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生问他是怎么回事,于去恶说:“文昌星奉命去都罗国封王,考官的考试他暂不参加了。几十年的游神、耗鬼,都夹杂在考试官里,我们还有什么希望?”
王涵问:“那些人都是些什么样的人?”
于说:“就是说出来,你也不认识。只说一二人,你可能知道。譬如说乐正官师旷、司库官和峤就是那样的人。我自己想:一不能听命运摆布,二不能依仗文才进取,别又没有出入,还不如就此罢了。”
说罢怏怏不乐,便整理行装要走,王涵几经留劝,都劝不住,临走的时候,于去恶说道:“王兄,你的不好,生不逢时,这一科考中的可能姓只有十分之一;下一科,桓侯巡视人间,公道可能分明些,但成功的可能姓也只有十分之三;再一科考试,可望成功。”
王涵听后,觉得这科没有什么希望,就想干脆不考了。
于去恶说:“这不行,这是天数,就是明知考不上,也要经历一下这命中注定的艰苦。”
说完以后,便收拾行囊,身子一晃,化为一道轻烟去了。
王涵看在于去恶消失的地方,心中有些失落,独自留在书房,再也无心读书,便在院子里独坐,观看天上云卷云舒。
院子外的大街上,鞭炮齐鸣,轰隆作响,明天就是正月十八了,一年一度的大考来临,王涵预知了自己的命运,倒也十分镇定。
去了考场,三场考试下来,留了几天,果然没有考中,便收拾了行李,打道回府。
而在王涵考试的时候,王子腾也到了宏易学堂,准备进行入学考试,一介白丁想要进入学堂,有很多办法。
一种是有名望的人介绍你进去,一种是拿出大量的银子,交学费进去,第三种便是自己有真才实学,凭着自己的才识进去。
王子腾不认识什么有名望的人,也不想靠着金钱买进去,便参加了一年一度的宏易学堂的入学考试。
这一次监考的人,便是宏易学堂的教书先生朱夫子。
“那人应该就是王子腾了。”
王子腾刚刚进去的时候,朱夫子便注意到了王子腾,心中冷冷一笑,摸了摸衣袖中的那张白卷:“无论你考的怎么样,交上去都是这张白卷。”
由于是入学考试,卷面上的题目并不难,基本都是填写一些常见的圣贤名句,唯有最后一道题目,却是让学子们写上一篇简单的应制文章。
王子腾记住了许多书籍上面的东西,填空题做起来如行云流水,没有什么滞碍,唯有应制文章做的不多,写起来有些吃力,而总算是完成了。
“做的虽然不太好,可是考上这宏易学堂,应该不算是太难吧?”
检查了一下卷子,见没有什么错误,便打算交上卷子出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