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圣母皇太后竟将女皇上计划告诉官宦世家一事,易嬴奇怪又不奇怪。()
奇怪的是圣母皇太后怎么这么早就将自己想当女皇上的事说出来,不奇怪则是因为有如官宦世家这样的家大业大者,如果他们不知道圣母皇太后的女皇上计划还不算什么,若是知道了却不顺从,结果都不用易嬴再去猜了。
所以对于江义有关女皇上一事的询问,易嬴也没什么好隐瞒道:“这有什么想不想的,正如本官往日说的那样,既然男女平等必将是社会发展的大势所趋,女人当皇上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那易帝师当初怎么会对天英门提起女皇上一事的?”
对于大势所趋什么的,江义并不会放在心上。
毕竟这世上大势所趋的事情多了,真正能成功的又有几件,至少江义并不认为自己又真看到过几件大势所趋的事。
只是对于圣母皇太后想当女皇上一事,即使江义不敢说已经无人能挡,但重要的也是能了解多少就了解多少。
而看到江义并没有在圣母皇太后能不能当女皇上一事上纠缠,省去自己的解释时间,易嬴同样不认为当初的事情有什么好隐瞒道:“这是因为本官当初放言尊圣母皇太后为正室,结果……”
跟着易嬴说出事情经过,江义就真的汗颜了。
因为江义怎么都没想到,事情居然真是从易嬴的胡言乱语开始。
如果易嬴没有放言尊圣母皇太后为正室,恐怕天英门也不会找到易嬴想要收拾他。而为了保命。易嬴就开始胡扯女皇上的事情,结果才造成了现在的阴差阳错。
但原因固然是知道了,江义却也清楚事情再无法挽回,或者说是没必要再去考虑什么挽回不挽回的事。()
毕竟事情发展到现在。不仅圣母皇太后不可能回头,官宦世家也无法回头了。
因为这毕竟是天英门的女皇上计划,而不仅仅是圣母皇太后的女皇上计划,江义只要知道这点就成了。
然后想了想,江义就说道:“那易帝师认为圣母皇太后的女皇上计划有几分成功的机会。”
“七八成吧!毕竟皇上一直以来的表现都不怎么样,或者说,皇上太想当皇上了,连专注于基础都做不到。”
“易帝师不会为皇上惋惜吗?”
听到易嬴说什么北越国皇上图炀不知道专注于基础,江义也不禁横了一眼易嬴。
因为所谓的专注基础指的又是什么?自然是指稳固政权。只是北越国皇上图炀稳固政权的方式不是配合圣母皇太后稳固政权。而是希望从圣母皇太后手中夺取政权,这样的做法自然说不上专注基础。
可北越国皇上真的专注基础,专注于配合圣母皇太后稳固政权又对吗?
如果圣母皇太后不企图做女皇上,这当然没问题。但正因为圣母皇太后有做女皇上的野心,一旦北越国皇上图炀专注基础,那就很可能变成洵王图尧一样的做嫁衣!
但不管怎样,这事与官宦世家无关,江义就想听听易嬴是怎么说的。
易嬴却满不在乎道:“惋惜?这有什么好惋惜的!不管皇上的皇位能坐多久,乃至最终是个昏君或者明君,那不过就是大陆历史上千百个皇上中的区区一个罢了。但圣母皇太后如果成功却不同。那可是千古第一女帝!”
“千古第一女帝?原来如此,这才是易帝师的真正所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