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还没学会走,就想学飞了吗?”
从南书房出来,易嬴就来到了宛华宫。
不过第一次,这不是易嬴自己要来到宛华宫,而是北越国皇上图炀让易嬴代为去宛华宫问安,并问问圣母皇太后图莲对其今rì的表现及明rì的朝议有什么意见或建议等等。
当然,易嬴也知道,北越国皇上图炀真正想要挣扎的还是要不要立即想办法清除丞相府和洵王府的威胁,这才藉此让易嬴来宛华宫请安。
然后不出所料,听完易嬴转告在南书房中的事,图莲也格外不满起来。
因为易嬴即使不将事情说出来,有天英门弟子在,图莲肯定也能知道太子图炀在南书房的一举一动。只是北越国皇上图炀若不逼使易嬴前来宛华宫请安,图莲还可装做不知道这事,但现在易嬴一过来,那就再无法装做不知道了。
而即使已经与图莲共浴,易嬴却也没有因此就妄图在图莲面前得寸进尺。
不仅一开始就* 对图莲行的是跪见之礼,到了最后也就如同以往一样只是跪在地上将图莲双腿抱在怀中玩弄,却没有因此更进雷池一步。
所以听到大明公主不满,易嬴也不意外,亲吻着怀中图莲的大腿说道:“长公主殿下所言甚是,皇上显然有些急于树立自己的权威了。”
“哼!只是这样吗?”
不知是不是果然有血缘关系,在权势发生变化时,不仅北越国皇上图炀喜欢哼易嬴,图莲也喜欢哼易嬴了。
而将图莲大腿上的软肉含在嘴中吸吮,仅是这种亲疏之别,易嬴就不会在乎图莲哼不哼自己,却也是对图莲的敏锐有些叹息道:“事情当然并非如此,又或者说,皇上会让老臣来宛华宫请安就是已经不想再事事听从长公主殿下懿旨。并与此与长公主殿下慢慢划清界限吧!”
“哼!他敢,他真敢?”
“……这会不会是教导方面出了问题。”
不仅图莲不满北越国皇上图炀在登基第一天就变化如此大,易嬴甚至也觉得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大问题。
已经成为圣母皇太后的图莲则又是一瞪易嬴道:“哼,这还不是汝将皇上能够过目不忘的事情揭了出来。害得陆帝师不仅开始以圣皇方式去教导皇上,还是小小年纪,皇上就也敢自比圣皇了。”
“圣皇?这太夸张了吧!更何况圣不圣皇的只有后代推崇,那有自诩的道理,而且……”
不是不知道陆中正曾在自己面前大叫太子图炀能过目不忘乃是圣皇之兆,可北越国皇上图炀还真将这当成了理所当然的事,确实让易嬴有些感慨得不行。
知道易嬴想说的而且是什么。图莲的态度才和缓一下,依旧脸带不满道:“那汝说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这是问政吗?应该是要看看自己的态度吧!
用不着去好笑图莲现在和北越国皇上图炀的态度怎么一样,对于这些为政者来说,恐怕随时随地都会怀疑和试探下属的忠诚。这不仅在古代社会,现代社会也是如此。
所以易嬴也就是继续在图莲大腿上纠缠道:“那就只能与皇上硬碰硬了。”
“硬碰硬?怎么个硬碰硬?”
“不事先通知皇上,在皇上第一次正式上朝前,长公主殿下就带着皇太后前去垂帘听政,乃至可在皇上上朝时适当开口说上一、两句。”
“说上一、两句。你是说不用传音,这是不是太过激进了。”
听到易嬴建议,图莲立即有些惊讶起来。因为不得不说。易嬴说的建议可比图莲自己想到的反击方法要激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