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说随着易嬴和文莹离开,对着镜子的荣妃却是轻笑道:“姐姐,真没想到易少师会对姐姐感兴趣啊!”
“什么感兴趣,他分明就是想羞辱姐姐,还有妹妹你以后千万不能听他胡扯,他就是自恃受天英门重视才敢这样无耻。如果姐姐也任由他这样胡闹,那不是拖累了其他天英门弟子吗?”
随着镜子中荣妃的表情,又或者说是图稚师父的表情变得狰狞起来,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好像跟着有些暴躁了。
而笑了笑,荣妃的表情很快又变得恬淡中有着好奇道:“姐姐的担心是没错,但姐姐真认为易少师会借用对天英门的帮助而肆意对天英门弟子提出男女之欢的要求吗?”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所以我们绝对不能给他这机会。”图稚师父掷地有声道。
荣妃说道:“本宫明白了,那本宫如果自己对易少师感兴趣呢?”
“汝干什么?汝为什么要帮那个混帐害姐姐。”
一听荣妃话语,图稚师父就恼了。荣妃却是笑道:“姐姐不必误会,如果本宫真要与易少师走在一起,绝对会好像面对浚王爷一样不将姐姐牵扯进来。”
“不行,绝对不行!”
“为什么不行?那还是姐姐对易少师也有兴趣对吗?”对于图稚师父的暴怒,荣妃显然并不是太意外。
可荣妃的话却更让图稚师父难以接受道:“住口,汝说什么胡话,吾怎么会对那种又老又丑的家伙感兴趣。”
“很简单,因为易少师的能耐和本事啊!不说易少师身为男人又为什么要为女人和天英门做这么多事,光是易少师的才智,那也足以让许多女人倾倒吧!至少本宫会给易少师一个机会。”
“汝敢,汝要是敢做这种事,姐姐一辈子都不理汝。”
“呵呵,姐姐还说对易少师不感兴趣,不感兴趣姐姐会反对本宫与易少师在一起吗?”
“但这种兴趣和汝想的兴趣不同。”
不是没与荣妃纠缠过,而是深知当初正是因为自己没保护好荣妃,这才迫得荣妃不得不通过嫁给浚王图浪来缓解秦州的威胁。所以这即便不是一种内疚,图稚师父也不可能真与荣妃纠缠下去,乃至是坏了两人的姐妹情分。
但听到图稚师父终于承认对易嬴感兴趣,荣妃就笑道:“这个本宫当然知道,但正如易少师所说,就当成今生的唯一一次,姐姐你也应该真正享受一次作为女人的滋味吧!毕竟女人身体对我们来说虽然未必就是一种荣耀,但人类不就和鸟兽一样,都是为了异性相融才会有性别之分吗?”
“哼!这事汝别管,姐姐会自己想法处理好的。”
知道自己无法说服荣妃,图稚师父只能想办法将事情拖延下去。
荣妃却笑道:“本宫知道了,但还望姐姐某要让本宫久等。”
说完最后一句,荣妃脸上就全都是青紫一色,屋中空气更好像一阵比一阵激烈的旋转起来。
然后右手抓着一旁花樽用力一拧,在将花樽拧得粉碎时,图稚师父就腾一下从椅子上站起叱道:“混帐,汝不是要羞辱吾吗?吾看汝这次要怎么过去。”
而跟着在图稚师父离开房间时,易嬴却也已经与等在院中的黄鹂等人汇合了。
只是说易嬴虽然并没说出自己胡闹图稚师父的详情,听到易嬴为什么会被图稚师父丢出时,黄鹂等人也是诧笑道:“易少师,汝也太过分了吧!都和我们这里约好了,却还去打小郡主师父的主意。”
“那不就是试试吗?而且本官早觉得小郡主师父有些不同,没想到不同到这种程度,你们以前就没在秦州见过小郡主师父吗?”
“没,我们也只是在来京城的路上才第一次见到小郡主师父,不会易少师汝今日的目的就是同我们说小郡主师父吧!”
“这怎么可能,要知道这可是你们要问本官见荣妃的过程,不过真说到荣妃,那也是个奇人。只是比起现在的你们来说,那当然还是你们更好。”
知道在女人面前不能谈太多其他女人的事,易嬴很干脆的将黄鹂抱入了坏中。
而由于黄鹂从第一次偷看易嬴与图凤相好时就在想着给易嬴弄的事,随着易嬴一抱也是软在易嬴怀中道:“大人说得对,那大人要怎么同属下我们开始,是要去房间里慢慢弄吗?”
跟着黄鹂话语,易嬴就看到周围那些女护卫全都露出了热情似火的样子。于是大乐道:“既然大家都等不及了,那今日我们还是一起先来上一次再说,以后的事情,以后慢慢再谈。”
“谢谢大人。”
不说都偷看过易嬴与文莹交欢的场景,间隔那么久都没有同男人相好过,这些浚王府女护卫也越发有些渴切起来。
甚至于当易嬴脱下黄鹂身上的胸甲、皮裙时,文莹也带领着那些女护卫嘻嘻哈哈的将各自胸甲、皮裙脱了下来。毕竟除了第一次外,她们再后面几乎都是与浚王图浪一起相好,虽然一年仅有一次,但也没有朱家女人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时那么放不开。
最后都不用进到屋中,直接从前厅开始,易嬴就与黄鹂和那些浚王府女护卫颠鸾倒凤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