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不仅不是他迁怒图嘏的理由,更得在某些方面感激图嘏的不偏不倚。
甚或是二世子图衍最后成功成为浚王图浪的继承人,乃至成功继续王位,二世子图衍都认为图嘏是对自己威胁最小的一个,又或者说,当他真决定除去图嘏前,却得先利用图嘏的能力帮自己除掉其他世子才行。
而对于二世子图衍的质问,四世子图嘏却没有丝毫不满道:“这是因为他们都不在秦州城内,自然只能由四弟的属下前去通告,但四弟却不敢不亲自前来通知二哥。”
“哼!那你是怎么看待父王停在白头岭的行动的?”
不是真想询问图嘏什么,二世子图衍就是随口说了一句。
四世子图嘏却变为一脸认真道:“这有两个可能,一是父王在等二哥你们自己停手,二就是父王在寻找让二哥你们停手的最好时机,或者说父王还没看到该让你们停手的最佳结果。”
“该让我们停手的最佳结果?难道父王对某的战果还不满意?还想继续看下去吗?”
一听图嘏话语,二世子图衍立即就不满起来。
但他知道自己这不是对图嘏不满,而是对浚王图浪的态度不满。因为二世子图衍虽然的确团结了六位郡马及其家族的力量,但正因为郡马数量足有六位,光是为了平衡这些郡马的力量,二世子图衍都足够绞尽脑汁了。
所以,即使不敢说浚王图浪这是不是在针对自己,面对浚王图浪的犹豫不定,受伤害最大的还是二世子图衍。
因为这假如被六位郡马认为浚王图浪是由于不看好二世子图衍的缘故才不愿在二世子图衍占据秦州城时回到秦州,那不说有没有立即分崩离析的可能,二世子图衍的前途也有些堪忧了。
面对二世子图衍的不满,四世子图嘏则是一脸坦然道:“这个某不知道,但某只知道,只要二哥你们停手,父王肯定会立即进入秦州,因为你们自己若是不想再打下去,父王再留在秦州外也看不到什么状况。所以这只能说是父王对二哥你们的考验,看你们会不会继续打下去,敢不敢打下去,乃至能不能达到父王的标准而已。”
“父王的标准,四弟你知道父王的标准吗?”
四世子图嘏说的事情,二世子图衍也知道,可正因为如此,二世子图衍才无法放心下来。
因为现在就结束与大世子图硖的争战不是不可以,但不说这未必能让浚王图浪满意二世子图衍的选择,大世子图硖又会答应停战吗?假如大世子图硖不答应停战,二世子图衍却又要求停战,这究竟是个什么事就不好说了。
所以不是二世子图衍杞人忧天,而是停战与否几乎已经确定要由浚王图浪来决定,而不能由他们自己来决定了。
不然谁先要求停战,谁都难免会被打上懦弱的标签。
四世子图嘏则一脸淡然道:“真知道父王的标准,某就用不着前来通知二哥了,只在外面看二哥与大哥的热闹就好,所以现在还是要看二哥你们怎么去揣测父王的心思。”
“哼,怎么揣测父王的心思?既然如此,你先下去吧!”
闷哼一声,二世子图衍并没多说什么。
因为若不是四世子图嘏主动前来通告浚王图浪的行程,二世子图衍可从没有过将图嘏当成是自己一方的想法。
不过好在图嘏不仅不属于二世子图衍一方,同样也不属于大世子或者其他人一方。虽然不知图嘏为什么对继承人之争不感兴趣,至少比起其他世子来说,二世子图衍并不在乎听听四世子图嘏的意见,也没必要急着拿图嘏开刀。
然后等图嘏离开,二世子图衍才继续坐在书房软榻上说道:“先生怎么看这事。”
“四世子说的没错,这应该是王上给殿下的一个考验。”
与其他人再是什么关键事情,身边也会留一、两个侍从乃至高参不同,不仅在接待图嘏时,图衍书房附近没一个外人。甚至于随着二世子图衍仿佛自言自语般的话语,书房空气中就不知从什么地方飘出一个若有若无的声音。
可这种状况落在其他人眼中或许会惊怕不已,二世子图衍却仿佛毫无关系一样。直接就与那不知来自何处的声音一问一答道:“那我们该如何应对……”
“很简单,等别人先动手,毕竟殿下已经坐拥秦州城的地利。只要没人能从殿下手中夺取秦州城,殿下就始终是个胜利者。”
“始终是个胜利者,不是最终胜利者吗?”
“最终胜利者?除非殿下决定弑父,现在就想什么最终胜利者,不过是庸人自扰而已。”
被虚无缥缈的声音说成庸人自扰,二世子图衍却也是苦笑了一下。因为正如声音所说,只要浚王图浪在世一rì,谁都不可能成为秦州的最终胜利者。
所以在不可能现在就成为最终胜利者的状况下,他们争来争去的始终就只是个暂时的胜利者……以下非字数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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