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们一次救不吃大殿下,还可以二次、三次,反正以大殿下的身份,江余**队也没理由轻易丢弃这样一个护身符。”
“原来如此,但这就要为难大殿下了。”
“没办法,这是我们做属下的无能,不知五殿下的部队什么时候才能赶到周城。”
“放心,昨晚毛大人出城时,五殿下的消息就已经传过来。说是今rì正午,部队就可过来与我们一起合围常开山那厮的江余**队。”
“这就好!”
这算自己失误吗?或者说这本就是左青昨晚故意隐瞒消息没有提前告诉自己?
摇摇头,虽然难免有些怀疑,毛镲却并没有继续较真下去。
毕竟真给毛镲知道五王子图杩的部队今rì就会赶到周城又怎样,恐怕没有昨晚的一战,毛镲也不甘心还没试过突袭救援方式就采用五王子图杩的硬碰硬救援方法。
只是事实证明,比起敌人根本无法防备的硬碰硬,单纯的突袭救援显然无法在高达数万人的江余**队中达成救出大王子图硖的目的。
但就是想到江余**队的战术,毛镲就皱皱眉头道:“既然如此,常开山那厮为什么还要在周城外扎营,难道他们早已算定要与五殿下的大军硬碰硬了。”
“这个……,既然他们根本就不屑吾等的突袭方法,唯一能让其重视的就是与三殿下的大军硬碰硬吧!不然他们跑得了今天又能跑得了明天?反正总是要正面交锋,他们就想将战场选择在周城吧!”
被左善说什么不屑、不屑的,毛镲并不在乎。
毕竟除此之外,毛镲也不相信常开山还有什么理由将部队在周城外扎营。因为毛镲、左善或许是要等五王子图杩的通知才能得知秦州军的大军动向,但作为敌军,常开山对五王子图杩大军的动向恐怕也比他们更清楚。
然后到城头上看了看视线远端没有一点动静的江余**队大营,毛镲和左青也不着急了。
毕竟以秦州军的战力,他们都相信若是敌人真敢硬碰硬,赢的绝对是秦州军。
但没等两人从城头上下来,一名斥候突然就奔过来禀告道:“报!江余国大军已经拔营离开了。”
“……拔营离开?这怎么可能,那边的营地不是还在吗?”
愕然一下,毛镲就忍不住抬手指了一下仍是旌旗飘展的江余**队营地。毕竟昨晚毛镲才从营地里杀出来,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敌人就拔营离开了,看样子也不像啊!
斥候低头道:“回大人,那只是江余**队在营地外围留下的一些空架子。如果从城头上看,敌人确实会被认为还没离开。可如果靠近了就知道,那所谓的军营完全都搬空了。”
“这……,为,为什么,难道他们是在昨晚挡住我们突袭后就立即拔营离开了。”
“……这个属下却不得而知,但底下斥候却仍在追踪敌军去向,希望不要被敌军跑远了。”
不管毛镲是不是在自言自语,斥候却也就事论事的应了一声。
脸上多了一丝无奈,左善就说道:“……原来如此,难道昨晚也是他们在故意诱敌深入?目的就是想给今天将要抵达周城的五殿下一个下马威?”
“混帐,常开山那厮实在太可恶了。”
没想到自己竟被常开山利用成这样,毛镲就用拳头狠狠捶了一下面前的城墙。
毕竟对于毛镲来说,昨晚的突袭可也是他们一直都在渴望却未能找到的救援大王子图硖机会,没想到却仅仅只是一个对方用来给五王子图杩大军下马威的工具而已。
这不仅是在嘲弄五王子图杩,同样也是在嘲弄毛镲,嘲弄他们对大王子图硖的忠心。
而知道毛镲心中不好受,左善也只得无奈道:“毛大人保重,事实上我们不早知道常开山那厮乃是一jiān猾之辈了吗?但既然突袭方式已经证明行不通,吾等就只能等五殿下率领大军去救出大殿下了。”
“也只能如此了,可耽误这么多时间,某真没脸去见大殿下和五殿下了。”
“毛大人放心,相信大殿下不仅知道毛大人的忠心,五殿下也不会介怀毛大人对大殿下的忠心的,毕竟只有忠心才是我们做臣子的最重要素质。”
“谢左大人指点。”
如果说在还没试验过突袭救出大王子图硖的方法前,毛镲还有着足够的心高气傲。现在知道无法通过突袭救出大王子图硖,毛镲也彻底丢开了自大心理。
毕竟不说忠心不忠心的,现在要想靠大军去救援大王子图硖,那就只有五王子图杩才有这资格。
所以别说还要不要与五王子图杩打对台,毛镲现在反而要担心五王子图杩万一不愿与江余**队硬碰硬来救援大王子图硖又该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