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害怕,将你看到的说出来,有我在,别人不敢对你如何!”说罢,宋玉瑶目光落向淡定的宋初玉,让你冷静,等下,让你跪着求我。
“昨日晚膳后,我见到含雨跪在二小姐脚边说什么,但二小姐明显不愿搭理她,直到含雨拿出簪子以死相要,二小姐也只是踢飞了她手中的簪子,继而离去……”小丫鬟边说,边拿眼角偷瞄宋初玉,倒像真怕宋初玉毁尸灭证一般。
“然后呢?”宋玉瑶继续问。
“我见她可怜,便上前去扶她,却听到含雨口中不停说着,我死了小姐才会原谅我,只有死……继而,她一个人失魂落魄的离开了。”
小丫鬟将一切说完,不住的磕头,宋初玉则闭了闭眼,如果她不是那么硬心肠,也许,含雨就不会到死,还被这些人利用。
“这些,又能证明什么?如果一个人死在街上,是不是在场拿着水果刀的商贩,都是杀人凶手!”人命在这些人眼里到底是什么,谋取利益的手段方式?呵,含雨,你放心,我会替你报仇!
这句话,将众人问住,半天无人回答。
“那,那她身上的伤痕,总与你脱不了干系?”展清羽仍旧不死心的发问,只是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啪啪啪!”三声脆响一气呵成,有些人胡搅蛮缠,你越辩解,她越来劲,这次栽赃能如何,不就是毁坏她的名声,名声?对她来说本就分文不值!
“展小姐倒是极乐于煽风点火,唯恐天下不乱!”宋初玉冷笑。
展清羽被打的有些懵,正要反击,随即又压下怒气,在宋初玉耳边轻声道:“宋初玉,别高兴的太早!”
转身,捂着红肿的脸,走到宋玉瑶身边,满含委屈:“表姐,这二小姐大抵是气疯了吧,下手真重!”
沐云琛看着这些令人作呕的女人,他当真想一把拉住宋初玉走出,再也不回这龌龊肮脏的地方,可是他现在不能,玉儿现在被人诬陷,不洗清罪过,对她终是不利。
宋初玉正纳罕,以展清羽睚眦必报的个性,怎么会轻易收手,不过很快,她就发现了原因所在。
披头散发的女子突然闯入内殿,笑声癫狂,冲着宋玉瑶扑去。
“来人,快拦住这疯子!”
一时大变,展清羽急急命人护住花容失色的宋玉瑶。
只是那些奉命拦疯子的人,表面看着尽忠尽职,实则倒有心放水,任由她冲进去,混乱中有人,还伸脚绊了她一下,她便直直栽向担架上的尸体。
宋初玉也立刻看清,那疯子,正是数日前刚犯了事的含雪。
只见含雪,靠近那冰冷的尸体,瞳孔忽而瞪大,整个人受了惊吓般,猛然蹿起,茫然无措般,捂着脑袋,原地打转,嘴里喃喃:“别杀我,别杀我——”
“含雪?”宋玉瑶试探的一叫。
含雪闻言猛地扭过头,涣散的眸眼开始聚焦,她再度扑向宋玉瑶,嘴中叫着:“大小姐,救命,救命……”
变故再起,展清羽为防这疯子伤了宋玉瑶,慌忙抬脚,将含雪踹开,含雪转了个圈,转而扑倒在宋初玉脚底。
她痴痴傻傻的笑着,似不觉得疼痛,将手指放入口中,咯咯笑声瘆人,只是,当她对接上宋初玉那双清凉的眸眼时,整个人再度受了刺激般,跌倒在地。
“二小姐,二小姐……含雨……别、别、别杀我!”她将自己的身体缩的小小,惊恐的目光始终看着宋初玉,不住向后移动退缩。
宋初玉好整以暇,看着这场自导自演的戏,心里总算明白,展清羽先前的诡异和不反抗的原因,再说宋府守卫,当真能放一个疯子进入正厅,而那一脚,又刚巧将含雪推到担架上,只怕就连这疯傻,也未必全然可信。
“宋夫人,你真是用心良苦,无所不用其极!”宋初玉冷笑看着苏氏,就连称呼也变了,这意味着她要完全与这些人撕破脸皮。
苏氏一怔,目露委屈:“玉儿,你这是在怀疑母亲?”
“宋初玉的母亲自始至终只有一位,那就是南安国——永宁公主!”
霸道而又不容置喙的口吻。
苏氏闻言,心痛般倒在贴身嬷嬷怀中。
“宋初玉,现下人证物证俱在,你休要再狡辩,来人给我把这个心肠歹毒、不尊长辈的女人抓起来!”宋玉瑶好久没有那么酣畅过了,她感觉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在舞蹈,叫嚣着报复的快感。
“是!”数名魁梧的守卫得令上前,就好像宋初玉的身份只是摆设。
沐云琛唰的抽刀出鞘,面色冰寒,只是还未开口,便被一道天外之音打断。
“本世子的女人,谁敢动!”
分明是极慵懒的语调,却偏让人禁不住胆寒,那种天生的王者霸烈和语调中的不悦,让人差点屈膝跪拜。
伴着几片轻柔的树叶将魁梧大汉纷纷击倒,紫衣潋滟的男子,携明月朱辉悠然迈进。
------题外话------
长歌现在也不求收藏了,毕竟读者的眼睛是雪亮的,如果长歌文章写的好,大家自然会支持跟进,如果不好,只能说明长歌问题多多,需要继续努力提高写文水准。
非常感谢给予长歌充分信任的读者,你们的每一次点击,每一个收藏,每一条留言,对我来说都是惊喜,只希望大家看文愉快!天天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