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似乎已经飘离了轨道!
王登辉蔗妹名下百分之四的股份成功的被雍天收购,由于富华股票下跌严重,许多股民纷纷将手中属于富华国际的股票抛出,掌握在股民手中百分之六的股份,雍天抢到了百分之四,至此,富华国际的股份雍天已经拥有了百分之六十八!
成为富华国际当之无愧的大股东,然,随着一个人的出现,一切却重新洗牌。
富华国际,一名男子伫立在高楼之下,凝望着富华国际四个大字,嘴角轻抿,露出诡谲的笑容。
垂头,男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装,随后走进大厦,前台看着从外走入的身影,身子瞬间僵在了原地,眼眸圆睁。
失踪多日的王登辉,归来!
富华国际记者会,王登辉亲自出席,叶雨握着遥控器的手徒然紧缩,他,不可能还活在世上,就连尸体都都没有留下的人。
然,吸引叶雨目光的却是坐在王登辉身旁的男人,小泽先生,小泽…。圆次郎!
人生何处不相逢。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叶雨目光深邃的凝望着电视画面,画面中这个王登辉毫无疑问是个赝品!只是,因为王登辉的出现,雍天握在手中的股份转让书便如同废纸。
然,赝品终究只是赝品,有一就会有二!
记者会现场,记者举着手中的话筒,望着面前的男子,这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王登辉先生,听说您失踪多时,可有这样的事情。”台下坐着的记者早已迫不及待,这些日子虽然罗孚的事情闹的沸沸扬扬,可有关富华国际的报道也从未间断,尤其是王登辉失踪的事,更是被有心之人大肆宣扬,想不知道都很难。
面对记者的提问,王登辉点头,却没有因为记者这尖锐的问题而恼怒,只是淡淡说道:“是,不过我不是失踪,而是去找解决富华国际危机的方法。”
“那可有找到?”记者追问。
“当然!”王登辉冷意的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意气风发的指着身边的青年,“就是这位鸣天先生!”
王登辉身边,左边坐着小泽圆次郎,而右边,坐着一名大约二十多岁的男子。
淡棕色的头发,浓眉,锐眸,微翘的嘴角,棱角分明的轮廓,白皙的肌肤,不苟言笑的神情,身上的气息生生将他的俊美压下,人们注意的只会是他浑身那让人不忍直视的气势。
“这位,难道,难道他是鸿龙国际的总经理,张鸣天先生?”眼尖的记者看着站在王登辉身后内敛的男子,脑袋灵光一闪,曾经杂志报纸中经济版的内容浮现。
面前这个男人,可是号称商业神话的张鸣天?如果真的是他,那富华国际就有救了,凡是他经手的公司,不管惨败成什么样子,到最后都能在他的手中起死回。
只是众人都知道,张鸣天从来不会轻易出手,更不会帮助鸿龙国际以外的公司,难道说,富华国际要被红龙收购?
这般想来,众人沸腾了,这可是个天大的新闻!如果收购了富华国际,那对于鸿龙而言,真是如虎添翼,雍天便没有可能在于鸿龙较量。
“王懂,难道,难道富华国际要被鸿龙收购?”此时,众人对王登基的称呼已经微微发生了转变。
“不!”众目睽睽之下,王登辉却出人意料的摇了摇头,“是我仗着跟鸣天先生有几分交情所以厚脸皮的求他出手,富华不会被任何公司收购!”
不是收购,而是吞并!
王登辉眼底闪过诡谲而阴冷的寒光。
画面一暗,叶雨关上了电视,闭目倚靠在柔软的沙发上,陷入沉思,王登辉的出现让她始料未及,还有那个小泽圆次郎与鸣天。
到底只是鸿龙与r国的牵扯,还是阮家与r国的勾结,这,还真值得探究一番。
接起电话,方觉明的声音有些惊慌,“雨儿,你看到新闻了吗?”
