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没错,而以现在育王图濠对待赵将军父的态度,将来的事情怎么发展还不好说……”
虽然自己祖母、母亲只是在与图揞、图觞闲扯,但作为李家现在的唯一男丁,听到几人说起申、盂两州战况,李清却也想表示一下。
而虽然一直跟在大明公主身边,大明公主却从未与她们谈起过申、盂两州战况,一听这话,赵孜也是略带惊讶的望向李清说道:“贤弟这话是何意?难道申、盂两州的战况已经传到京城了?”
“不是传到京城,而是传到少师府,虽然少将军好像打了场败仗,但却未必没有趁机脱身之妙。”
“……趁机脱身?贤弟说冱弟打了败仗,这是怎么回事?”
听到李清话语,赵孜立即就追问起来。毕竟为了自己的将来,赵孜虽然的确与自己父亲、弟弟反目了,但却不能说已不再关心他们。
李清则说道:“这或许是与赵爵投效了长公主殿下有关,为证明自己的忠心,赵冱少将军就领军侵入了盂州……”
随着李清说起前几日由天英门传到少师府的盂州战报,赵孜的脸色也越来越惊讶。因为会阴山胡虏的突然冒出或许的确有些出人意料,但赵傈会以生病为由将兵权让给陈松的事还是有些让赵孜预想不到。
因为以赵孜对自己父亲赵傈的了解,别说什么生病、发烧,轻伤不下火线可是军人的常识,何况还是发生了这种大事的状况下。
而虽然没阻止李清将事情说出来,但在李清说完后,图媛却是狠狠瞪了李清一眼ォ说道:“清儿你这是干什么,怎么随便将申、盂两州的战况说出来了,别说不好向少师府交代,你又让赵爵如何自处。”
“李夫人言重了,但或许真如李贤弟所说,家父真是在想办法脱身又或者以退为进了。因为只要是荨州军的功劳,那也是家父的功劳。”
“赵爵说的没错,反正赵将军现在也被育王图濠封爵了,表现太多反而不好。至于事情将来要怎么发展,那终归还是得由大明公主与育王图濠去亲自扯清楚。”
“李公所言甚是,好像我们这些女流之辈现在就只能看着事情自己发展了。”
知道没必要去怪怨李清,反正这消息迟早也会传到京城,图揞也跟着莫衷一是的说了一句。
因为图揞即使也没料到育王图濠会在阵前给赵傈封爵,但这种事原本就没出乎大明公主和图揞预料。所以最终事情会怎样发展,那还真得看大明公主和育王图濠如何掰腕ォ行。
如果大明公主最后胜利,那有图揞、赵孜与大明公主的关系,赵傈、赵冱父的将来必定不会出大问题。而只要赵傈、赵冱父能在育王图濠身边建功,即使育王图濠获得了最后胜利,图揞和赵孜也不怕在将来遇到太多危险。
所以这即使的确有种左右逢源嫌疑,但只要大明公主和育王图濠都不介意赵家左右逢源,图揞也不会太将此事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