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少师府的规矩,内院与外院完全就是两个世界。( )
所以即使在外院时,暂时与姚嬷嬷分开的易嬴是勉强保持了一下规规矩矩态度,可一等进入内院中,易嬴就迫不及待又将姚嬷嬷抱在了怀中道:“姚嬷嬷,汝说我们是去汝的住处好,还是另找地方,或者就是幕天席地……”
“嘤!易少师不要……”
勉强挣扎了一下,在无法挣脱易嬴怀抱后,姚嬷嬷最终还是缩在了易嬴怀中。
看到姚嬷嬷一脸柔顺的样子,易嬴就大乐着又将右手伸入姚嬷嬷怀中揉捏起来道:“姚嬷嬷汝现在还说什么不要啊!但汝再说不要,本官就要当汝是不想回屋,真就要与汝幕天席地了哦!”
“嘤唔!易少师汝欺负人,……但易少师汝真不嫌弃老身吗?”
“这有什么好嫌弃的,就像姚嬷嬷汝今天看到我们送走的扈嬷嬷一样,扈嬷嬷同样也与本官上过床呢!她只是与大明公主一样不想留在少师府做妾,这才会住* 在宛华宫中。”
“……真的吗?扈嬷嬷也是易少师的女人?”
不是没信心,而是根本不可能有信心。
由于在宫中见多了各种因年老sè衰失宠的事,即使易嬴表现出的热情再怎么让姚嬷嬷含羞带怯,姚嬷嬷还是觉得有些不真实。
可真听到易嬴说起扈嬷嬷也是自己女人时,惊讶中,姚嬷嬷也有些心动起来。
因为姚嬷嬷即使知道自己的相貌不比扈嬷嬷,但真到了姚嬷嬷和扈嬷嬷这个年纪,谁又会因为相貌而亲近她们,首先想到的肯定会是她们的年纪。
而易嬴既然不介意扈嬷嬷的年纪,肯定也不会介意姚嬷嬷的年纪。
伸手托了托姚嬷嬷肉臀,甚至将姚嬷嬷的双脚都托得有些掂起来,易嬴才亲吻着姚嬷嬷说道:“这有什么奇怪的。好像现在西齐府衙的原西齐国大使罗庆新,那同样也是本官的女人,不过就是依旧没住在少师府而已。*但姚嬷嬷汝可就跑不了,也没理由不住在少师府了呢!”
“啊!”一声娇吟。
被易嬴托着用脚尖立起。一时立足不稳,姚嬷嬷也只得紧紧搂住了易嬴脖子,易嬴也趁机亲吻入姚嬷嬷唇中。
而如果要说姚嬷嬷对在前院中与易嬴接吻还有些抗拒的话,不说来到后院中就不用再计较这种事情,听到罗庆新居然也是易嬴的女人时,姚嬷嬷心中就再没有任何好担心的了。
因为如果只有扈嬷嬷和自己与易嬴相好,那或许只是一种偶然。乃至说是寻找刺激,但如果说是罗庆新早就与易嬴相好,这就可说是一而再、再而三,易嬴并不抗拒与年长女人欢好的事情了。
当然,易嬴并没有将自己的所有年长女人都罗列出来,例如图揞、例如玳等等。
可没等易嬴继续与姚嬷嬷接吻、舌吻下去,“哼!”一声,一阵冷风却仿佛突然由旁边袭了过来。
跟着姚嬷嬷是还没反应。乃至还陶醉在易嬴的热吻中,易嬴却不得不暂时放开姚嬷嬷,甚至一脸诧异的转头望向哼声传来的方向。
毕竟这可是少师府内院。不说怎么可能有人冲自己哼声,仅以住在和往来少师府内院的女人状况,怎么又有人可能哼自己?
只就是看清站在内院入口处的一条身影后,易嬴就立即呆住了。
因为那是什么?那居然是个蒙面宫女。
可怎么会有蒙面宫女在少师府中?虽然不奇怪这蒙面宫女若是从宛华宫来的确实就有可能哼自己,易嬴还是有些错愕道:“汝是宛华宫宫女?难道长公主殿下有什么懿旨吗?”
“哼!谁管什么懿旨不懿旨,汝最好一辈子不要让吾看到汝……”
呃!这,这是什么啊!
猛听这话,不仅易嬴呆住了,甚至刚从易嬴怀中转过脸的姚嬷嬷也呆住了。
因为谁又能想到,宛华宫的蒙面宫女也会对易嬴说这种话。
但由于蒙面宫女说完就离开了。易嬴再有什么不明白却也无从说起,好一会才说道:“乔姐、瑛姑,你们谁知道这事是怎么回事吗?”
这不怪易嬴会张口就叫乔姐、英姑,毕竟少师府的天英门弟子虽然随时都会有人看着易嬴,但真遇到易嬴与女人苟且时,会留下来看热闹的就只有乔姐和瑛姑两人。
然后随着易嬴询问。咯咯一声欢笑,瑛姑几乎瞬间就从易嬴和姚嬷嬷身边冒出来,然后就说道:“老爷问棘吗?她是被大明公主惩处到少师府来的。”
“惩处?瑛姑汝说刚才那就是棘……”
由于已在扈嬷嬷处听过棘的名字,不用瑛姑多说,易嬴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却也有些哭笑不得。
因为易嬴即使不知道大明公主为什么要将棘惩处到少师府,但仅以棘撺掇青苹勾引太子图炀的恶劣事,若是大明公主一点惩处都没有,那还真说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