“恩,看到了!”叶雨声音依旧不起波澜,“觉明,你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虽是疑问,不过话中的语气却是十分的度等。
方觉明紧了紧手掌,是的,这次富华国际召开记者会,他没有收到任何的消息,所有的报社都像是统一了口径,竟一点也没有泄露,如果不是看到今天的报道,他还不知道王登辉既然回来了,而且,身边还带着鸿龙国际的鸣天,那个男人在商场上与他交过手,是个不容忽视的对手,而且他给方觉明的感觉很奇怪,尤其是他的那双眼睛,似乎能够看穿一切。
“没有!”方觉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
殷红唇瓣微微上挑,叶雨眼底闪过一丝了然。
这次的事件绝对是密谋已久,由r国与鸿龙国际一同谋划。
s市大大小小的报社有十余家,而最大的只有三家,分别是星辰日报,凤凰周报,与娱乐晚报,三家旗鼓相当,便形成鼎力的局面,相互牵制,相互制约。
能让三家大报社一同失声,也就是说,r国与阮家必定一人掌控着一家报社,而另外那家,掌控者会是谁呢?
“觉明,雍天国际按兵不动,你目前不用去管富华国际,鹬蚌相争,只会让渔翁坐享其成,富华国际可不仅仅被一家企业盯着,他鸿龙想要成为众矢之的,那变成全了他们。”
话音微顿,叶雨接着开口,“有人在明处挡着射来的利刃,咱们隐藏在下面,难道不好吗?”这也是叶雨没有一开始便让方觉明宣布收购富华的用意。
雍天不管资金再过雄厚都是一家处于发展中的企业,鸿龙国际不过众多大企业其中之一而已,s市,将会是经济开发之后成为一线城市的地区,这里可以说寸土寸金,而富华国际作为这里的龙头,价值便可想而知。
富华,不仅是一块加州小牛排,而是山珍海味。
她便看着,是否所有的企业都能给鸿龙面子,徒手放弃摆在眼前的美味。
“我知道了!”方觉得脸上的慌张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释然的笑意。
挂断电话,他转动着旋转椅凝望着蔚蓝的天空,似乎只要她开口,不论说些什么都能安抚他不安的内心。
有这样的精神领袖,真好。
静观其变不代表任其发展,对于对手,叶雨从不会以貌取人,鸣天,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很不好,即便是透过电视,她依旧感到的到,在那双温润的眼眸下,隐藏的窥探。
“张鸣天,鸿龙国际的总经理,今年二十九岁,号称商业王子。”
叶雨转头,奥斯丁迪兰闭着眼睛坐在沙发上,薄唇一张一合。
“九零年,十九岁,还是大学生的他成功将鸿龙国际旗下一家亏损的企业救活;九二年,二十一岁,大学毕业后进入鸿龙国际,凡经他手处理的案子全部完满解决;九五年,二十四岁,登上鸿龙国际总经理的位置。”
奥斯丁迪兰张开眼眸,如大海般蔚蓝的瞳仁倒影着叶雨的身影,“从资料上来看,这个张鸣天还真是个商业王子!”
“不过…。”奥斯丁迪兰呲笑一声,眼底却是闪过一抹不屑,“如果只是这样,他想要挡你的路便是自取灭亡。”
叶雨睨了一眼奥斯丁迪兰,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你的话还没说完吧!”
如果只是这样,奥斯丁迪兰完全没有必要无缘无故的提及张鸣天这个人。
“呲,我的雨儿怎么会这么聪明呢!”奥斯丁迪兰邪肆的挑着眼眸,长睫飘然飞舞,睫毛根部将他眼眸的轮廓刻画的深邃妩媚。
轻轻眨动,富有极大的杀伤力。
叶雨嘴角微僵,趴在叶雨脚边的哮天犬抬头,身子下意识的抖了抖。
还真是没有最妖只有更妖,它错了,他现在这个样子,比狐星人要邪魅的多!
“好、好、说、话!”叶雨一字一顿,他抛媚眼也就算了,这么甜腻低醇的声音是肿么一回事!
