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鉴于妖族对巫族进行了惨无人道的种族灭绝活动,而巫族又对妖族进行了毫不留情的反报复活动,至此巫妖二族的历史关系达到了史上最差的冰点,俨然从冷战转向热武器发展。至此洪荒历史上的两大流氓集团正式开始了你死我活,你不死我活不下去的人生旅程,他们已经从从小打小闹演变成了我和你丫死磕的战斗模式,每一个参与最新一次斗殴的巫妖二族的人都对自己的未来有了一个新的认识,那就是---绝壁不放过你小丫的。
整个洪荒内外俨然弥漫着一股浓重的火药味,两大流氓集团很快就要进入白热化阶段了。在一阵板砖乱飞之后,两边的领导都吆喝着自己的部下回家,打算来日养精蓄锐之后继续刷本。
巫族觉得妖族简直就是故意来找场子的,简直恶心的令人发指,如果我们退缩了,那岂不是说明我们在害怕他们?刚刚经历过丧妹子之痛的祖巫们有些神经脆弱的猜测到。
而对于妖族而言,则属于就算我家孩子有做的不对那你也不能赶尽杀绝给老子杀人啊,尤其是那还是我部最高领导人的孩子,你丫找死啊!为了面子我也绝不能让你好过!
这状况和心态完美的复制了龙凤二族当年掐架的一切心里路程,并且还有种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味道在。两边的人俨然已经撕下了最后一块遮羞布,打算拼的鱼死网破了,他们再也不顾及当日的龙凤二族留下的血的教训了。
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
天庭
帝俊面色阴沉的站在太一的面前,面对着哭的梨花带雨的羲和,眼底闪过一丝怜惜和懊悔的神色,叹息道。“哎……别哭了。”
“呜呜呜……夫君,我是不服啊,若是孩儿们自己惹事,我也就不说什么了,但这明明是玄门的师徒算计我等!”羲和摸了摸脸上的泪痕,痛不欲生的哭诉道。“我可怜的孩儿啊,到底做错了什么?”
羲和不复往日的高贵威仪,作为一个刚刚丧子的母亲,她难以自抑的按着胸口。“一个准提还不够,竟然连道祖都插一脚,我苦命的孩儿啊!”
帝俊闻言,手是紧了又紧,他缓缓地闭上双眼。“玄门,我是动不了鸿钧那小子,但是……准提的话,便是圣人也不能做下如此错事。”
太一闻言也沉重的点了点头。
妖皇的这句话充分说明,柿子还是得捡软的捏,纵然大家都是圣人但是在凶残程度上还是差距很大的。就像是帝俊宁可和十个准提掐架,也不像和鸿钧通天等人掐架,和那些货打架就像开挂一样,强的简直丧心病狂……
帝俊也不是什么能忍的货,纵然知道自己和巫族眼下开战在即,但是怎么想也咽不下去这口气的帝俊,冷冷笑道。“走吧,听说西方的杜鹃花开了,我们去看看吧。”
太一:“……”
怎么忽然间觉得后脊背发冷呢?
那年,刚刚得意的准提圣人瞬间悲剧了,在他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居然就被人把老家给砸了。恐怖的令人发指的帝国主义妖族们对他刚刚兴起的西方进行了打砸抢的活动,他们高举着我是来加强沟通交流的大旗,在准提出门远行的情况下,毫无廉耻的对西方佛教进行了异常单方面的殴打运动。把整个西方佛教都揍得鼻青脸肿,修为倒退……
更令人发指的是,他们在妖皇陛下‘劳资绝不放过他的思想的指导下’还顺便把西方能带走的法宝灵器都带走了,不能带走的都给丫拆了,灵脉也顺便给丫挖了。最令人恶心的是,就是留下一两个先天x宝那也是不能配套的,要么就是可能还能用但是安全系数真心低,有可能在使用过程中杀敌一千自损两千的那种。
教唆之仇不共戴天!
妖皇陛下无情的挥了挥手,妖族们就把西方差点给拆了。
于是待准提终于抬起头来,木楞楞的发现天机竟然被蒙蔽了,在算的头都发麻了的时候,才终于算出来自家老巢被人洗劫。
而那时候妖皇陛下已经吃饱带着他的流氓部队回家了。
当时准提的一口老血就要喷出来了!
那年的妖皇陛下觉得西方的副本真心好刷,不知道为什么他已经做好了和准提死磕的准备了,没想到准提居然屁都没放压根没回来!
妖皇陛下好开心也好不开心。
那年的准提觉得真坑爹,是他成圣的方式不对吗?为什么有人竟然蒙蔽了天机而他居然算不出,不知道为何,他总在那被蒙蔽的天机之后,仿佛看到了四个黝黑的人影在天机里面若隐若现。
准提好伤心好伤心还是好伤心。
那年的西方佛教的弟子们觉得更坑爹,被揍就算了,自家的师父居然还无视他们,让他们过的水深火热,于是大部分有志青年都走了,只剩下一群混日子的在佛教里继续度日如年。
佛教教徒们好郁闷好郁闷还是离家出走吧。
就这样,这一次的西方打劫活动对未来的影响是深远的,他直接造成了西方佛教和妖族开始了死磕的路途,也坚定了准提绝对要搞死妖族的立场。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妖族的背后,怎么也好像有四个人影若隐若现一样。
与整个洪荒的你死我活,杀气弥漫完全不一样的,紫霄殿里的圣人们明显生活的要滋润很多,通天除外……此刻的他正跪坐在道祖面前,一脸菊紧的看着道祖对他微笑。
纵然身侧荷香阵阵,亭台小园精巧不已,阵阵午后的凉风袭来。只消一偏头便可看到露珠在翠绿的荷叶边上闪烁着晶莹的光泽,淡粉色的荷花在池内婀娜而立。抬起头来则可看到耀眼的银河,星河纽带,高悬于顶。
然而就是这般美景,也难以掩盖住道祖那温和却充满着杀气的笑容。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了什么?”
“胆可够肥的啊……”紫衣青年斜靠在亭台之侧,香炉里的烟雾几乎弥漫了他宛如玉一般的面容,俊美的青年双眼微眯,狭长的双眸淡淡的笑了笑。“呆在紫霄殿里也敢去招惹准提,就这么想背上孽力吗?”
“咳……”被说的头皮发麻的通天乖乖的跪在自家师父面前,苦逼兮兮的说道。“其实我也没有正面冲突啊,我就是在妖族掐准提的时候偷偷递了点板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