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获?谁能有什么收获,真那么容易收获,夏前辈也不用将我们着急找来了。”
“着急?汝是说夏前辈刚到桕县就将我们召过来的事?”
虽然一正一邪,至少在江湖上是一黑道、一白道,但武老邪既然投靠了图晟军,阳鼎天也不会再刻意与其区分开了。毕竟不管他们在江湖上是黑道、白道,只要投靠了官府就是正道,于是直接过去与武老邪蹲在一起,阳鼎天也不再想怎么光鲜不光鲜了。
毕竟正如武老邪所说,今天召集大家的可是江上叟夏松,这可容不得阳鼎天去说三道四。
而在阳鼎天一起蹲下后,武老邪就说道:“阳大侠汝知道夏前辈为什么急着召我们过来吗?”
“……听说是那什么凭证木牌出了问题,可某就不知道了,区区一个凭证木牌又怎会引得夏前辈大张旗鼓的提前召集我们。”
想起溟娘在看到凭证木牌时的态度,阳鼎天也有些怀疑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蹊跷。只是没必要将事情告诉武老邪,更不可能将自己已通知天英门的事情说出来,阳鼎天就装出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
武老邪也点点头道:“这事确实很怪异,毕竟以夏前辈的身份,他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做这种事,还是说这凭证木牌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东西,但阳大侠汝来京城这么久,有找到这件事的幕后指使者吗?”
“这怎么可能,某都没再去过那些黑道酒馆,毕竟那种地方并不适合我们这种人经常过去,但武老邪汝又有什么发现吗?”
“哼!什么叫那种地方……”
听到阳鼎天居然想将自己与黑道酒馆撇开,武老邪就一脸不屑的斜了他一眼。
因为武老邪即使不知道阳鼎天为什么早早跑来京城,但如果不是阳鼎天跑去京城中的黑道酒馆转乱,这种事也不会那么快传到图晟耳中,并且将武老邪派到京城来。
不过不屑是不屑,武老邪又很快说道:“这个某到知道一些,就是那些凭证木牌居然是被人寄放在京城附近的各个黑道酒馆中的,也就是有人想参与这件事,他们就可以得到一块木牌,真不知道究竟是谁这么大手笔。”
“……还有这事?难道他们是为了摆脱被人追踪吗?”
“摆脱什么摆脱,某就不信六月初七他们真会不站出来。”
“站出来?真到了六月初七,即使没人站出来,这些江湖人又能收得了手,又甘心收手吗?”
虽然武老邪是一副有便宜不占就是龟孙子的表情,阳鼎天的脸色却微微有些难看。
因为阳鼎天怎么都没想到,那些凭证木牌居然是被寄放在黑道酒馆中的。这样一来不仅很难再查出这些凭证木牌的来处,若是这些江湖人真在六月初七聚到大通酒馆,说不定那又是一个人云亦云。
因为人都来了,怎么还可能空手回去。
说不定不是江上叟夏松,也会换成其他人主动去主持这事,就不知道江上叟夏松是不是也是为了这件事才要提前召人来问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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