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两个女人,手拉着手,一起去买河灯了。
“工藤在想什么呢,是不是打算说实话了。”服部调戏的问道。
“别开玩笑了,要是这时候说,我不用活了,我是在那边。”
“毛利大叔吗?有什么可的?”
“你他手里拿的是什么?”
“纸船啊,人到中年会有些迷信很正常吧。”
“是啊(说不定他想许冲野洋子之类的愿望呢),我们先回去吧,天也快黑了。”
“也对,她们应该不会迷路的,这么大人了。”
回到医馆,天已经完全擦黑了,而这时候,街上的行人也陆续的回家了,而我这会还不想回房间,想找那个大夫再聊聊,于是服部便跟着一起去找那个大夫了。
“大夫这么晚了还在浇花,很有雅兴啊。”服部说道。
“是吗?”
“好香啊,您在用什么浇花啊!”我有些好奇。
“波本酒。”
“………………用这么烈的酒浇花,您就不怕花死了?”
“这丹心海棠,很少有人能养活它,这也是我小弟子前阵子想出来的方法。”
“怪不得,这种花只在坟地里长出来,因为有人祭奠。”
“小伙子人不大,懂得不少啊,将来必定有作为啊!”
“等等,我听说这可是毒花啊,您居然中毒花!”服部一听不干了。
“什么是毒,什么是药啊?”大夫很平静的问道。
“笨蛋,当然能治病的是药了,亏您还是医生。”
“怎么说话呢?”
“没事没事,你是个侦探,经常见到氰化钾之类的药物,这种药物吃下去是巨毒,但是如果它用在化工方面,就能为人们带来光明,柿子能通肠胃,但是与茶水同吃就会肚子疼,那我问你,什么是毒,什么是药啊。”
“大夫,我明白了,根本没什么药与毒之分,只不过在使用者的内心,您真是高明的大夫啊!”我有些佩服的说道。
“……”服部的脸有些红了。
“不过,大夫,我发现您很喜欢那个东方大国啊。”
“怎么说呢?”
“无论从您的医馆布局,还是您的医术,都透露出一股东方风,不会是您跟学医的老师有关吧!”
“不会不会,我前几年去过一次中国的帝都,很喜欢那里的民风,所以我才会选这个房子当医馆,而且那时候也赶上了中日友好交流年,我发现大部分中国人并不讨厌日本人。”
“是这样啊!”
“不过,现在我为中日关系有些担忧了。”
“噢,怎么说?”服部有些兴趣了。
“今年,咱们的右翼分子在钓鱼岛列岛的北小岛设置了一座灯塔,并竖起绘有“太阳旗”和纪念死者字样的木牌,还说钓鱼岛是日本领土,虽说如此,但我认为钓鱼岛是中国的。”
“脑子又糊涂了,不是今年,是去年。”服部小声说道。
听到大夫这么说,我有些佩服大夫的实事求是精神,虽说大夫是日本人,但是来这的这几个月,我发现有些日本人还是很好的,可恨的是他们的右翼分子那些人。
“那是什么?”
“是凤凰飞天吧!”
“好像是金雀鸦飞天!”
正说着,客房后面传来了两个女人的说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