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回事?但夏兄汝的意思是,幽冥教现在是真的重新兴起了?”
虽然在江上叟夏松来说,有关幽冥教的一切也是从自己师父处道听途说而来,但山箕子海苏梅或许会怀疑其他人,却绝对不会怀疑江上叟夏松。甚至于说到幽冥教的兴起与否,山箕子海苏梅的双眼竟有些闪亮起来。
只是与山箕子海苏梅开始对幽冥教感兴趣不同,江上叟夏松的脸色却有些难看道:“如果我们只是见到一块试炼木牌,那或许还不能代表幽冥教真的兴起。可现在一下出现这么多试炼木牌,即使幽冥教没有兴起,那也代表着有人发现了幽冥教的遗产。”
“遗产?对!肯定是遗产没错!”
听到江上叟夏松说到什么遗产不遗产的,山箕子海苏梅立即就振奋起来。
而不知道山箕子海苏梅为什么突然兴奋起来。江上叟夏松就惊讶道:“汝怎么知道肯定是遗产?”
“因为真是当初的幽冥教流传下来,他们又不知道试炼木牌是做什么用的吗?又有可能轻易将这种代表了幽冥教身份的试炼木牌发给这些同样不知情的北越国江湖人?所以这就只有是某些不知道幽冥教过往的人发现并窃取了幽冥教的遗产乃至藏宝,这才会以这种方式将消息泄露出来。”
“原来如此,但汝说到藏宝什么的,不会汝又想……”
虽然不至于说满脸难看,看到山箕子海苏梅明显有些跃跃欲试的样子,江上叟夏松也不得不莫衷一是的望了山箕子海苏梅一眼。
毕竟山箕子海苏梅都已到这个年纪了却还对藏宝什么的感兴趣,这实在有些让人不佩服不行。
山箕子海苏梅却满脸不在乎道:“这有什么,江湖人挖掘各种藏宝不是很正常吗?何况夏兄既然说那真正的幽冥教乃是一个江湖上的隐秘门派,那自然该由我们江湖人来接受一切才对。不过真说到这点。为什么夏兄汝要对幽冥教这么紧张啊!即使幽冥教真的死灰复燃。那也不关夏兄什么事吧!”
“……老夫不是说江湖上知道幽冥教和幽冥教被灭门的人不多吗?但只要知道这件事的人,包括老夫的师父都曾经叮嘱过老夫,一旦幽冥教现世,那就必须在第一时间集中全江湖的力量扑灭他们。”
“什么?还有这事?百年前的幽冥教究竟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需要你们这样的啊!”
反正自己师父没同自己说过这事。山箕子海苏梅也颇有种自鸣得意感。毕竟没有江上叟夏松那种对幽冥教的天然紧张。山箕子海苏梅也只需想着怎么去挖掘乃至抢掠幽冥教的遗产乃至藏宝就行了。
江上叟夏松则是耸了耸肩道:“这个老夫又怎么知道。都说老夫全是听自己师父说的了。不过正像我们前面说的那样,恐怕这次事情我们得将注意力从宛华宫和天英门身上转开,而是主盯这幽冥教了。”
“没错。不管谁吞了幽冥教的藏宝,吾都一定要让他们老老实实吐出来,但夏兄汝就没有想过袭击宛华宫吗?”
“袭击什么宛华宫?汝知道宛华宫中有多少天英门弟子吗?还是汝真是为了袭击宛华宫而来。”
既然山箕子海苏梅提到了宛华宫,江上叟夏松也不想再与她谈什么幽冥教的事了。因为以山箕子海苏梅的性格,江上叟夏松敢保证一旦有机会,山箕子海苏梅就绝对不会放弃挖掘或抢掠幽冥教的藏宝。
毕竟江湖与普通人不同。
或许在普通人来说,他们即使得到了什么意外财富,其他人也不可能从中横抢。可在江湖这种武力至上的地方,不管藏宝什么的,那都只能是有能力者居之。
而对于江上叟夏松的疑问,山箕子海苏梅却满不在乎道:“袭击宛华宫又怎么了,吾就不信天英门弟子再多又挡得住更多江湖人的冲击,而且吾肯定会先在后面看看再说了。”
“哼!汝别跟着胡来,汝知不知道你们全都上了别人的圈套了。”
跟着江上叟夏松将由夏英或者说天英门处得来的消息说了说,山箕子海苏梅也有些滞然道:“什么?这事天英门早就知道了,而且北越国朝廷同样想趁着这事大闹一场?”
“没错,其实说来说去,这还是朝廷纷争,我们江湖人也都是被那些朝廷官员利用来打击圣母皇太后的工具而已。”
摇摇头,想想北越国朝廷官员的能耐,江上叟夏松也不禁有些叹息不已。
因为若不是这次前来京城,若不是先后接触了易嬴和冉鸣等人,江上叟夏松还真不知道自己这样的江湖人居然也只能被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朝廷官员玩弄于鼓掌之中。
好在现在江上叟夏松已经明白过来,自然不可能再由别人轻易操纵和利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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