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因为不说本官现在对天英门的重要性,天英门不会允许稚儿师父汝杀了本官。本官现在又仅仅是在对稚儿师父汝表示垂青,并未强迫稚儿师父汝与本官上床,稚儿师父汝有什么资格说要杀了本官。”
“哼!荒唐,汝能做到的事又怕天下人都做不到吗?这不过就是天下人都缺乏一个思路罢了。现在思路有了,汝还认为自己有多重要?”
“呵呵,有多重要,这是稚儿师父汝的真心话吗?”
对于图稚师父无视自己对女皇上计划和天英门新国家计划的引导,易嬴根本就不在乎。因为不说图稚师父现在仅就是一种色厉内荏,对于一种新生事物,最重要的条件是什么?那就是要有好的引导,何况天英门根本就承担不起这种失败的代价。
而随着易嬴开始轻视自己,图稚师父也有些羞恼起来。
因为正如易嬴现在做出了天英门几百年都没能做到的事一样,虽然图稚师父可在口头上表示易嬴不重要,但这却并不能成为天英门的整体想法。何况她为什么这么说,还不是因为易嬴居然胆敢轻薄她。
真的事情传出去,图稚师父只会更丢脸。
故而话锋一转,图稚师父也不去搭理易嬴诘问,继续说道:“而且汝还在那里自说自话什么垂青?吾需要汝的垂青吗?而且吾要杀了汝,谁又管得了吾,那又有意义吗?”
“行,那本官就去找荣妃说这话。”
翻了翻白眼,易嬴当然知道图稚师父一旦杀了自己,那是谁来说话都没用。
只是随着易嬴扯到荣妃身上,图稚师父立即恼火道:“你敢!”
这不怪图稚师父会恼火。
因为别说以前从没有男人对图稚师父表示过好感,真知道易嬴对图稚师父有好感,图稚师父还不知道荣妃会做出什么事情。
而易嬴则笑道:“本官为什么不敢,要说本官今日要找的本就是荣妃,那只是稚儿师父汝自己要代荣妃蹦出来,不然好像文队长她们的事情,还不同样需要荣妃的认可。”
“汝,汝还好意思说,汝今日明明就是为了文队长等人而来,凭什么纠缠吾不放。”
“这不是本官要纠缠不放,本官只是表示了对稚儿师父汝的垂青,又没表示要强迫稚儿师父汝随本官过日子。所以那不过就是汝不放心本官后面会对荣妃说什么,所以咬着本官不放罢了,不然汝就换荣妃出来给本官说一说!相信她的态度肯定不同。”
不能说洋洋得意,至少易嬴也是越说越带劲了。
因为从前面荣妃一闭眼就换成图稚师父这点来看,虽然荣妃的性情较为柔弱,至少比图稚师父来说较为柔弱。但只要她愿意,依旧可以控制两人身体的相互转换,并且通过这种能力来逃避一些事情。只是荣妃不常这样做,也没人知道罢了。
可在这种时候荣妃要逃避还好说,等到了与易嬴上床后再逃避,那图稚师父就是不想与易嬴上床都不可能了。
至于易嬴又为什么认为荣妃更有可能接受自己?乃至说与易嬴上床?
不仅因为荣妃也有可能会产生某种为图稚师父着想的异样想法,同样因为荣妃乃是个有夫之妇,虽然有些抗拒易嬴这样的好色男人,但只要条件允许,却肯定是无可无不可的态度。
而仿佛知道易嬴想干什么,图稚师父就一脸气怒交加的叱道:“汝敢!”
“这不是本官敢不敢的问题,而是为了文队长她们的事,荣妃肯定要出面处理吧!而且文队长她们是她们,稚儿师父汝是汝,要不我们就试试,先试试再说……”
什么是官员?
那就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不仅对金钱是如此,对女人同样是如此。
故而一边在嘴中蛊惑图稚师父,易嬴就伸手握住了图稚师父放在两人中间桌子上的左手。
可图稚师父是什么人?
那可是天英门弟子,是一个从未对男人动心的天英门弟子。
然后呼一声。
不是说眼前一黑,易嬴就感觉自己脖子上一痛。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自己不仅与图稚师父都离开了椅子,甚至自己还被图稚师父单手提在了空中。
至于易嬴是被提住了哪里,提在了什么地方?
当然是提在脖子上,而这也是易嬴穿越到北越国后的最大危机,甚至于当初面对天英门主的威胁,天英门主都没对易嬴这样做过。
而造成现在这种状况的原因乃是什么?
不仅有易嬴一直以来在女人身上无往不利的缘故,同样也有缘已经作为门主姐姐怀上了易嬴孩子的缘故。
所以天英门主既然都能垂青易嬴,易嬴当然敢觊觎图稚师父。
只是怎么说呢?现在的情况就微微有些异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