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关心包元民动静,韩冬并不着急,因为皇宫中早传来太慈夫人月内就将生产的消息。()
所以韩冬真要劝太慈夫人回北越国,怎么都得等到太慈夫人生完孩子再说。不然别说太慈夫人现在不可能随韩冬回北越国,仅是韩冬敢挑这个时间说这种话,恐怕他一辈子也不可能劝太慈夫人回北越国了。
而且真让焦玉顺利生下孩子,韩冬也知道自己短期不可能劝太慈夫人生下孩子。毕竟对于任何一个女人、对于一个母亲来说,她们任何时候都不可能抛下新生幼儿离开的。
所以韩冬甚至怀疑,自己还有没有可能在短期内将太慈夫人接回北越国,亦或要等更长时间等等。
因此想要打破这个局,韩冬知道唯有一个选择,那就除非太慈夫人不能生下孩子,乃至生的是一个死婴等等。
因为余容对焦玉表现得再多情又怎样?不说这种多情能持续多久,假如焦玉不能为余容生孩子,韩冬也未必相信焦玉还会继续纠缠在余容身边。
毕竟在男尊女卑思想下,女人都是弱者,焦玉又有什么资格羁绊住余容的脚步。
于是蛇有蛇道,鼠有鼠路。
接连转了几处岣城ji馆,并且与那些不是红牌的红牌陆续打过交道后,韩冬也终于听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
“什么?韩爷居然来香花楼这种地方找鬼门香,韩爷不是说笑吧!”
与红牌不同,任何ji馆中都会有一、两个不是红牌的红牌,这样的ji户或许不是容貌最美的,但却绝对是交游最广阔,并且在三道九流中人面最广的,因之也是手段最多的ji户。
所以真要找些什么稀罕物事,这种不是红牌的红牌却也是最好的门路。
只是鬼门香又是什么?
那却是一种特殊香料,或者说专门用来祸害女人子嗣的香料。不说佩带有鬼门香的女人绝不会怀孕,假如让孕妇接触鬼门香一个时辰,必定就会造成流产的结局。
不过由于鬼门香的珍贵,一般ji馆中的避孕方法可用不上,往往都是被一些皇族中人用来相互残害子嗣的。
甚或者说,一般ji馆女人根本就不知道鬼门香的存在,而只要知道鬼门香的女人,那必定都是些大有来历,至少曾与那些大有来历之人交往的ji户。()
所以听到韩冬竟想让自己代找鬼门香,花媚也是一脸惊奇。
因为花媚即使并不知道韩冬的真正身份,但韩冬身为一个男人却想要做祸害女人子嗣,这可难以得到女人好感。
但本就是在两人温存后才将事情说出来,韩冬却是坦坦荡荡道:“既然花媚姑娘知道鬼门香是什么,当知道本公子这话不是说笑才对。”
“……说笑不说笑的奴家可以不管,韩爷又愿意付出多少代价来取得鬼门香。”
没有犹豫太久,或者说不管韩冬想用鬼门香去害什么人都与花媚无关,花媚最终又是将绵软的身体倚靠入韩冬怀中。毕竟对于ji户来说,那些高门大户中的女人,尤其是怀孕的女人同样是他们的敌人。
所以只要代价足够,花媚也未必不可向韩冬提供鬼门香这种堪称阴毒的东西。
韩冬则抱着花媚在怀中揉了揉胸脯道:“汝说想要什么……”
“一百两黄金一份。”
看到韩冬一脸不在意的样子,花媚的眉角也跟着挑了挑。
因为鬼门香为什么那么贵?
原因不仅在于鬼门香的用料昂贵及轻易无法闻出来,更是不会留下任何证据。或者说,鬼门香只能在黑暗中制作,除非是用香料封闭在香囊中,一见到光线,鬼门香立即就会消散掉,根本查都查不出来,也无法证实等等。
所以对于花媚的开价,韩冬一点不在意道:“没问题,但我希望是真正的鬼门香,汝可不要以为弄个假货来就可以敷衍本公子。”
“韩爷说哪里话,奴家怎么敢。”
虽然并没有狮子大开口,但听到韩冬竟然没还价,花媚还是一下兴奋的娇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