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图漾越听越不明白了。
潘鬏说道:“还有一个意思就是说,太慈夫人将会脱离一切束缚,回归zì yóu。毕竟太慈夫人即使被朝廷册封,那也会受朝廷约束zì yóu。毕竟zì yóu对平民来说很简单,但对太慈夫人这种身份的女人来说就是一种奢侈了。”
“什么?回归zì yóu?那是说某抓不到太慈夫人吗?”
“这个小弟不知,但或许等到黄口谷一战结束,应该会有一个更确定的消息出来吧!”
“那就等到黄口谷一战结束时再麻烦潘贤弟了。”
不是说不满,而是潘鬏的消息确实很难让图漾高兴起来。然后经过一天调兵布阵,虽然底下士兵还没收到太多确切消息,黄口谷各个部队的将领却都已经知道大战又即将开启。
而难得与陈松凑在一起,旗康就说道:“陈大人,为什么王爷要急着突围,而少将军又没有将任何援兵带到黄口谷就回来了,难道援兵已经等在谷外了?”
这是试探吗?不管是不试探,既然旗康自己已经找到“答案”,陈松就简单说道:“旗大人所言甚是,少将军已将援兵在王爷突围后的路上一路散开,只要在援兵不断接应下,王爷自可顺顺当当撤到申州,并且重振旗鼓,再掀战局。”
“原来如此,但王爷怎么不在黄口谷聚歼敌人,这不是一直以来的计划吗?难道是援兵不足?”
“没办法,趁我军被围之机,穆延又开始在申州境内闹事,那边的部队一时间过不来,而其他地方的援兵就更不能等了。”
一句谎话换来的只会是更多谎话。
虽然知道在目前育王图濠所面临的状况下,扯谎已经毫无意义,但为了当前战局,陈松却也只能用穆延做借口。
而一听陈松提起穆延,旗康却也开始愤恨道:“哼,穆延那厮也是着实可恨,因为王爷原本可是打算帮他夺还太慈夫人的,没想到穆延那厮却非但不知恩图报,更是带着部队sāo扰王爷队伍,真是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
别看旗康现在只是一个总兵,年龄却与穆延差不多,只是不仅当初在战场上比不过穆延,由于上面还有一个峤州指挥使旗洋做父亲,却也始终没有得到穆延这样的好机会。
所以不奇怪旗康会对穆延不满,只是听到旗康说什么育王图濠打算帮穆延夺还太慈夫人的话时,陈松就有些无语了。
因为这若是旗康由于嫉妒故意这么说还不算什么,但他若是将这当成育王图濠的真打算,那不得不说政治力有些太过低下了。
当然,旗康是怎样的人并不重要,陈松只是担心待会战局道:“旗大人所言甚是,但不说这个,待会等到本将用荨州军打开缺口,旗大人的部队可也一定要紧紧跟上,因为这样才能保证王爷能顺利杀出重围,而其他部队主要是殿后封堵追兵,旗大人勿要让王爷失望啊!”
“陈大人放心,末将一定会保护王爷冲出黄口谷,绝不至让陈大人和王爷失望的,末将这就去准备。”
虽然被困在黄口谷中,但由于双方都是北越国部队,所以育王府的斥候要混入严整合一的盂州军中或许很困难,但要混入箜郡王图兕的部队却一点没有难度。所以知道待会箜郡王图兕和余容就会发起总攻,而这也是育王府部队突围的最好时机,旗康却也是信誓旦旦告辞了。
只是回到自己营中,旗康的亲兵旗堍才担心道:“大人,你说这此突围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问题?当然有问题,光是这个突围时机的选择,那都大有问题。”
望了望停在自己部队后面的育王图濠车驾,旗康脸上就有种轻蔑和踌躇的表情。
轻蔑是因为他已看出一些端倪,其他人却还自认为旗康仍是什么都不知道,但踌躇同样也是在疑惑这件事究竟该怎么办等等。
而旗堍能在这时说话,平常肯定也够机灵,顿时压低声音道:“大人,难道是那个谣言已经证实?如果是这样,老爷的吩咐怎么办?”
“……看情况吧!毕竟有谁能想到育王爷的车驾竟是在这么前方的位置突围,估计敌人想要拦截的是后面的部队,所以在突围无虞的状况下,由于后面部队太多,我们却也不能轻举妄动。”
不能说凝重,但旗康至少也是极度谨慎地拒绝了旗堍的不切实际想法。
毕竟旗康的父亲旗洋一开始是怎么交代他的?那就是育王图濠如果有成功可能,那就要旗康紧紧守在育王图濠身边,可若育王图濠功败垂成,旗康却也是要将育王图濠“护送”去峤州等等。
而现在的状况虽然的确是育王图濠大势已去,但育王图濠的部队若还健在,那却也由不得旗康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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