“咳咳!”奥斯丁迪兰轻咳了一声,修长如玉的手撩起垂在眼角的发丝,指了指自己的脑子,“张鸣天,似乎是一个能看穿思维的异能者。”
看穿投资商的思维,看透竞争对手的思维,怪不得他能在商场上百战百胜。
“还真是,意外的收获啊!”星淬般的波光滑过眼角,叶雨深邃而漆黑的凤眸氤氲着邪肆而残虐的笑意。
一年一班根据月考从新分配,由年级前四十名组成了一个新的班级。
班级人员没做太大的改变,除了齐晓晓与曾经参与造谣的几人被踢出一班之外,只是加入了二班的四个人,三男一女!
生活还在继续,他们的出现只是为叶雨本就不平淡的生活在添波澜而已。
校长办公室,齐晓晓,孙小柔还有张思雨的母亲坐在沙发上,愤怒的凝望着b中校长,欧辰。
跑遍s市的医院遍寻良医,可却没有一个人能治好她们的女儿,她们将健健康康的女儿送来上学,可回去的时候却变成了那种模样。
b中的校长,他有不能推卸的责任。
“欧校长,我们的女儿弄成这样,如果不交出罪魁祸首,我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齐晓晓的妈妈怒视着欧辰,双目如火般铮铮燃烧着,她女儿要是一辈子都不能说话那怎么办,怎么办!
“欧校长,交出罪魁祸首!”孙小柔与张思雨的母亲异口同声的附和着。
理智虽然告诉她们这一切与人无尤,可这么多天压抑的情绪如果在找不到出口疏解,她们真的会崩溃。
而叶雨,就是她们疏解的那个窗口!
让他交?欧辰嘴角扬起轻蔑的笑,他即便交出来那又怎么样,她们还真以为能将自己心里的愤怒施加在她的身上?
如果有这样的想法,那她们只会更加的绝望。
“齐晓晓,孙晓天,张思雨三位同学的遭遇我深表同情,可似乎,这件事只是突发的疾病,三位让我叫出罪魁祸首?恕我直言,我还真是不能为力。”欧辰倚靠着转椅的椅背,双手摊开无奈的说道。
“欧校长,你真的要包庇叶雨!”齐晓晓的母亲声音微扬,就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鸡,音调已经失真。
“不,我没有包庇。”欧辰摇头,目光严肃的凝望着三位心急如焚却不能为力的母亲,眸光如刀,“说到包庇,是你们一直在包庇着自己的孩子。”
“因为齐晓晓的造谣,使得b中一段时间处在乌烟瘴气,如果不是因为她的身体出了问题,我一定给她处分。”
眼眸微微扫过愤怒的三人,欧辰冷笑,“而孙小柔与张思雨两位同学,因为流言而欺辱同学,小小年纪竟然如此恶毒,如果不是因为身体的问题一直未到校,早就受到处分了。”
欧辰掷地有声目光如炬,一错不错的凝望着面前这三个女人,“生而不养,养而不教,看看她们的教养我就能想到几位夫人是什么样的德行!”
“明明知道你们女儿染上的怪病与人无尤,却偏偏要将一切责任加注在别人的身上,真是有其女必有其母!”
欧辰毫不留情的数落着齐晓晓三人的母亲,看着她们可憎的脸,他便感到厌恶。
将好好的孩子教成那样,当真是枉为人母!
“你…。”三人被欧辰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怎么能够甘心,说她们的女儿没有教养,批评她们不会教养,不管事情怎样,可最后受到伤害的是她们的女儿啊!
“欧辰,如果你不将罪魁祸首交出来,那么我们便在法庭上见吧,我倒是要看看名校b中染上官司,你这个校长还能不能当得下去!”齐晓晓的母亲冷笑,即便她们的女儿有错那又如何,她们想要为自己的女儿讨回公道,便一定会说到做到。
欧辰望着面前这三个愚蠢的女人,他已经给她们机会了,只是有的人却不想珍惜,既然她们想要亲自面对叶雨,他变成全了她们,让她们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欺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