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烽的手已抓住了守山童的肩膀。
挣开纪烽那孔武有力的双手,精神属力沟通天地灵气,直接依附于手掌间,以最原始的战斗方式,重重地打在纪烽的肩膀上。
砰!
纪烽被直接拍飞,顺带砸坏了椅子,而守山童因为精神属力的放松,使得药效彻底突破防线,原始的**如潮水般淹没了她,理智彻底沦陷,她的双眼通红。
嘶啦!
浑身燥热,守山童来不及褪去衣衫,双手不受控制地撕扯着,洁白细腻的肌肤一寸寸地展露在纪烽的眼前,使得纪烽刚刚获得稍许头脑清明,顷刻间溃散。
两人相拥,双手都在颤抖地抚摸着彼此的身体,似是要将双手探知完对方全部的肌肤。滚热的鼻息刺激着两人的神经,肌肤间的相碰更是催发着药效,脑袋完全空白,唯有那野蛮的兽性在主导着两人毫无遮掩的身体。
滚床单!
翻来覆去,两人的身体零距离接触,两人的舌头更是在嘴中纠缠着,一**的快感不断加剧着春yao药效。
滚床单的速度越来越快,似是要将彼此融进身体一般。
呼吸越来越粗重,身体也经受不住酥麻之感,而出现轻微的颤抖,纪烽的手掌在热吻中缓缓地向上移去,片刻后,竟然握住了那柔软的“人间凶器”。
果然是凶器,刚触碰到它,纪烽的手就像是被最具粘性的胶粘住似的,纵使天塌地陷,他也不愿意将手拿开。
最敏感的地方被袭击,被欲huo占据理智的守山童迅速清醒了一下,察觉到两人正在滚床单,俏脸猛地出现一丝苍白,随即那苍白中又多出一些娇羞的红晕,闪电般地与纪烽的嘴分离,咬牙切齿地说道:“纪烽你给我住手!你…你竟然敢对我这样?你知道我…我是谁吗?”
可因为欲huo难耐,又因为浑身怪痒,守山童的声音非但没有任何的威慑力,更透出几分酥麻,催使纪烽不顾一切地再度将嘴堵住守山童的嘴。
而此刻的墨沧黎正捂着耳朵,完全阻隔两人情不自禁的声音,躲在玉镯内,也不出手帮忙,“什么都听不见,什么声音没有,听不见,完全听不见……”
“难道这就是守山童的目的?”墨沧黎有些不明白,如此乔装打扮,甚至于不惜自损身体,就为了与纪烽完成造人大计?“我该怎么理解这个世界呢?”
啊!
最凄惨又最幸福的叫声在屋内响起来,身体完全地融合,不分你我,没有彼此,释放着最原始的本能和**。
猛虎佣兵团内。
此时相当美丽的澹台圆圆正毕恭毕敬地站着,而其跟前便是一位手拿折扇的偏偏公子,白衣习习,看上去温文儒雅。
片刻后,澹台圆圆轻声问道:“策君,您猜大…小姐是否完成了?”
很明显,澹台圆圆对话语里的人很是敬畏。
“区区纪烽又岂会是小姐的对手呢?只要抓住纪烽,便可以在幻兽山脉内引出白蛟,那样就会非常轻松地得到魔之甲。”策君握着折扇,颇具智囊的感觉。
澹台圆圆连连称是,“是是是,只要抓住纪烽,我便让整个猛虎佣兵团的人出动,务必要将白蛟抓住。”
“嗯!”策君轻扇着折扇,随即问道,“那几个人呢?”
“已经安排猛虎佣兵团的人正在拖延他们回去的时间。确保他们不会打扰大…小姐办事。”澹台圆圆毕恭毕敬地言道。
“嗯!”策君满意地点着头。
澹台圆圆见策君心情比较好,便问道:“策君,我有件事想不明白,可否一问?”
“问!”
“多谢策君!”澹台圆圆赶紧言道,“对付纪烽,我们完全可以直接将他抓来,干嘛非要让小姐涉险去接触纪烽呢?还要让小姐亲自去抓他呢?多么危险的事儿,除非策君认为我这猛虎佣兵团的人不足以对付纪烽。”
“动动脑子!”策君合起折扇,然后用折扇敲了敲脑袋,言道,“首先,那是小姐本人的想法,难道你认为我们能够左右她的想法?其次,你就肯定纪烽的身上藏有定河珠,如果只是梁广欺骗你,你又何必大张旗鼓地去得罪他人呢?多个朋友,比多个敌人要好的多。最后,除了小姐可以在纪烽发现问题时能够全身而退,你认为你可以百分百地保证吗?如此身先士卒的主,值得我们去敬佩。”
“是是是,策君教训的是!”澹台圆圆不断地点头,肯定着策君的说辞,可心底却在骂着:这女人当真是神经病,有权利不适用,白瞎。
就在策君和澹台圆圆信心满满地以为计策成功时,纪烽的屋内旖旎春guang四处荡漾,整个屋子都充斥着春暖花开的感觉。
**之战已经结束,唯有粗重的呼吸声在房间里急速响起。