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哗然!猛一下哗然!
紧跟冉鸣与图莲的辩论,廷上大臣顿时都喧哗起来。
因为若说朝廷承认宛华宫的旨意可以等同于朝廷旨意有所不当的话,那朝廷不承认这点,宛华宫却可自行安排恩科乃至天下士子就更是不当了。
“哼!”
但就在众人全都一起踌躇起来时,图莲却立即哼了一声道:“丞相大人此话又是何意?难道还要朝廷公认哀家旨意可以等同朝廷旨意不成?丞相大人究竟想要朝廷、想要皇上将哀家至于何等境地。”
“圣母皇太后恕罪,这或许确实是当时情非得以的临时选择,错不在圣母皇太后,错也不在朝廷和当时还未登基的皇上,但老臣相信。皇上一定能处置好这事。”
一边义正词严的将事情推托为谁都没有责任,冉鸣就盯上了北越国皇上图炀。
因为与先皇图韫意外殡天,仓促之下也不会有人多余去过问恩科一事该怎么安排就全由圣母皇太后图莲接了过去不同。现在新皇图炀已经登基,那就必须由图炀来解决此事才能体现出其身为皇上的能力了。
而本就是借题发挥。图莲也在珠帘后望向北越国皇上图炀道:“皇上怎么说……”
“这……”
口中一阵迟疑,北越国皇上图炀的脸sè就异常难看。
因为圣母皇太后图莲与冉鸣所争的问题或许的确不能说是个小问题,但比起这事,更让北越国皇上图炀感到不满乃至不安的却是图莲怎能在朝上公然开口,乃至说怎能背着图炀实行垂帘听政一事。
毕竟北越国皇上图炀都不知道龙椅后面的黄帐帷幕什么时候被人动了手脚,就好像许多人在暗中帮忙宛华宫一样。
所以对于冉鸣和圣母皇太后图莲的询问,图炀不是不能回答。而是不敢回答,不然那就是以事实认同了图莲的垂帘听政之举。
因此脸sè稍稍一济,为了自己将来,即使图炀也知道这难免有得罪圣母皇太后图莲嫌疑,可这既然是图莲先瞒着北越国皇上图炀跑来垂帘听政,北越国皇上图炀也不想再做掩饰道:“圣母皇太后言重了,但不知圣母皇太后今rì又为何会在朝上,难道圣母皇太后不知女人不能在朝廷上妄言吗?”
哗一声。
随着北越国皇上图炀话语。整个朝堂立即哗然起来。
因为他们不仅没想到图莲的垂帘听政居然没得到北越国皇上图炀允许,更没想到北越国皇上图炀竟会将这事当场揭穿。
当然,前面被冉鸣打岔瞒混过去的女人有没有资格在朝廷上开口说话的事也被重新提了出来。
但不管北越国皇上图炀怎么想。既然对方不想再做掩饰,图莲也不yù多做掩饰道:“皇上说什么话,这不是皇上在登基当rì,便让易大人到宛华宫请本宫坐镇垂帘听政吗?如果不是这样,谁又能在仓促间将这黄帐帷幕后面更换上珠帘?”
“呵!”
没想到图莲竟会将事情推到易嬴,乃至说推回北越国皇上图炀身上,洵王图尧心中就暗喜了一下。
因为作为一个新皇,不管北越国皇上图炀与宛华宫有没有芥蒂,他都不可能再让圣母皇太后图莲和皇太后图婧出来垂帘听政吧!何况还是让易嬴主动去请。
不过这里面又涉及一个圣母皇太后图莲与皇太后图婧究竟是怎么在黄帐帷幕后安设珠帘一事。
所以整件事就是假宜真来真宜假,真宜假来假宜真。
相信图莲。那就是不相信北越国皇上图炀,或者说是北越国皇上图炀在自己打自己嘴巴。可相信北越国皇上图炀,却也未必就能不相信图莲,毕竟图莲不仅搬出了易嬴作为证明,更搬出了黄帐帷幕后怎么多出了一副珠帘的事实依据。
所以身为皇上,若北越国皇上图炀都不知道黄帐帷幕后为何会安设上珠帘之事。那同样是一种失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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