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帐!那些西齐城士子凭什么嚣张,凭什么嚣张,不仅抢某的官职,现在还抢走了某的侯女……”
某的侯女?谁是谁的侯女啊!
虽然钱箜的话很没有逻辑。但场中那些无赖汉和jì户却没有一个去反驳。因为发展到现在,还有人能说不了解钱箜xìng格,敢说不了解钱箜xìng格吗?所以还能留在钱箜身边的多都是些以钱财为交易对象的jì户和真正的无赖汉了。里面的富二代、官二代都很少。
因此跟着钱箜暴怒出声,坐在旁边的jì户陆思思也勾着双眼矫揉道:“就是,别说那些狂妄的西齐城士子,便是那些恶心的老女人,凭什么又同我们的钱公子相比啊!你们说是不是……”
“是!是,那些游河贵妇全都是老女人,哪比得上我们思思姐。”
与游河贵妇不同,jì户根本就不能挑选自己的客人,所以不管钱箜是什么人,不管钱箜想干什么。她们都只能使劲迎合。
当然,不仅桌上jì户,甚至桌上那些围绕着钱箜讨饭吃的无赖汉也跟着闹了起来道:“没错没错,那些游河贵妇都是些老女人,那配得上我们钱公子,我们钱公子才看不上那些老女人呢。”
“这当然。不过看不上不等于本公子也能容她们羞辱,乔生,某要汝准备的事情准备好没有。”
“准备好了,公子,不过……”
虽然被钱箜称为乔生的乔隅也是做一副生打扮,但岁数却足有四十多岁。只是说面对科举的难度,会有乔隅这种老生也并不奇怪。所以为了科举,一切为了科举,乔隅也不在乎暂时依附着钱箜来生存。
而一听乔隅说什么不过,钱箜的眉头立即皱起道:“不过?乔生汝说什么不过?”
“不过就是上次联系我们一起袭击解侗那厮的人好像一下不见了,也不知是不是……”
“不见了?不见就不见。他们官场中的人就是这样,想对付人又不敢自己出面,什么都是鬼鬼祟祟的,某才不要同他们相比,某要自己去打死解匹夫,绝对打死解匹夫。”
“好!说的好,说的好,打死解匹夫、打死解匹夫……”
听到钱箜话语,场中无赖汉立即全都喧闹起来。毕竟不管他们有没有打死过任何官员,身为无赖汉,他们都不可能在任何人面对退缩。
至于这会不会连累家人?
这世上只有家人连累他们,哪有他们连累家人的道理。何况这也不仅是他们想要袭击解侗,事后自然可推卸到别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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