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周令先前已经屡次露出了找麻烦迹象,虽然在得知周令好像与丞相府有牵连后一切都得到了解释,但对于自己差点在不知不觉的状况下被周令坑害的事情,迟伤还是恼怒不已。
而不管其他人怎样看自己,虽然同样没料到丹地这么直接,周令还是没有任何考虑道:“姑娘久违了,但在别过易少师后,学生确实遵照嘱托又设法前去了丞相府并见过丞相大人,不过丞相大人却说有什么事都要等到科举后再说,学生才在明月茶肆得到了苓小姐的邀请。”
“原来如此,但你在少师府外如何努力是与少师府无关,可进了少师府的门、做了少师府的客人,就不要再给少师府瞎折腾,否则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点了点头,没想到周令这样就将事情遮掩过去了,丹地却也不好说太多,却也是适当jǐng告了两句。
但没经历过天英门弟子的阵仗,或者说不认为天英门弟子有什么了不起,乃至不愿在众人面前丢脸,周令就做出一脸疑惑道:“这个,学生不明白姑娘这是在说什么,或者学生如果什么地方做错了,姑娘请明示好吗?”
“明示?哼,冉鸣都不敢少师府中说这种话,你又有什么了不起,虽然吾是不知道你们将来在科举、在朝廷中的前途如何,但或许在大部分人面前你们敷衍了事不是什么大错,但不要以为什么地方都可投机取巧,再有下次,格杀勿论。”
嗬!一声。
猛听这话,不仅周令,甚至迟伤等人嘴中也是抽了一口冷气。毕竟丹地前面说的好好的,后面突然就来一句格杀勿论却实在太吓人了。
而由于丹地说完就转身离开,神情僵硬一会,周令就仍是装做什么都不懂的样子说道:“这个,某究竟做错了什么!居然是格杀勿论,迟大人知道某究竟做错了什么吗?”
“大概那位姑娘的意思是……,先前周兄用璃儿姑娘和少师府义女来开玩笑的事情过分了些吧!”
“毕竟我等能来到这里,不说全部心思,至少都有一半心思是为了少师府义女,但周兄却在璃儿姑娘面前轻易拿少师府义女取笑,又好像看上不少师府义女的样子,这不是自落形迹吗?毕竟照那位姑娘的意思,周兄似乎与丞相府还有什么牵连,所以她才想提醒一下周兄在少师府做客的规矩。不然换成另一个人说同样的话,未必又会被同样jǐng告了。”
如果周令不找上自己,迟伤也没法开口,可周令既然不识趣,要将所有人都当傻子,迟伤也是含沙shè影般说了一通。
毕竟不管周令有没有投效丞相府,迟伤都是已经投效少师府了。
而听到这话,周令又怎会不明白,只得苦笑一下道:“迟大人见笑了,或许周某是有些画蛇添足,但确实没这个意思。毕竟丞相府也是叫周某先参加科举,有什么事等科举后再说。”
“等科举后再说,那周兄是说自己科举后就能得到丞相府任用吗?还有周兄先前怎么又说得好像早见过易少师,又是先来到少师府才去丞相府的状况。”
虽然周令还在坚持的态度让迟伤很有些不满,但其他士子却有些兴奋起来。毕竟真能找到确切门路,他们才不管什么少师府、丞相府。
周令则顺水推舟说道:“兄台见笑了,但周某在来京城前确是碰到一位贵人,然后那贵人就让学生到少师府和丞相府找找门路,结果周某在少师府无功而返,又被丞相府叫着等科考完再说,现在就只得继续为科考努力了,却帮不得诸位兄台什么忙。”
如果不曾亲自接触过易嬴和冉鸣,周令也无法在迟伤等人面前表现自如。可与易嬴和冉鸣相比,迟伤等人却根本就算不上什么了。
所以一边应付那些士子和文散官、武散官追问,周令就仿佛恢复了最初的样子乃至应有的样子,也渐渐不再将先前因为丹地的紧张放在心中了……以下非字数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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