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图青杰造访过少师府后,京城中就陆陆续续传出一些有关太子妃的出身乃至往rì经历是否适合做皇后的议论,甚至引申出太子殿下又是否适合登基的争夺等等。
但不管图青杰是怎么向大明公主禀报的,反正大明公主并没因此找过易嬴,有关事情发展也不是太过热烈,易嬴也没有太过担心。依旧是在少师府中闲散度rì,顺便帮天英门继续写些东西,静等太子登基时间的到来。
可不仅易嬴的生活没有变化,京城中一些人的生活也同易嬴一样没有改变。
好像吏部尚书府的白岱真,虽然每隔五rì就会去给闵言上一次坟,但每次上坟归来也会就近到少师府中与江千凝和含玉坐上一坐。
一是为排遣一下寂寞,二是有丧在身,白岱真也不适合出门逛街乃至与其他人交往等等。
不然再出一次芳香阁的事情,白岱真可丢不起这个脸。
只是往rì白岱真探访江千凝和含玉根本就不会经过易嬴,?今rì却传来了白岱真想要见见易嬴,并且帮白原林传话的意思。
而知道事情恐怕是与太子妃有关,易嬴也没有在意,直接来到江千凝屋中。这才望着白岱真束手一笑道:“岱真妹子久违了,难得岱真妹子来到少师府,本官却一直未有接待……”
这不怪易嬴会同白岱真客气,毕竟随着白花花拜白原林为义父,这也就意味着白岱真同样是易嬴的妻妹了。
白岱真也是微微一礼道:“易少师太客气了,妾身一介女流,又有丧在身,自不敢打扰少师大人。”
“姐姐说什么打扰,有丧没丧的,老爷他根本就不在乎。”
看到白岱真与易嬴寒暄,虽然江千凝是不会多说什么,含玉却在旁边娇嗔了一句。
这不仅因为含玉当初曾是白岱真的陪房丫鬟。后又被白原林收为义女才有机会嫁入少师府,更因为含玉还记得自己第一次与易嬴在马车内纠缠时,恰巧就被白岱真看到了易嬴的下身。
虽然由于白岱真有丧在身,两人没能更进一步。至少单要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那也不大可能了。
而被含玉这么一说,白岱真也是一窘道:“含玉你在这胡扯什么,有丧就是有丧,怎么能说不在乎,而且妾身还有正事要与易少师谈。”
“行!那姐姐与易少师谈正事,妹妹和千凝姐到其他房中去。免得耽搁了你们的正事。”
不管三七二十一,仿佛脾气上来了,含玉就扯着一旁毫无准备的江千凝出了房间。
而等到两人出到屋外,江千凝才有些错愕的反应过来,停住脚步道:“含玉,你这是做什么,怎么将岱真妹妹和老爷一起留在屋中,不说男女授受不亲。万一……”
“千凝姐你说什么万一啊!”
回头望了一眼仍在屋中不知怎么回事的易嬴与白岱真,含玉就说道:“上次妹妹不都说过,岱真姐姐早就看过老爷的那话了吗?而且带不带丧的。岱真姐姐带着丧,千凝姐就身上没丧吗?这种事情,还是留给他们自己去算吧!”
留给他们自己去算?
听到这话,不仅江千凝一阵不知该怎么反应,白岱真也在屋中一下窘起双脸道:“含玉你那破嘴,说什么看不看过的,谁看过什么了。”
“是!姐姐什么都没看过,那姐姐与老爷慢慢在屋中谈你们的正事,妹妹我们先出去走走。但姐姐最好不要忘了谈正事的时间,免得真被义父发现就糗大了……”
“混帐。含玉你胡说些什么,你个sāo蹄子,给吾回来,回来……”
被含玉一通含沙shè影的乱说,白岱真立即窘得满脸通红,追着就跑到了屋门口。但不仅含玉没留下来等白岱真,更是拉着江千凝飞快跑到了院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