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们虽然都知道棘是由于犯错才被赶到帝师府,但却没想到棘犯的竟会是这种错误。
而听到棘将自己事情说出,青苹就有些尴尬和不甘。因为她根本没想到事情与易嬴一点都没关系,甚至棘也是因此才被赶到帝师府,难怪她一直都没在皇宫中看到棘。
但等到棘说完,重要是得知青苹已向圣母皇太后图莲坦白过这事后,易嬴也终于知道青苹为什么要找自己,或者说真正是想找棘兴师问罪了,于是艾郢也是带着惊笑说道:“原来如此,但棘汝当初为什么要这么做?不说青苹那时只是有心没胆,或者说所有宫女都会对太子、对皇上有心没胆,汝也没有必要做出这种事吧!”
对啊!
听到这话,青苹也是一脸委屈的望向了棘。因为不仅青苹,只要是宫中女人,又有谁不想上太子、上皇上的床,只是想归想,如果没有当初棘的撺掇,青苹也只会仅仅停留在臆想层面而已。
所以即使误会了易嬴,青苹却不认为自己会误会棘,乃至棘又有什么资格让自己误会。
但面对青苹目光,棘却带着嘲讽声音道:“这算什么?你们或许以为皇上、太子有什么了不起,但吾却认为他们根本算不上什么!最好是皇上、太子的女人都被其他男人睡过,看他们有什么资格自诩为天子。所有我当时就是为了羞辱一下太子殿下,算不上什么了不起的事。”
算不上什么了不起的事?这还算不上什么了不起的事?
听到棘的话语,不仅易嬴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青苹也有些愤怒得发抖了。
因为不说什么一日夫妻百日恩的话,既然做了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女人,即使还没被图炀封为妃子,仅从三从四德的角度出发,青苹都不会允许人羞辱图炀、羞辱太子图炀、羞辱北越国皇上图炀。
所以颤抖中,青苹就惊怒道:“混帐,汝怎么能这么做?”
“哼!吾为什么不能这么做。”
棘冷笑道:“不说这事汝当初本就有份,即使汝已经与皇上上床,甚至后面也经常有鱼水之欢,但皇上又有封汝为妃子吗?所以不说皇上就是一个薄幸之人,汝又有什么资格指责吾。”
“好了好了,既然这事圣母皇太后已经压下来,那青苹我们就不要再提了,最多就当这是我们的一个秘密好吗?”
“秘密?易帝师汝不认为她也该受到应有的惩罚吗?”
对于自己的事居然被在易嬴面前披露,青苹虽然很恼火却并不担心。毕竟圣母皇太后图莲早知此事,以圣母皇太后对易嬴的影响力,易嬴同样不可能将事情泄露出去。但就是对于棘,尤其是对于棘羞辱北越国皇上图炀的目的,青苹尤其不愿原谅。
但易嬴还没开口,棘就说道:“哼!惩罚?难道汝认为吾被惩罚没和易帝师上床就不能回宛华宫又不算惩罚吗?还是说,汝真认为自己能得寸进尺?”
没和易嬴上床就不能回宛华宫?
虽然丹地、苏三是早知道内情,乍听这话,易嬴还是和青苹一样惊讶起来。
因为易嬴先前在宛华宫听到棘和圣母皇太后图莲对话就感到很奇怪了,没想到里面还有这种内情。
而神情僵硬的望了望又老又丑的易嬴,青苹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
毕竟与易嬴相比,北越国皇上图炀可是个年幼的炸子鸡。即使棘的目的不纯,能和图炀上床,占便宜的怎么说都是青苹。
不像棘真的被迫与易嬴上床,那就只能是干吃亏了。
不过,想想棘竟敢利用自己的野心羞辱北越国皇上图炀一事,青苹还是嘴硬道:“哼!谁要汝妄图羞辱皇上,但这既然是圣母皇太后殿下的旨意,那就便宜汝了。”
跟着青苹跺跺脚跑回坤宁宫内,艾郢也是笑了笑望向棘说道:“棘,汝怎么还能闹出这事啊!”
“哼!吾为什么又不能闹啊!或者易帝师还真以为,天子就是天子吗?”
突然被棘用双眼盯住,易嬴却没有被吓倒,只是有些难以想像道:“天子当然也是人,也会被戏弄、羞辱和欺骗,不过棘汝当初做事也太随性了吧!”
“……随性又不好吗?那些家伙也就只是生得比一般人好而已,凭什么事事都想占人上风啊!而且别人能教训吾,就凭易帝师与皇后殿下的关系,又凭什么教训吾?”
“本官可不是教训汝,只是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只是棘汝不是说圣母皇太后惩罚汝要和本宫上床吗?为什么……”
“没有什么为什么,吾不愿意,而且也没有必须回宛华宫的理由。”
堵住易嬴话语,棘是真心不想同易嬴上床。但刚刚才知道和事,易嬴也不会急着去为难棘了。
毕竟这次事情稀罕就稀罕在棘居然会利用青苹来羞辱当时还是太子的北越国皇上图炀,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出于什么心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