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心里紧绷的那根弦碎然断裂,牵起了心脏周围所有血管的疼痛,心重重的沉痛到悬崖深处。
泪水滚烫的夺目而出,冷溪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嘴,阻止了哭声从嘴里出声,里面激烈的场面就像一把利剑,直直的插入她心里。
将勇气和希望全数扼杀在血肉里,疼得身子颤抖。
再也没有勇气看下去了,她离开门辗转身子跌靠在墙上,咬着唇,泪水侵蚀了整张白生的小脸,粼粼闪闪犹如平静湖面上的波光。
心痛,撕裂一般的痛,身子靠着墙无力的滑下去,她哭得抽泣,哭得不能呼吸,叫她怎么能忍受孩子爸爸在她面前正在跟别的女人激烈缠绵。
哭得提气,一口气缓不过来差点断了气,她的脸色瞬间变得乌白,“呕……”一阵恶心从胃里翻涌出来,才将她快断气的呼吸缓过来。
她一只手捂着嘴,一只手摸着肚子,泪水肆意的流,“呕……”又一阵的恶心折磨得她很难受。
孩子,妈妈带着你离开……我们不要在这里……
支起身子捂着嘴巴快速的跑走了,她不要留在这里,再也不要留在这里看陵寒跟别的女人缠绵,这样只会让她更加难受……
陵寒我恨你恨你!再也不要原谅你!冷溪跌跌撞撞的跑出来,趴在垃圾桶旁狂吐不止,早上吃的粥连同胃液一并吐了出来。
玄寒的眸子赫然睁开,余光朝着门口方向冷冽的瞥了一眼,陵寒知道那里已经没了动静,人已经走了。
他一把掐住正在专注享受的童颜的腰,将她推离自己,“不够辣,令我很失望……”他没什么心思的说道。
童颜诧然一愣,觉得很委屈,她的技术已经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怎么会不够?她不死心的贴了上来,却被陵寒烦躁的推开,“回去,等我通知!”
见陵寒这副拒人与千里之外冰冷的样子,童颜自知再继续下去也没用了,她有些垂头丧气的捡起地上的衣服,正在往身上套,门却被突然推开,吓了她一跳,赶紧慌不择路的胡乱穿。
推门而入的白奕承见到眼前这个旖旎的场面,他一下子就想到发生了什么事,龇牙怒骂一声,提起拳头就朝着正在整理衣袖的陵寒砸去,“混蛋!”
而白奕承的拳头却被陵寒轻而易举的握在了手中,这样肋骨受伤,满身挂彩的白奕承在陵寒面前根本就是不堪一击,他冷着脸冷笑道,“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我了!”
白奕承气得额头青筋暴起,狠狠的瞪着他恨道,“禽兽加人渣说的就是你这种人!你对得起谁啊!”冷溪怀了他的孩子他竟然在这里乱情!他到底要伤害那女人伤害到什么地步!
陵寒嗤笑,“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人道貌岸然的装君子,连禽兽都不如!说的就是你这种人!”陵寒冷哼,一把推开白奕承,拍了拍自己整齐的西服。
白奕承气得憋屈,好,就算是他母亲做得不对,骗了溪儿让她跟他上床,是他的不对,可陵寒也做得太绝了,竟然让他一辈子当不了警察!
呼了呼气,白奕承姑且先把溪儿的事放在一边,沉声道,“你不觉得你很残忍么,你有什么资格撤我的职!”他自知自己的势力没有陵寒的大,他执意要真整垮他,他无法翻身。
陵寒挑眉,唇线是冰冷的弧度,眼里更是冷冽的气息,醇厚的音质染着冰霜和残酷,“既然你不遵守规则,我又何必讲道义,规则破了,就别怀疑我的狠辣!”
他一直遵守着正道上的规则,所以才一直不厌其烦的隐忍着,配合警方的调查,凡事讲求证据!许烙的死他也极力配合着调查,没想到白奕承跟他玩阴的,他不仁,他陵寒的不义更为狠辣!
童氏企业跟他父亲挂上钩,居然偷了父亲的遗书,父亲的死还跟他们有关!他要童氏企业付出代价,整垮童氏企业,他却一直用着正当的手段!
而白奕承却在昨晚打破了他们之间形成的无形正道规则,既然这样,那么就别怪他暴露恶魔的本性!
从现在开始,不再有什么束缚,那些该得到惩罚的人,他会一个一个的收拾!
陵寒本来就是桀骜不驯,不羁张狂,不可一世得犹如主宰万物的冷面帝王!
冷心冷情,张狂桀骜,这才是真正的他!
看见陵寒眼里狂傲的冰冷,白奕承的心骤然一跳,察觉到有什么东西不对劲了,仿佛现在的陵寒越来越不受控制,那种毁灭的气息呈狂风暴雨之状正在侵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