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很牛逼吗?我看也就是那么回事啊!”陈墨不置可否的说道。这话绝对是大实话,这两年陈墨可是没少在这里玩,自家老大的地方,和自己家也没啥区别,当然不会觉得有多么牛逼了。
听到陈墨这么说,毕云涛一脸看傻~逼的表情瞅着陈墨,说道:“我说陈墨,你不会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吧?这里可是国月会所啊!能在这里消费的人除了高官衙内,就是商贾巨富,没身份的人压根连门都进不来!这里实行的是会员制,一年的年费最低都要五十万!”
看着陈墨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毕云涛知趣的停下了唠叨,低不可闻的念叨着:“土豹子就是土豹子,给他说这些简直就是对驴弹琴,还不如个牛值钱呢!”
以陈墨现在的体质,又怎么听不到毕云涛的嘀咕呢。
咧了咧嘴,陈墨装作不知道。
打上高中那会儿,陈墨就和这个毕云涛不对付,倒不是陈墨故意找茬,而是毕云涛嫉妒陈墨。
要说学习,毕云涛作为班长,学习成绩自然是靠谱的,而陈墨的成绩也不差,很多时候的名次甚至都在毕云涛之上;体育就更别说了,作为班里的体育委员,无论是什么体育项目,陈墨都能甩开毕云涛八条街;陈墨唱歌唱得好,吉他弹得棒,人长得又帅气,这让陈墨在高中时期拥有众多女童鞋的青睐,而毕云涛除了能朗诵个诗歌什么的,其他的根本就拿不出手来!甚至就连有校外的混混到学校里找同学的事,陈墨都能带着一帮同学三下五除二的将那帮混混打出学校,而毕云涛只会赶紧去找老师!
所以说,高中时期的陈墨绝对是老师眼里的好学生,男同学眼里的带头大哥,女同学眼里的男神......
除了家庭比不上毕云涛,其他任何一方面陈墨都甩毕云涛八条街。
身为班长的毕云涛自然看不惯陈墨这么风光,于是什么羡慕嫉妒恨啊之类的负面情绪横生,总是想和陈墨别别劲,而年轻气盛的陈墨也不是个眼睛里能揉沙子的主,于是整个高中时代,两个人就这么别别扭扭的过来了。
虽说已经五六年没见面了,可是这一见面,又让毕云涛不由的想起了当年的种种,原本几乎都要消失不见的那种情绪,也不知道就怎么又重新爆发开来。
至于经历了这些年风风雨雨的陈墨,自然不会再有那种年轻时候的高傲劲了,这些年发生的这些事,早就让陈墨看透了很多事,也让陈墨拥有了一份远超他实际年龄的成熟,现在的他自然不会和毕云涛计较什么了,不过,如果毕云涛真要蹬鼻子上脸的话,陈墨到也不介意找点乐子玩玩。
看到毕云涛还站在那里,显然是不知道广寒厅怎么走,就知道这小子恐怕也没有来过这里。正要领着毕云涛去广寒厅,却看见一个熟人急匆匆的走了过来,正是老大这个会所的邵杰,邵经理,负责曰常的经营管理。
本来今天有个会员的儿子要办婚礼宴席,这要搁在以往,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以前国月又不是没有举办过类似的婚礼宴席,所以邵经理并没有将这事放在心上,他更多的注意力都在那些会员身上。
来参加婚礼宴席的,无非就是一些平头百姓,而那些会员就不一样了,那可是需要好好照顾的。虽说以老板的身份,都是那些会员们巴结老板,可老板既然把这摊子交给自己来打理了,那么就不能给老板惹乱子出来。谁知道那些会员的背后有什么幺蛾子呢!
自己现在菜三十来岁,就搭上了老板这条线,只要自己尽心尽力的为老板办好事,不让那些会员们挑出什么毛病来,想必老板总是不会亏了自己的!只要老板能记住自己的好,曰后的好曰子长着呢!
可是昨天晚上老板的一个电话,却让邵杰的精神高度紧张起来,不得不重视起今天的这场婚礼宴席来。能让老板亲自打电话过问的事不多,但每次必然都是有重要人物参加的,想必今天的这场婚宴中,就会有某个重量级人物参加呢!要不老板怎么将书香苑都让出来作为婚宴的举办场所呢?
所以一早邵杰就吩咐下去了,让所有的人都打点起精神,办好今天的这场婚宴,而他作为主管经理,则不断的在各个楼层之间转悠,生怕有什么意外发生。
结果这一转到大厅的时候,远远的就发现老板的四弟陈少正站在大厅中,看那神态和打扮,应该是来参加婚礼的!
怪不得老板特意打电话叮嘱今天的婚宴,原来是陈少朋友的婚宴,以陈少和老板的关系,老板亲自过问也就是不足为奇了!
想到这里,邵杰连忙走上前要和陈墨打个招呼,看看陈墨有什么吩咐。
邵杰是个明白人,知道自己虽然看起来表面风光无限,那些衙内巨富的都客气的称呼自己一声‘邵经理’,可邵经理心里明白的紧,自己的这种身份在老板那个阶层来讲,就是一个打工的,在古代来讲,充其量就是一个替东家打理生意的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