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小人无节,弃本逐末。喜思其与,怒思其夺。哈达里将康雍说得体无完肤,连蹦带跳地回到大本营,赖咎与哈弘和还在里面商议着,哈达里走进去,笑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哈弘和问道,“哈达里,你这是怎么了?康雍走了?”
哈达里一边笑康雍狼狈的样子,一边将事情一一陈述了,从一开始到结束,笑声不停,哈弘和道,“好了,别逞一时口舌之快,你要知道,东岭城的围还没有解呢,康雍虽被你骂得出血,但毕竟他们还在东岭城下,迟早他们会攻城的,迟早他们会发现公子在城中,到时又该怎么做呢?”
三人同时陷入了深深的沉思,此时的他们,就像关在笼子里的小鸟,看上去能飞能走,却哪里也走到掉,因为城下的康雍,城下的豹卫营正等着他们出现,赖咎叹了口气,说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我就不该听那个臭军师的放,不该挑起这战火,不该与苑月国的章丞相联手!”
他说着说着,猛地出拳,重重地打在案桌上,让哈达里兄弟二人吓了一大跳,哈达里这才收下他得意的心,上前说道,“公子,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如果谷长琴真的和他们在一起,他一定会将所有的事情告诉狼王,狼王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与其在这里等死,不如......”
哈达里说到这里,却不敢继续往下说,赖咎看了看他,说道,“不如什么?说下去!”
哈达里机警地看了看四周,说道,“不知一不做二不休,我们直接杀进狼堡,当公子登上狼王之位后,又有谁会说三道四呢?”
“不!这不可以!”赖咎大吼道,“这可是谋反之罪呀,这是大逆不道之事,我岂能做得出来?”
哈弘和道,“公子息怒,你想想,狼王最恨的是什么,他最恨的就是战争,特别是与苑月国的战争,一旦他知道这场战争是你挑起的,公子,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哈弘和的话显然打动了赖咎,他的脸青一阵,白一阵,不知所措,思忖片刻后,一屁股坐在了案桌前,说道,“要想闯入狼堡,谈何容易?”
哈达里凑上来,分析道,“现在康雍率豹卫营来到了东岭城,狼堡就是一个空架子,现在去狼堡,定是手到擒来,公子可以借康雍来犯东岭城,杀他个回马枪,就说康雍带着豹卫营谋反,你带兵救驾,这样一来,就可带兵进入狼堡了,等进入狼堡后,逼狼王退位,这样一来,公子你就顺理成章继承了王位,到时狼族一切都听从你的,还愁康雍和豹卫营吗?”
好个哈达里,一肚子的坏水,居然想出了这样一个好计,这可谓是一箭双雕呀!赖咎听后,刚刚熄灭的希望再次点燃,显然他开始动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