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过了箜郡王图兕的头七后,图漾就又开始指挥部队训练了。至于什么跪请大儒的事,图漾不是没考虑过,但由于龚毂的到来,却让图漾失去了一鼓作气的心情。
因此犹豫来犹豫去,图漾最终还是没去跪请大儒。
可纵使如此,即便图漾的练兵能力很强,他也没想到来投的部队不是越来越多,而是越来越少。
反而在图晟的持续努力下,选择投效图晟的部队却一直都没断绝。
因此不是怪怨,又是一天没人来投,图漾就怨气冲冲找上潘鬏道:“潘贤弟,汝不是只要某训练军队,那些人就会自动来投吗?为什么现在却一个人都没来投效某。”
“小王不必着急。或者小王只训练军队,却不适当去找人炫耀,或者邀人一起训练,这又怎能让人知道小王的心意。当然,这不是小弟不该不提醒小王,但小王现在应该也知道,让人了解小王的想法有多重要了吧!”
“要人了解某的想法……”
被潘鬏这么一,图漾也有些干怔了。因为图漾既然有心争夺箜郡王府继承权,又怎可能不理解这种小事。
只是理解归理解,xìng格原因,图漾却不喜欢任何求来的帮助,何况图漾一直都认为这究竟是谁帮助谁都两等等。
但看到图漾开始迟疑,潘鬏又道:“当然,小王不必着急,因为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真正导致那些将领没有主动来投的缘故却还是龚大人来到盂州城的影响。”
“龚大人?贤弟是,他们想要投靠育王图濠那厮?”
难看,真的难看,彻底难看。
没想到真正原因竟是在育王图濠身上,图漾心中就有些愤怒。毕竟作为黄口谷的胜利者,箜郡王图兕已死。可作为黄口谷的败战者,育王图濠现在却还要继续给图漾添麻烦,这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潘鬏点头道:“小王英明。虽然他们现在还不可能投靠育王图濠,但心中却必定已开始有想法。因此要挽回大局,小王一定要重振他们对小王的信心才行,不然即使我们赶走龚毂,那些将领的心也很难齐。”
“重振信心?某要如何重振他们对某的信心。”
“很简单,跪请大儒!”
“……这!”
不期待,至少在犹豫半天后。突然听到潘鬏再提跪请大儒一事,图漾的脸sè就有些难看。因为图漾即使也已经认识到此事的必要xìng,但在本身就对跪请大儒一事有很多想法的状况下,图漾也不可能心平气和的接受潘鬏建议。
所以没想到潘鬏又会提起这事,图漾犹豫一下就道:“贤弟怎么又要跪请大儒。”
“很简单,小王认为育王爷在新败之后为什么还能吸引那么多将领关注,还有大公子又为什么能源源不断地一直慢慢拉人?”
“……难道是因为他们的名声在外?可某也有名声啊!”
不用疑惑太久,图漾也知道自己与图晟的差距主要在什么地方。而随着潘鬏同样提起育王图濠,图漾也有些jǐng醒了。
毕竟身为武将,虽然没人喜欢失败。但败而不亡乃至败而不绝才是最高境界的武将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