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滚下去!”
“滚下去,别挡我们的视线!”
“咻”的一声,一个矿泉水瓶子从人群中猛然的飞向了冷溪,伴随着一个谩骂声。
眼看着瓶子就要砸在冷溪身上了,她躲无可躲,惊得瞪大了要砸在她身上的时候,她紧闭了双眼,准备迎接这疼痛。
“咻”只感觉面颊一阵风闪过,该有的疼痛沒有來,她的身子却是一轻,被人抱向了身后。
她惊呼一声睁开了眼,只见一个挺拔的身躯挡在了她面前,手里捏着一个矿泉水瓶子。
“陵寒!”冷溪惊喜的喊道。
“快看,陵寒出來了,陵总裁出來了!”
“给我们一个说法,给我们一个交代,许理事犯了什么罪,凌云集团为什么要将他打入监狱!”
“就是就是,不知道他离开公司,会给我的利益造成很大的损失吗?”
这个时候,人群叫开了。
陵寒冷哼一声,扫视着这些乌合之众,心里顿时有了底,利益,原來是利益,许烙的一点点小钱就将他们收买了,联合起來背叛凌云集团,好,很好,闹吧!就怕你们不闹大。
陵寒沒有说话,他是不屑说话,只是冷眼看着底下一群笑话的人,眼底划过层层冷光。
冷溪见他这个样子,很是心疼,她从他身后出來,准备再來安抚人心,却沒想到,这时凌云集团门口开來几辆警车,闹事的人看到车子,连忙噤了声,纷纷朝着警车看去。
见到警车里面坐着许烙,他们更是兴奋了,纷纷上前附和。
“许烙,支持许烙,放了他!”
“还他公道,还我们地位和利益!”
……
许烙走出车子,露出鼹鼠一般的脸,穿过人群,在对上陵寒的眼眸时,眼底划过一抹阴险的势在必得,看得冷溪心中惶惶然。
接下來从警车里下來的人,更是让冷溪的心提到了嗓子口,那三个人。
地中海和他的两个兄弟,他们,怎么会是他们,他们來这里干嘛?
只是这几个人都是被手铐铐着手,被压着上來的。
但即使是这样,也吓得冷溪白生的小脸上冷汗直冒,想起以前“地中海”一伙人对她的伤害,她就无法镇定,一颗心害怕得跳得很快。
继许烙之后:“地中海”一伙人也被警察押着带向了凌云集团内,在经过冷溪身边的时候:“地中海”暴突的眼狠狠的瞪了冷溪一眼,冷溪吓得往陵寒身后缩了缩。
白奕承走上來,看到冷溪这样,他眼底划过一抹忧色,他在陵寒面前站定,以警官职业的口吻说道:“陵总裁,我们人名警官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将你所需要的人带來,不过我们只能宽限你们两个小时,两个小时后,我们准时带人走!”白奕承的目光一直落在陵寒身上,看似沒有看冷溪,实则,他的余光一直注视着冷溪的变化。
听到白奕承这么说,冷溪松了一口气,这些人都是陵寒要求带來的吗?他是不是早有应对的计策了。
冷溪的心刚刚放下來一点,接下來从警车走出來的人,又是让冷溪瞪大了眼,一颗心激动得快要跳出胸口:“爸爸!”她看着冷龙走上來,激动的叫了一声,正准备上前去亲自扶冷龙,却被陵寒抓住了手臂:“安分点!”陵寒冷声厉喝。
冷溪咬唇皱眉,看向陵寒微寒的脸,她撅嘴呼了一口气,软下了肩膀,乖乖听话了,她不想给陵寒惹麻烦。
这一切都看在冷龙的眼里,他经过冷溪身边的时候,眼里带着浓重的忧愁和痛苦,看了冷溪一眼,沉沉的叹了一口气,将一切言语融化在这一声叹息里,不言不语跟着警察走进了凌云集团内部。
冷溪看着冷龙这个样子,心里沉沉难受。
“好了寒少,该做的我已经做了,接下來就不要麻烦我了!”白奕承转头看向天边的太阳说道,不知为何,他有点沒有勇气面对冷溪,放手,他真的做得到吗?
如果做得到,为何看着她的时候,他的心里还是会掀起波澜,心底某个地方会升起异样的攒动,心有点疼。
爱情悄无声息,已经深深的种在了他的心里,除了疼,还是疼。
陵寒牵唇,轻笑了一声,拉着冷溪的手就往凌云集团里面走去了。
“哎,等等我,等等我,寒大帅哥等等我!”一抹俏丽的身影蹦蹦跳跳的从阶梯下跑來,手舞足蹈的样子很是淘气。
晓优,白奕承看见自己的妹妹像个猴子一样正卖力上着门前阶梯,他的嘴角不由抖动几下,这个麻烦精跑來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