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般jì户遇到这种事肯定只知道不甘心或者说逆来顺受,但由于身为大梁国密探,赛媚儿却深知海庆根本不可能拒绝这种事情。乃至于真被谈寒要求赛媚儿住到《大明女学》中管理那些脱jìjì户,海庆自己也没办法。
所以在无法保证将来与海庆的联系下,即使这有些冒失,赛媚儿也只得选择主动出击了。
而当赛媚儿抱住自己脖子时,海庆立即就感觉身体有些发热了。因为身为男人,特别是身为西齐城男人,谁又不知道这是什么信号。
只是说赛媚儿太像自己未婚妻,不知道该怎样整理自己心情,海庆就有些身体僵硬道:“义妹你不要这样,为兄……”
“义兄你真不知道媚儿对义兄的心思吗?这不是说义兄的大恩大德,媚儿无以为报,而是媚儿……,不信义兄你摸摸媚儿的胸口。”
在诱惑中要有含蓄,在矜持中更要有冲动。
这不是赛媚儿在成为jì户后受到的教育,而是在她成为大梁国密探时所受的教导。
因此一边向海庆表白,赛媚儿就将海庆的右手拉到了自己胸口上。而西齐人的服饰即便不是北越国的绯衣,但胸前的敞口却特别大,不能说故意,海庆的右手就被赛媚儿拽着直接伸到了衣服底下,并且落在了柔软而饱满的胸脯上面。
“唔……”一声叹息。
作为两小无猜的未婚妻,或者说作为xìng情好动的未婚妻,在未婚妻身亡前,海庆并没有资格抚摸自己未婚妻的胸脯。
所以海庆虽然也上过jì馆,虽然也抚摸过其他jì户的胸脯,但真当他摸上与未婚妻极为相像的赛媚儿胸脯时,身体或者说是身体内部还是传来了一阵颤抖。
只是作为男人,作为偶尔也会上jì馆消遣的男人,习惯xìng摸了赛媚儿胸脯两把后,海庆才意识到这样做或许并不对。只是因为被赛媚儿的身体压着,右手也抽不出来,海庆才能勉强坚持道:“义妹,你不要这样,我们不能……”
“义兄为什么要说不能。要知道就凭义兄对媚儿的大恩大德,媚儿结草衔环都不足以报。而除了义兄,这世上还有谁能对媚儿这么好。”
这世上还有谁能对媚儿这么好?
虽然自己并没有为赛媚儿做太多事,但真听到这话时,海庆心中还是有些微微触动了。
毕竟大明公主为什么要给那些脱籍官jì办什么《大明女学》?那就是她们即使脱籍了,也无法保证将来的生活安泰。
而赛媚儿虽然因为海庆的关系被看中成为《大明女学》的学督,但真离开自己,海庆却也无法想像赛媚儿将来又会遇到怎样的状况。
所以换成一般女人,这话或许未必能打动海庆。但以赛媚儿酷似自己未婚妻的相貌,海庆却深知自己根本不可能对赛媚儿无动于衷,他也不允许自己对赛媚儿无动于衷。
但赛媚儿如果真跟了自己,海庆也就不用再担心赛媚儿会被其他人欺骗了。不然只是义兄妹的关系,海庆根本无法保证其他人不会对赛媚儿伸手。真到了那时,海庆别说未必好去阻止,义兄妹的关系虽然看似很亲近,却也很容易给一些人有乘之机。
故而不是说挣扎,海庆就窘了一下道:“这个,但义妹你真愿同为兄在一起吗?”
“媚儿愿意,愿意,……除了义兄,媚儿在这世上就再没有可依靠的人了。”
虽然不知导致海庆改变态度的原因是什么,但看到海庆竟然有了接受自己的念头,赛媚儿心中真是有些欣喜若狂了。
因为高先生虽然的确告诉了赛媚儿她很像海庆未婚妻这点,但海庆如果自己不说来,赛媚儿却更不能曝露这点。
当然,随着赛媚儿主动亲入海庆嘴中,海庆也将赛媚儿紧紧抱在了怀里。因为海庆即使不敢说自己有没有让赛媚儿替代未婚妻的想法,但他不想再让人有伤害赛媚儿机会的心情却是真实的。
而在云歇雨散后,赛媚儿却也是在海庆怀中依依切切道:“大人,妾身真要去做那什么《大明女学》的学督吗?妾身不想离开大人。”
“这话你以后就不要再说了,因为这不仅是长公主殿下的命令,将来你也会为能替长公主殿下工作而感到自豪的。”
“是吗?但长公主殿下这就只是办了一个《大明女学》啊!”
“可你想想长公主殿下为什么要办《大明女学》,那同样也是为了清除官场上的连坐制度。想想以后再没有罪及妻儿,乃至罪及三族、五族的事,不知多少人要感激长公主殿下呢!”
虽然海庆不可能将大陆第三大帝国的事告诉赛媚儿,但真听海庆说起大明公主准备在西齐郡取消连坐制度时,赛媚儿却也不得不承认这的确会有人要感激大明公主。
只是这事虽然能作为北越国的一个重大朝政变迁,可对大梁国又会产生什么影响,赛媚儿就不好说了。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