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夕烟阁出来,易嬴就没再与宋天德等人谈论什么圣母皇太后图莲的意图一事。毕竟这都是猜测、这都是臆想,在圣母皇太后图莲未曾真正表现出争夺皇位的企图前,谁又敢将这事拿出来胡乱张扬。
尤其这里面即使没有天英门的态度,但也是受天英门影响,这就更让宋天德等人噤若寒蝉得不敢多说了。
毕竟谁都不能保证,他们这些谈论会不会传入天英门耳中。
至于这话又会不会传入圣母皇太后图莲耳中,那到并不用担心。
毕竟圣母皇太后图莲只是不让他们将大陆第三大帝国计划一事告诉新皇图炀,在本身并没有背叛圣母皇太后图莲的状况下,他们也就仅是不想圣母皇太后图莲染指新皇图炀的皇位等等。
当然,重要的是这一切都尚只是说说而已,并没有付诸实行。
何况易嬴还提议他们将主要jīng力放在劝说圣母皇太后图莲放弃染指皇位一事上,又不是要他们帮助新皇图炀对抗圣$ ()母皇太后图莲等等。
但这当然只是宋天德等人的想法,不是易嬴的想法。
因为宋天德等人或许真的只是在猜测圣母皇太后图莲会怎样,但唯有易嬴才知道,圣母皇太后图莲的确是已经有了夺取图炀皇位的心理准备和实际行动。证据就是圣母皇太后图莲已经放出了要给图玟封官的消息,明显就是想要试探一下他们的态度。
只是试探的效果不好,还得易嬴来帮忙擦屁股等等。
可就是易嬴虽然在宋天德等人面前是表现如常,等到进入帝师府的马车内,丹地却立即啐了一句道:“哼,老爷没事同他们扯那么多干什么,不想支持圣母皇太后殿下登基,那只是他们自己的损失。”
“这个本官当然知道,但这至少可避免他们将主要心力放在如何帮助皇上一事上。而不管他们如何在圣母皇太后殿下面前碰钉子,等到将来皇上知道这事,却又难免会因为他们的隐瞒产生种种猜疑。”
“……哼!原来如此,老爷是挖了个大坑给他们钻啊!”
听到这话。丹地的神情这才舒缓了一下。
毕竟圣母皇太后图莲的女皇上计划同样是天英门的女皇上计划,虽然丹地知道易嬴并不会真的背叛圣母皇太后图莲和天英门,但真听到易嬴煞有介事去给宋天德等人出主意,这同样很难让人高兴等等。
不过理解归理解,丹地又说道:“那他们如果因为想要劝说圣母皇太后殿下而惹恼了圣母皇太后殿下又怎么办?”
“惹恼就惹恼吧!毕竟太多数官员事实上都不可能正面支持圣母皇太后殿下成为女皇上,所以只是劝说,也可让圣母皇太后殿下提早适应一下这种态度。”
“哼!适应态度?老爷还真会消遣人啊!”
听完易嬴解释。丹地就挑了挑眉毛,顿时也不再多说什么了。
毕竟不管丹地这里说的再多,最终仍得由圣母皇太后图莲来决定如何处置这事。
而敷衍下丹地,易嬴又将目光转向旁边的苏三,顿时就有些无可奈何。因为在前来上朝的路上,易嬴虽然已经与苏三好好狎弄一下,但不知是不是时间冲淡了对苏三身体的刺激,苏三现在居然又恢复了往rì的寡淡xìng情、寡淡模样。
于是伸手将苏三抱住。易嬴就亲昵道:“三儿,有没有想本官。”
“哼嗯……,有想一会。”
随着易嬴熟练地抚摸上苏三身体。仿佛一种冲击突然到来般,苏三也情不自禁呻吟了一声。
看到苏三反应,易嬴顿时就有些喜切道:“那我们说好的,回去就圆房。”
“嗯!”
轻轻应了一声,苏三也没再去抗拒易嬴抚摸。因为不管易嬴的抚摸能给自己带来什么,至少苏三在这种事上比丹地更实际。或者说,早rì与易嬴圆房,苏三也能早rì避免这样的sāo扰。
跟着回到帝师府,来到位于下人房附近的苏三住处,易嬴就有些惊讶道:“三儿。汝怎么住在这种地方?”
“吾不习惯住在那种大而空旷的屋子中,也不喜欢大过奢侈。”
虽然苏三在帝师府的地位并不低,但真看到苏三格外简朴的房间,或许大多数人都不会相信。但由于知道帝师府中没人敢欺压苏三,帝师府中也没有什么相互欺压的传统与必要。虽然苏三的选择和喜好都有些让人诧异,易嬴还是抱着苏三移到软榻上道:“汝觉得舒服就好。但以后汝可要常来窜房,不然别人可会说本官欺负汝的……”
“哼嗯,才没人会这么说呢!但老爷真不嫌吾的屋子太简陋吗?”
一边帮易嬴脱去衣物,苏三脸上仍有种寡淡味道。易嬴只得将脸埋入苏三胸口道:“这有什么简陋不简陋的,再简陋这又比得上幕天席地吗?而且重要的是人,又不是地方。”
“嗯!”
与帝师府中许多女人都是易嬴兴致来了就立即与之上床不同,由于苏三还多了整整一个上朝时间来作为缓冲,虽然两人并没多余去弄交杯酒那一类事,但也是脱光衣服后就格外自然的躺在了一起。
跟着云歇雨散后,苏三脸上也多了一些难得的红晕、难得的满足。易嬴就搂着苏三笑道:“怎么样,三儿,本官就说这种滋味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