薄纪氏,不说别人,薄密相信工部尚书府必定不会袖手旁观。
毕竟当初可是薄密亲自前往工部尚书府求援,深知宋家对薄府当年恩情的重视。
“诋毁?老夫什么时候诋毁她了,明明是她同那严哓……”
而被薄密说成是诋毁,薄天箕立即就怒了。
只是刚说到严哓的名字,薄天箕立即又咽了回去。因为薄天箕即便不常在京城,但也知道官宦世家的威风。即使薄纪氏真与严哓有sī情,只要严哓没点头,薄天箕依旧没资格胡lu-n揭穿。
不过猛听薄天箕说起严哓,薄密的脸s-立即一惊。
因为早在怀疑薄天箕究竟因为什么才同薄纪氏闹成这样,薄密迟疑一下才说道:“二叔公说什么?严哓?严大人不是二叔公的客人吗?”
“你说什么他是老夫的客人,老夫常年住在堰州老家,怎么可能与那官宦世家子弟有交往,他分明就与薄纪氏乃是一双jiān.夫.yin.f。”
“二叔公说笑吧”
没想到薄纪氏会被薄天箕认定为与严哓有sī情,薄密立即脸s-大变道:“不说薄密在薄府做事这么久,从不知道这回事。而且在老爷过世前,根本就没与那严大人有过任何交往,甚至可以说,严大人与薄府的交往全都来自于二叔公。”
“不说别人不能胡lu-n拿夫人与严大人胡扯,二叔公一旦这样说,不是明摆着全是自己在从中故意牵扯吗?”
“……你说老夫是在故意牵扯?”
猛听薄密话语,薄天箕顿时脸s-一怒。
因为从一开始的宋敬明到少师府,再到严哓的有意暗示,随着一桩桩、一件件的逐步验证,薄纪氏与严哓在薄天箕心中早成了jiān.夫.yin.f-的象征,只是面对严哓那样的官宦世家子弟,薄天箕有怒也不敢发而已。
没想到在薄密嘴中,这却成了薄天箕的故意牵扯,薄天箕当然不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