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林激动的说道:“当然,我为那位先生出了一个主意,让他的货物在漫长的雨季中免于『潮』湿霉烂的侵扰,所以他才给了我两个魔法逊的报酬。”
贾拉德皮尔?让听完后立刻大笑起来,他十分得意的大声道:“这是我一生中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所有的人都知道,除了魔法和神术,普通人绝对没有办法抵抗雨季的『潮』湿。你说你曾为一位慷慨的商人提供了雨季中保持货物干燥的方法,请问你是一位神秘的法师还是一位神圣的牧师?”
“都不是。”弗林的回答有些底气不足,不过他再次声嘶力竭的喊道:“可是我是清白的!那是我劳动所得的财富啊!我的方法真的有效,用半燃的木柴...我真的没有偷东西。”
贾拉德皮尔?让皮笑肉不笑的道:“好吧,好吧,作为一位心地善良的地方官,我很愿意相信你说的话。但是...只有我一个人相信是没有用的,你的命运并非由我决定,而是下面公正的人们。”
弗林闻言不由得希冀的看向台下的人群,但是:
“有罪!”一个老『妇』人怒气冲冲的喊道,“他是有罪的,他应当为自己那可耻的谎言而感到羞愧,他的狡辩让他应该面对可怕的死亡!”
“有罪...”“骗子...”“撒谎...”台下的每一个人都声嘶力竭的咒骂着弗林,咆哮着要对他施以严酷的惩罚,除了威廉。两世为人的他当然知道用木炭干燥除湿是有效的,只是用弗林的那种土方法想要在整个雨季保持一堆货物的干燥,绝对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那需要付出极大的辛劳。
威廉站在原地冷眼旁观,他的肩上扛着两个激动不已的小丫头,小家伙们卖力的喊着“骗子”“撒谎者”,当然她们并不明白弗林是不是真的在说谎,只是在人云亦云罢了。
木台上地方官贾拉德皮尔?让脸上带着残酷的笑意对弗林道:“弗林先生,显然你的言辞并不能取信于众人。不过善良的我会给你一个机会,让你能够去近距离的说服那些怀疑者。士兵们!带着我们可爱的弗林先生到台下去走一圈,让他和公众们亲密的谈一谈。”
绝望的弗林顿时面『露』惊骇之『色』,他惊恐的喊道:“不!我是清白的,请放过我吧,先生!我真的没有偷...唔!”两个凶狠的士兵粗暴的将弗林从木架上摘下来,并在他的下巴上狠狠的揍了一拳,将他的喊冤声赶回了喉咙里。[]费伦的刀客149
两个士兵将弗林拖下木台,台下早已准备多时的士兵用铁环套住他的脖颈,并用铁链拽着走近围观的人群。围观的人们顿时朝弗林涌了过来,跑在最前面的一个壮汉狠狠的一拳击中弗林脆弱的鼻子,可怜的弗林顿时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一时间鼻血和眼泪横流,紧接着稍后的围观者同样用拳头、指甲、口水、唾骂以及随身的小钝器招呼他。随着士兵的拖拽,弗林被迫离开了原先的人群,继续接受另一群公众的殴打和侮辱,他不停地发出凄厉的惨叫,但是这让围殴者们变得更加兴奋和疯狂。
渐渐的弗林的惨叫声开始变弱,地方官贾拉德皮尔?让饶有兴致的倾听着这个“囚犯”的shen『吟』,经验丰富的他通过囚犯的shen『吟』声,很轻易的就能判断出对方是否还能继续承受围观者的殴打。无疑狂欢节刚开始的时候是参与者们体力最充沛的时期,弗林仅仅被拖拽了一小段距离贾拉德皮尔?让便已听出他已经快到极限了,再等一会儿的话弗林肯定会被殴打致死。
虽说在贾拉德皮尔?让以往所主持的囚犯狂欢节上并不缺乏直接被殴打而死的例子,但是就一个出『色』的狂欢节主持者来说,这实际上是一种失败,只有活着的囚犯才能尽情的接受狂欢式的审判。
贾拉德皮尔?让及时的将弗林救出了被围殴致死的局面。若是在以往,地方官先生可能会让他继续接受一会儿狂欢者们的殴打,因为到最后贾拉德皮尔通常会让法师为囚犯施用一个治疗魔法以延长其受刑的时间,只是近一段时间几乎所有的法师都暂时失去了施法的能力,地方官先生不得不谨慎一些。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